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
上官婉婉用審視的目光把梳子看了又看,又放在鼻子下面拼命嗅,然後扔在茶几上說:“不用,有股味。”
“什麼味?”
“臭男人味!”
左少霖把她抓過去按在懷裡,拿起梳子就幫她梳,上官婉婉不斷叫喊:“哎喲!哎呀!啊!好疼!啊!輕點!哎喲!左少霖!你輕點行不行?人家痛死了!”
左少霖敲了她一栗鑿子,上官婉婉“啊——”的一聲大叫。
左少霖罵道:“梳個頭也能叫這麼浪!”
上官婉婉嚷道:“你會不會梳啊?不會梳別給人家梳!你這哪裡是梳頭,是在割我的頭皮!”
“我不用勁梳,你這一頭亂髮能梳理伸嗎?”
終於把她的波浪梳理好了,左少霖說:“你這女人不知好歹,能由我左少霖親自梳頭的女人,你是第一個,這是你莫大的榮幸!”
“有什麼稀奇,”上官婉婉不服氣地說:“能為姐姐我梳頭的男人,你也是第一個!你才是三生有幸!”
兩個人鬥著嘴走出來上了車,上官婉婉說:“左少霖”
左少霖手指屈起就敲過來:“咚!”她頭上捱了一栗鑿子。
“哎喲!你幹嗎呀!”她捂著腦袋叫。
“叫錯一次挨一次!”
上官婉婉委屈地說:“人家有話跟你說”
他出其不意又敲過來:“不帶稱呼也挨!”
137知道還問!欠揍
上官婉婉又大叫一聲,想罵不敢罵,恨得牙癢癢的,揉了好一會兒頭,忍氣吞聲地說:“那個,老老公”
左少霖抬手就敲,她趕緊改口:“親親愛的”
左少霖的手縮了回去:“說!”
上官婉婉被他這一干擾,想不起要說什麼了。
“怎麼不說了?”左少霖催她。
“哦,”她終於想起來了:“我是說,我陪你上一會兒班,我就回學校去行不行?”
“看你的表現!”左少霖回答:“表現好可以提前走,表現不好別想走。”
“那要怎麼才算表現好?”
“這也要我說?”左少霖不耐煩了。
上官婉婉嘟嘟嘴巴:“你不說我也知道,不就是要我聽你的話嗎?”
“知道還問!欠揍!”左少霖罵道。
上官婉婉不說話了,轉頭看著車窗外,左少霖看她一眼,突然笑起來。
上官婉婉回頭瞟他一眼:“傻笑。”
左少霖說:“我說女人,你好歹也是大學生了,怎麼會連破…處是什麼都不懂?你是真的還是裝的?”
上官婉婉白他一眼:“你生下來就會吃飯?人家又沒有經歷過,怎麼會懂!”
“你學過生理衛生吧?你們生理衛生老師沒有跟你講過人是怎麼來的?”
“生理衛生老師沒有講,歷史老師講過。”
“歷史老師?”左少霖不解地問:“歷史老師怎麼會講生理課?”
“真笨!”上官婉婉撇嘴:“歷史老師當然是講歷史課,講人是從猴子演變而來的。”
“你又跟我裝傻是不是?”左少霖伸手要敲她的頭,她躲開了。
“裝什麼傻?歷史老師本來就是這麼講的!”
“我說的是,”左少霖加重語氣:“生理衛生老師有沒有給你們講,男人和女人是怎麼做的孩子。”
“沒有。”
“怎麼會沒有講?這書上初三就學了吧。”
“發了書,沒有講課,老師讓我們自己看。”
“你沒有看?”
“不好看,又沒有故事,全是說明文。”
上官婉婉本來就不愛看書,連言情小說都沒有興趣看的人,對說明性的文字更沒有興趣。
左少霖說:“那書翻開第一頁就是子宮裡的孩子,你就沒有一點興趣想知道?”
“喂,左少霖”
他揚手又打過來了,上官婉婉趕緊縮頭閉嘴。
過了一會兒,左少霖說:“怎麼不說了?”
“不想說了,”上官婉婉恨恨地說:“人家一說話就捱打,還說什麼說。”
“誰叫你喊我的大名?沒一點規矩!”左少霖吼道:“喊我一聲,說完!”
“我不說了。”上官婉婉噘著嘴賭氣。
“你喊不喊?”他又打過來了:“不想到學校去了是不是?”
上官婉婉只得喊:“親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