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或許對工作的開展,都是一個促動。”吳德民心下冷冷一笑,不動聲色間,就已經把趙銘洲直接頂到了火線上。
如果趙銘洲不敢接,那就證明他無能。瞧瞧,你乾的那一難子爛事我都不皺眉頭接下來了,噢,回過頭來我的事情都快差不多少了,你都不敢接,你得多沒水平啊。如果趙銘洲敢接,那就死得更快了。原本他只不過是靠著一次突發事件上位而已,大家夥兒對他都不算怎麼服氣,要是這件事關全市經濟工作全域性的事情你要在原本那麼好的基礎上再搞砸了,那就是你沒本事沒能力了,到時候,班子的議論聲只會更大。
“該死的”趙銘洲暗自裡咬了咬牙,哪裡不明白吳德民的意思?可是這個時候,他很清楚,自己只能沉默。因為無論他說什麼,都只會招來更多的“關注”,授人以柄,官場智慧教給他,現在所能做到的事情,就是沉默。
“福春市長,你的意見呢?”李修奇若有所思地看了吳德民一眼,隨後望向了徐福春。
“我覺得德民市的建議很好,銘洲書記年富力強,正適合這些需要有衝勁、有幹勁的工作。”徐福春點了點頭道,無形中倒是跟吳德民穿了同一條褲子。事實上他也沒好到哪裡去,要知道,以前他可是吳家老爺子的老部下,可以說是他一把提拔起來的,在這種事情上,當然不會不偏向吳德民了。
吳德民就向他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目光,徐福春不動聲色微微點了點頭,端起茶杯喝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