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法拉利駛進了陽光小區,在這種地方絕對會引來不少關注,不過好在天色已暗,視線不足,再加上有些人根本就不認識法拉利的標識,只是覺得這輛車很炫很酷。
所以來對了地方,不過小區足有幾十棟住宅樓,釋一也不知道到底哪一棟是7棟。
在小區裡轉了一圈,釋一依舊沒有找到,怪就怪那些住宅樓都很破舊了,樓梯表面掉落了很多瓷磚和牆飾,標註著幾棟的數字很多都模糊不清,這裡的居民常年住在這裡,早就熟悉了,所以沒有絲毫影響,但是對於釋一這個初來乍到者就比較頭疼了。
釋一放慢了車速,保持著行人差不多的速度,看到前方有一位穿著橘黃色運動服的女子,慢慢駛了過去。
“你好,請問一下,7棟在”後面的話釋一不用問出來了,橘黃色運動服女子聽到有人喊自己,轉過身來,竟然是沐水嫣。
“是你!”沐水嫣一臉驚訝,看著車裡的釋一,滿是憔悴的臉上總算是露出了一絲生氣和喜色,“你怎麼在這?”
釋一摸摸鼻子,還真是巧啊,隨即將車停在路邊,下車走到沐水嫣身邊。
和上一次見面相比,沐水嫣明顯憔悴了很多,臉頰也消瘦了一些,眼中佈滿了一些血絲,眼窩都微微凹陷下去,這幅模樣和在迎新晚會上光鮮亮麗的主持人實在是有些差距。
“我剛剛從醫院那邊得知你爸的訊息,特意過來看看。”釋一如實說道,“這裡可是讓我一頓好找啊。”
看著近在咫尺的釋一,沐水嫣心情複雜,有感動有感激也有無奈和仇恨,想到自己父親下半輩子只能依靠輪椅度日,她就一陣心如刀絞,對於釋一不辭辛苦前來看望心存感激。
自從父親出事之後,原本那些常來常往的親戚竟然閉門不見,沐水嫣只要一提‘錢’字,他們立即都是擺手搖頭,一副我是‘窮光蛋’的樣子,這讓沐水嫣知道了親情的淡薄。而且住院半個多月,也不過父親工地上的一些朋友前來探望,那些親朋好友從沒來過。
人情冷暖,不外如是。
而眼前的釋一卻是雪中送炭,和自己沒有絲毫的關係,在自己最為困窘的時候無私的伸出了雙手,替父親墊付了高昂的治療費,現在更是驅車從市中心趕來城北,就憑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