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少要吃些虧。”孫大炮咧嘴一笑道,他心直口快,倒也不在乎這麼說會讓自己丟臉。況且他覺得這是事實,也沒什麼丟臉的。
這倒也讓林宇覺得這傢伙更可愛了。雖然出身草莽,粗魯蠻橫,但確實是個真xing情的好漢子。
“無論如何,都要感謝孫大哥的一番盛意,來者是客,今天晚上咱們包場,我請客,告訴兄弟們儘管放開了肚量的吃喝。”林宇哈哈一笑道。
“開玩笑,兄弟你幫我贏了那麼多錢,今天晚上怎麼好意思讓你請客?我來。咱們今天晚上不醉不歸,喝他到大天亮。”孫大炮豪氣干雲地一揮手道。
“好”周圍一群人喝了滿堂彩,然後杯盤相撞的聲音就響成了一片。
“兄弟,他這麼示好,是不是也想讓你幫他飆車?要知道,這些混江湖的人,道行可都深著呢,流氓和政客,都是最需要智商的職業。”颶風皺了皺眉頭,趁著孫大炮不注意,小聲地在林宇耳畔說道,說得還挺有水平和哲理的。
“你覺得,有幾個人能逼著我幫他飆車?”林宇噴出口煙霧,隔著煙霧望向颶風,笑笑問道。
“這個”颶風卡巴了兩下眼睛,有些愣住了——他倒是忘了林宇那一身出神入化的本事了。
一通慘喝,那啤酒是流水價地一桶桶地往上端,到最後大排檔的啤酒都已經供不上了,沒辦法只好連夜打電話叫啤酒。
這頓酒直喝到凌晨六點鐘才算是完事兒,事了之後孫大炮還要拉著林宇和颶風幾個人搖搖晃晃地去做桑拿按摩,林宇可是實在陪不起了,雖說他本身酒量不錯,再加上能運功將酒意bi出去,可是今天晚上他並沒有這麼做,畢竟,都是一群豪爽的朋友在一起喝酒,這麼做就有些不厚道了,所以就沒那麼幹。結果,把他自己也喝暈菜了,瞅人都是雙影兒的。
他倒是不得不服氣,這群江湖人,論起酒量來,那是真能喝啊。瞅現在孫大炮的狀態也就是個半醉而已,林宇倒是有些自愧不如了。
孫大炮是個直爽人,倒也沒有過多地拉著林宇一起去找小妹玩兒,就這樣,出了燒烤攤子,林宇又跟颶風幾個人說了會兒話,直接就散了。
將那輛搶來的車子給了颶風兩個人,自己將那輛腳踏車從車上拎了下來,瀟灑地向著兩個人揮手,晃晃噹噹地騎著腳踏車就走了。看看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林宇索性也不回家了,直接奔單位去,雖然一晚上沒睡覺,但對他這種怪物來說,倒也沒什麼了。
放著車子不坐非要騎腳踏車,倒也不是裝bi,只不過林宇很喜歡那種半醉不醉的狀態下騎著車子在寂靜的大馬路上一個人獨行的感覺,唯有這時,這個世界才是最靜謐、最安祥的時刻——他很享受這種靜謐與安祥。看著路兩旁晨練經過的行人,擺脫了世俗的喧囂和困擾,這一刻,真的讓他心底下很寧靜。
只不過,這種靜謐與安祥並沒有持續多久,隨後,就被身後一陣刺耳的警笛聲打破了,回頭一看,林宇就皺起了眉頭,只見身後正有兩輛警車風馳電掣地奔著他駛了過來,隨後“吱嘎”一聲劇烈的剎車響,警車一前一後呈包圍狀把他夾在了中間,隨後,車門“哐哐哐”的開啟,六七個全副武裝的警察就跳下了車來,手裡的槍黑洞洞地直指他的胸口。
林宇緩緩地皺起了眉頭,冷冷地向著四面八方望了過去,“你們要幹什麼?”
只不過,一群警察根本不理會他,三個人拿槍指著他,另外的幾個人齊湧而上,將他抹肩頭攏二背地直接摁倒在地上,給他戴上了鋥亮的銬子。
“混帳,我沒犯法,你們為什麼抓我?”林宇憤怒地大罵道。
“犯不犯法不是你說了算的。你叫林宇,是吧?我們是東城區警局刑偵大隊的,藍寧山是我們的管轄範圍。現在,我們嚴重懷疑你跟藍寧山剛剛發生的兩起故人傷人案和兇殺案有關,現在,你必須要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帶走。”一個長著馬臉、三十幾歲的中年警官冷哼了一聲,一揮手道,根本不給林宇再次開口的機會。
等上了車子,林宇就瞪大了眼睛,暈,敢情颶風和刀子都在,三個人坐在那裡,一通大眼瞪小眼。
三個人剛剛分開,卻沒有想到轉眼間又相遇了。
“看來我們還真是做兄弟的命。”林宇坐在車裡,自嘲地向著兩個人一笑道。
“想串供嗎?給我閉嘴!”坐在旁邊的那個警察一立眼睛,上去就是一警棍抽在了他的後背上,儘管這一棍子對於林宇來說並不算什麼,卻是激起了他心中的怒火。
咬了咬牙,民頭看了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