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瞎猜而已,或許是他想通了也未可知嘛。”林宇哈哈一笑道。
“那,你先上去吧,我喬叔說你一個人上去就好,說事情還有的商量。那,我在樓下等你吧。”李偉艱難地嚥了口唾沫,打破腦袋也想不清楚,這戲法兒倒底是怎麼變的呢?怎麼突然間喬叔就想通了,又要跟林宇談談?以喬叔的xing子,這又怎麼可能?
“行,你先去車裡待一會兒吧,我馬上就好,不會用多長時間的。”林宇點了點頭,背起了包,施施然上樓去了,徒留下了李偉一個人還在大廳裡發傻。
幾分鐘後,林宇已經重新來到了喬育明的辦公室,這一次,他連門都沒有敲,而是直接推門就進去了,熟悉得就好像是自己家一樣。
辦公室裡,喬育明正愣愣地坐在自己的大班桌後面,怔怔地望著桌子上的一個件袋,眼裡滿是震驚、惶恐與不能置信。
一見林宇進門來,他才如同中了箭的兔子一樣跳了起來,飛快地跑了過去,一把就將門“砰”的一聲關上了,好像還不放心,隨後又將門直接鎖上了,並且還在外面掛起了請勿打擾的牌子,這才重新轉過身來,望向了林宇,眼神中滿是驚懼恐慌,就跟小怪獸看見奧特曼一樣。
“喬總,不必這樣看著我吧,我又不是哥斯拉。”林宇聳了聳肩膀,哈哈一笑,隨後自顧自地坐了下來,叼起根菸來打火點著,深深地吸了一口,靠坐在沙發上望著喬育明,悠然自得。
“你,你倒底是誰,那些東西,你,你是怎麼得來的?”喬育明指著林宇,手指顫抖著,驚怒交加地問道。
“我叫林宇,是李偉的同事,剛才都已經介紹過了,喬總應該知道的嘛。至於那些東西是怎麼來的,呵呵,我自然有我自己的渠道。不過我想說的是,這個世界上永遠沒有能包得住火的紙,沒有不透風的牆。有些事情,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否則,無論過了多少年,終究會有被翻出來的一天了。”林宇淡淡地一笑道。
“你,你,你倒底想怎麼樣?”喬育明怒吼道。
“我想怎麼樣?很簡單,我想替李氏父子拿回屬於他們自己的東西,就是這樣了。”林宇聳了聳肩膀道。
喬育明死死地盯著林宇,臉上陰晴不定,胸膛也是起伏不平,半晌,才狠狠地吸了幾口氣,重新鎮定了下來,點了點頭,“你想怎麼拿?”
“想怎麼拿,就要看喬總有多少悔過之意了,這個,可並不取決於我,而是取決於喬總了。”林宇撣了撣菸灰,斜眼望了喬育明一眼,淡淡地道。
喬育明臉上陰晴不定,沉默了下去,並不說話,而是從桌子上的煙盒裡抽出了一枝煙來,打著火,狠狠地吸著,半晌,才將煙掐死在菸灰缸裡,抬頭說道,“這個藥廠現在李遠石就算拿回去也沒什麼用,現在藥廠的業務方向已經變了,所有自主品牌的藥物都已經被賣掉,完全淪落為代加工企業,屬於最底層的替人加工企業而已,就算拿回去,也實現不了多大的作為。”
“這個情況我們當然是知道的。不過,那是我們的問題,就不勞喬總操心了。”林宇淡淡地道。
“我就不明白了,李遠石難道就真的那麼不甘心?還想著東山再起?須知,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堤高於岸,流必湍之,他以前的藥廠就是因為太風光了,才遭人妒恨,落得最後這步田地。而以他的性格和直爽,就算沒有人算計,他的藥廠也開不下去,最後早晚都會垮掉的。現在都快知天命之年了,拿回去這個藥廠又有什麼意義?”喬育明咬著牙,狠狠地說道。
“還是那句話,那是我們的問題,不勞喬總操心。並且,也希望喬總搞清楚,這個藥廠,實際上是我控股投資,而李遠石只不過是智力投資方的一位董事兼製藥總監而已。最重要的是,現在喬總你是在跟我談生意,而不是在跟李遠石談。並且,我還想說的是,李遠石,甚至包括李偉,對這件事情都還不知道,你也依舊是他們的恩人,有些骯髒齷齪的事情,我暫時還並未告知他們就是了。”林宇將菸蒂掐滅在菸灰缸內,淡然一笑道。
“你倒底是什麼人?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你,你,你究竟想要幹什麼?僅僅是想要回這個藥廠去?”喬育明實在按捺不住,再次跳了起來,指著林宇,咬著牙根兒道。
“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喬育明,你應該知道,現在是你進行自我救贖的最好機會,也請你不要錯過。否則的話,你之前犯下過的那些事情,就足夠你在監獄裡坐上十年以上,並且,家財散盡,家破人亡,而這一切,僅僅是為了一盆破盆蘭花圖,就一直當人家的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