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骨節都已經青白一片了,顯然內心十分憤怒。
“趙銘洲居然會沒事兒?怎麼會沒事兒?這個奸滑的傢伙,他肯定是早就得到了訊息,提前做好了充分的準備,所以才沒有查出任何問題來。對,一定是這樣。他平時就很會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來,然後欺騙所有人。沒想到,這一次連巡視組的人都讓他給騙過去了!真是該死。”吳德民惡狠狠地罵道。
“算了,現在已經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了。中間倒底有什麼內情我們不清楚,可是既然巡視組這麼輕易就放過了趙銘洲,這就充分說明,趙銘洲現在已經沒什麼事兒了,現在還是想想我們自己吧。劉振東可是現在反倒陷進去了,如果一旦查出他有什麼問題來,搞不好他就會把我們也全都咬出來。到時候,那就麻煩了。”徐福春就重重地一墩茶杯說道。
吳德民愣了一下,加快了踱步的腳步,如一頭躁怒的公牛,轉了好幾圈兒,才繼續忿忿地埋怨道,“真不知道倒底是怎麼回事,何省長不是說他跟這個巡視組分組的小組長也就是中紀委的監察一局的副局長不是親同學麼?還打過招呼。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他居然反過頭來查起我們來了?實在是該死透頂。”
“這件事情的內情我們都不清楚了,也別討論了,當務之急,是要想一個辦法,能把劉振東撈出來就撈出來。如果撈不出來,那就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