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沒有太多的精力跟他們鬥來鬥去的扯這個沒用的淡。”趙銘洲就翻了個白眼兒無奈地道。
“既然不怕,那你還擔心什麼?鬥就鬥唄。”林宇呵呵一笑,看著趙震宇好不容易落子,就又信手拈起了一個白子,放在了棋盤上,又讓趙震宇眉頭皺成了一個大疙瘩。
“小叔,你這是啥意思啊?難道真的想看楚海的官場亂成一團啊?”那邊的陳慶才就咧開了嘴巴,望著林宇半吼了起來。
“怎麼跟你小叔說話呢?”不提防那邊正在下棋的趙震宇隨手就扔過來一個棋子,正奔著陳慶才腦門子過來了,如果不是他手疾地抓住了,恐怕腦門子上就要被削起一個包來了。陳慶才一咧嘴,不敢再吱聲了。
“你小叔是那個意思嗎?他是說,讓你們彆著急,就先在這裡觀望著再說,鬥與不鬥的,不在於你們,而在於省裡。你們這一次已經鬥得這麼厲害了,難道省裡沒有個察覺?恐怕早就一直在觀望了,就等著這次出結果呢。所以,你小叔其實是想告訴你們,楚海市的班子以後會怎樣,還會不會繼續鬥下去,已經輪不到你們操心了,省裡的大領導們恐怕早已經有了定數了,你們就靜待好戲罷了。至於徐福春和吳德民還有劉振東他們愛搬救兵就搬他們的救兵去,他們有救兵,李修奇是吃素的?這一次李修奇已經完全站在了你們的這條線上,風雨同舟,但他一直沒有出頭,所以,到省裡也好替你們說話。而徐福春和吳德民他們是自己去的省裡求情,首先在層次和誠府上就照你們差了不是一星兒半點兒,如果不出意外,恐怕他們都得調整,你和慶才不會有事兒的,這還不明白?真是笨透了。”趙震宇實在忍不住了,恨鐵不成鋼地出聲罵道。
“小叔,真的會是這樣麼?我們,不用去省裡再活動一下了?”趙銘洲和陳慶才就將信將疑地轉頭問道。
以前他們對老爺子所說的話可是從來都深信不疑,不過現在有了林宇這位無所不能的小叔之後,他們就集體倒戈了,有什麼事兒都得先聽聽林宇的了。
“老哥的話都已經說得這麼明白了,你們還活動個屁呀?如果真要去活動,反而會讓人以為你們同樣心虛,印象分反倒降低了。”林宇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地擺出了長輩的架子罵道。
“那就好了。”兩個終於如釋重負地長舒了口氣,坐在了那裡,神態就輕鬆了許多,不再像剛才那樣愁眉不展的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李修奇的電話應該馬上就會到了,到時候,什麼情況自然清楚了。”林宇微微一笑說道。
剛剛說到這裡,林宇懷裡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拿起了電話,禁不住就樂了,“說曹操曹操就到,瞧瞧,他的電話現在就進來了。”
包括趙震宇在內,三個人的望向林宇的眼神都變得無法形容的崇拜起來,林宇還真是神人哪,這嘴就跟開光了似的,說啥是啥,實在不要太牛叉了。
林宇聽了一會兒電話,答應了幾聲,就放下了電話來。轉頭望向了趙銘洲和陳慶才,“李修奇讓我轉告你們兩個,近期內楚海會有大動,具體怎樣動,結果未知。但總體的趨勢應該是好的。至於徐福春和吳德民還有劉振東,確實都去了省城搬救兵去了。徐福春和吳德民找的是常務副省長何騰嶽,具體結果未知。但劉振東卻吃了省人大主任的閉門羹,足以證明這老傢伙的德xing委實不怎麼樣。”喝了口茶,林宇繼續說道,“至於他們這個救兵倒底有多好使,李修奇說,那就不一定了,不過何騰嶽這個人出自華夏幾大頂級的政治豪門之一,同樣不可輕視,就連省委書記姜懷安都不敢怠慢。但不敢怠慢也並不是說姜懷安就怕了他,任憑他搓圓捏扁隨便折騰。楚海市,該怎麼動還會怎麼動,或許細節上不一定盡如人意而已,總體上不會出太大的岔子。所以,他要你們越是在這個關鍵時刻,也越是要小心,明白麼?”
“明白。”趙銘洲和陳慶才肅容答道。對於李修奇為什麼直接打電話給林宇而並沒有打給他們,他們心底下也很清楚,李修奇是出於對林宇的信任、尊重甚至可以說是崇拜,所以,基本上恐怕就會是以一種彙報的口吻來向林宇說這件事情的了。而他跟林宇說這些事情,恰恰也證明了對他對趙銘洲和陳慶才的重視,因為林宇跟兩個人的關係擺在那裡呢。所以,在這些微妙的人際關係的拿捏上,李修奇絕對稱得上是個中聖手了,不愧是當大領導的料子。
“他說他這些日子先不回來了,需要緊急參加中央黨校的一個幹修班,大概要完全脫離工作學習三個月。”林宇繼續慢條斯理說道。
“去中央黨校學習?”這一次,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