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也是來給鄭娜做個伴,怕這個小丫頭一個人在家被嚇壞了。
“可是,可是他們如果都是好人,為什麼好人還要抓好人?”鄭娜年紀還小,現在只懂得用好壞來區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了。
“有時候,好人抓好人是因為受到了壞人的挑撥。不過你放心,我敢保證,明天早晨你爸爸媽媽就會平安無事地回來的。當然,如果他們真的回不過,我也有辦法讓他們回來。”林宇向鄭娜咧嘴一笑,將手裡已經削好的蘋果遞給了鄭娜。
鄭娜心中稍定,有小舅舅安慰她,倒也不再害怕了,擦了擦眼淚,抓過了蘋果就啃了起來,林宇又陪著她開始打起了體感遊戲機,倒是一夜無話。
至於趙銘洲和方萍,兩個人心下都很有底,一來是自己沒有犯錯,任憑他們查,二來是有林宇這根定海神針在,林宇當然不可能眼看著他們出事的,所以,心底下都沒怎麼驚慌,就算是面對著中央巡視組的小組巡視人員,他們也並不害怕。
此刻,趙銘洲坦然地坐在楚海市星雲賓館的會議裡,微笑望著對面的那個帶隊的中年男子,神態從容而坦蕩,也讓那個中年男子不停地皺眉頭。
他可是中紀委的幹部,辦過無數大案要案,像趙銘洲這樣的地廳級幹部,平時見過無數,自然沒把趙銘洲的官職放在眼裡。不過,辦過那麼多人,雖然像趙銘洲這樣神態坦蕩從容的人有不少,但那都是最初的假象罷了,等他們扛不住的時候,就會涕淚橫流,一副可憐蟲的樣子。可是像趙銘洲這樣,至始至終都是如此鎮定從容,並且,那種雍容坦蕩的氣度絕對不像是硬裝出來的,可是不多見。
“難道,真的是查錯人了?他真的沒有什麼問題?”那個禿頂中年人心下就犯起了嘀咕。想到這裡,心底下就提了警兒,並沒有把氣氛搞得太嚴肅,而是和顏悅色地說道,“趙書記,首先很抱歉,這麼晚了,還要你來這裡配合我們的工作。不過這都是職責所限,接到舉報我們就必須行動,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所以,還請諒解。你放心,如果沒有任何問題,我們絕對不冤枉一個黨的好乾部。但是,如果真的有問題,那就對不起了,我們也不能錯放過任何一個蛀和貪腐分子。”
“我明白,領導,做為黨的幹部,我自然會全力配合上級做好我該做的工作,這同樣也是我的職責所在,是我工作的一部分。”趙銘洲微笑說道。
“那好,就請趙書記介紹一下自己的情況,還有跟這個女子之間的關係吧。”那個中年男子就點了點頭道。
“好。我叫趙銘洲,某某年生人,我父親叫趙震宇我於六年前離婚,離婚後一直單身,並沒有與任何女子有任何關係。”趙銘洲知道這些人是為什麼來的,當下也就省略了那些不必要的開場白,而是簡單明瞭地介紹了一下自己跟方萍的情況。
“等等,趙書記,你說你六年前就離婚了?”那個中年男子訝然問道。
“是的,六年前我就離婚了,我前妻現在已經嫁了一個英國人,去了英國。”趙銘洲悵然一聲長嘆,搖頭說道。
回首過去的幾年裡,趙銘洲頗有些片事不堪回首的感覺。那幾年實在過得風雨飄搖,慘淡不堪,如果不是遇到了林宇小叔,又哪有現在英姿勃發的他?恐怕早就已經在生命的苦海中沉淪下去,沒有希望,沒有明天,沒有未來。
男人,事業上再成功,如果床上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連男人真正的功能都喪失了,那所有的成功只不過都是虛雲一片,屁用沒有。
所以,想起過往,他真的太感激小叔了。
“你六年間沒有找過一個女人?”旁邊的一個幹部就驚詫地問道,滿臉的不能置信。像趙銘洲這樣的大幹部,並且還這樣年輕帥氣,官位這樣高,條件這樣好,恐怕那女人不得一把一把的抓啊,不得一群一群地往上撲啊,他居然說沒有跟任何一個女人有染,這話說出來誰信哪?
“確實,我並沒有找過一個女人。”趙銘洲對他這種質疑的語氣倒是沒有生氣,而是苦笑了一下說道。
“那你為什麼離婚?又為什麼沒有去找女人?”那個幹部就緊追不捨地問道。不過這個問題就問得有些沒水平了,也讓那個中年男子一皺眉頭。不過強烈的好奇心倒也讓他忍住了沒有制止,而是望著趙銘洲,因為他心下同樣有著這樣的疑惑。
“我之所以跟我前妻離婚,是因為”趙銘洲說到這裡,欲言又止的樣子,也讓那個較為年輕的幹部興奮了起來,自覺得這好像應該是一個突破口,就急急地問道,“是不是那個時候你已經認識到了方萍,並且早已經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