我指了指歐陸風說:“這位歐大師就是歐冶子前輩的後人。其實我也真的有想過這個方法,但是要鑄像湛盧、巨闕這類的神劍到底需要花費多少精血?我一點底都沒有。”
歐陸風喃喃說道:“湛瀘是一把劍,更是一隻眼睛。湛瀘:湛湛然而黑色也。這把通體黑色渾然無跡的長劍讓人感到的不是它的鋒利,而是它的寬厚和慈祥。它就象上蒼一隻目光深邃、明察秋毫的黑色的眼睛,注視著君王、諸侯的一舉一動。君有道,劍在側,國興旺。君無道,劍飛棄,國破敗。五金之英,太陽之精,出之有神,服之有威。我先祖歐冶子鑄成此劍時,不禁撫劍淚落,因為他終於圓了自己畢生的夢想:鑄出一把無堅不摧而又不帶絲毫殺氣的兵器。所謂仁者無敵。湛瀘劍是一把仁道之劍。當造此劍之時,赤堇之山,破而出錫;若耶之溪,涸而出銅;雨師掃灑;雷公擊橐;蛟龍捧爐;天帝裝炭;太一下觀;天精下之。先祖乃因天之精神,悉其技巧,造為大刑三、小刑二:一曰湛盧這就是湛盧的來歷,現在如果叫我再造一把湛盧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我想了想說:“那些道上身上的法劍有用嗎?”
歐大叔說:“法劍造起來就方便多了,只要在特定時間用特殊手法加持就行。所以這方法可以考慮一下。但是這些法劍對那些魔物有多大作用,我就不得而知了,要是能找一、二十個來試試,會更有把握些。”
我馬上犯起愁來!我哪裡找兩個魔人讓你試呢?長嘆一聲搖頭不語。歐大叔想了想說:“這樣吧,我先去找一些以前的師弟們,他們中有些人是專門研究天下金屬的。希望他們會有辦法。”
我一聽大喜道:“真的?這下好了!歐大叔你負責趕製這批武器,而我就去請那些三山五嶽的朋友來加持,來個雙管齊下!就麻煩大叔你了!有什麼要求就找衛大叔,他會盡量給你想辦法的。是嗎?衛大叔?”
歐陸風搖頭說:“些許小事,我明天就北上,回鎮江找他們!順便把湛盧帶來。算是我報答小兄弟的救命之恩!”
我一聽傻了,在坐的人也不由地停住了手。衛大叔放下杯子說:“什麼?湛盧?還真有這把劍啊?”
歐陸風豪氣萬丈地說:“這把劍是先祖所制,輾轉回到我曾祖手中,傳到我手上,但因南下找活,不便攜帶,所以留在祖屋秘藏。”
我立即說道:“你一個人回去不妥!衛大叔,還是請你派幾個高手護送歐大叔往返吧。還是不行!還是我親自走一趟!這麼重要的東西還是我自己去安心點!天知道會不會有人在暗處想奪寶害命啊?就這麼說定了,還好後天就開始放暑假,可以帶著姍姍和兄弟們到杭州玩玩!歐大叔,你就再留幾天,等我們放假後跟你一塊兒回去!到時你可要帶我們四處走走哦。”
歐錚鐵正在廳裡看電視,老爹歐陸風在一邊收拾著行李,想到可以回老家,心裡有種莫明的感動,一年前想憑著自己的一雙手到外面的世界闖一闖。怎麼知道外面的世界是如此荊棘重重。多少次想著放棄歸故里,但是看到自己仍是十幾歲的兒子時,又不忍讓他一生就在火爐邊耗去年輕的風華,想讓鐵兒出來見見外面的世界是怎麼樣的。想起這些,歐陸風又長嘆了一聲。
“歐大叔!我帶著幾個老友來看你了!”我一進門就向屋裡喊道。
歐錚鐵聽到是我,馬上跳了起來,過來迎接我說:“老大來了?過來坐吧,我去倒水。這幾位是?”鐵兒一見我身後的四大戰將,奇怪地打量著他們。
肖新新過來拍拍鐵兒的肩膀說:“你就是鐵兒?我叫肖新新,是老大手下第一猛將!以後有我罩著你,誰也不敢欺侮你!”
陳偉過來拉開肖新新對鐵兒說:“我叫陳偉,是老大帳下的狗頭軍師。以後有什麼不會的儘管來找我,只要我會,一定教你。”
馬志遠和黃戰天也過來分兩邊夾住鐵兒說:“錚鐵,以後跟著我們老大,吃香喝辣的不會少了你那份!我是你馬志遠,馬大哥;他是你黃戰天,黃大哥!你可以忘記他們倆兒兒的姓名,但是我們摧魂攝魂的名頭一定要記住哦。”
肖新新一聽叫了起來:“哎!老馬你什麼意思啊?你摧魂索很了不起嗎?有種就和我的青龍刀一決高下!看看我的青龍偃月鋒利還是你的催魂索難纏!”
我一把扯開他們說:“少在這裡給我丟人現眼的。今天帶你們來見見一位高人,你們來爭小弟啊?”說完勾過錚鐵說:“這四個是我手下大將,武功都不錯,以後你們可以互相切搓。”
歐陸風收拾好東西出來見客,一見是我馬上過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