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忘記了?別人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你是傷疤還沒好,就忘了疼。”
周狼笑道。
“她不願意,老子不會霸王硬上弓?”張德元被周狼氣得半死,抓著酒瓶向周狼走了過來:“今天老子先將你開了瓢再說。”
“呼!”
這傢伙還真有幾分狠勁,一瓶子就往周狼頭上掄去,根本不怕搞出事情來。
周狼嘴角泛起一絲弧度,露出了輕蔑的笑意,眼看酒瓶子就要砸到他的頭上,他忽然閃電般出腿,一個掃踢,掃在了張德元的小腿上。
張德元腳下無根,哪裡站得穩,頓時一個前撲,一個狗吃屎摔在地上。
最為悽慘的是酒瓶子先在地上摔碎了,地板上玻璃碎片很多,他的臉直接蹭到了玻璃碎渣上。
“啊!”
不少玻璃渣刺進了張德元那張還沒完全消腫的臉,他忍不住慘叫起來,慘叫之後,他一摸,臉上全是血。
“起來啊,你不是要揍我啊?就這點本事?”周狼卻是站在一旁,氣定神閒地道。
“我弄死你!”
張德元是真的惱羞成怒了,強撐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摸出一把匕首,步步逼近,就要去捅周狼。
周狼站立不動,等到張德元那把明晃晃的匕首刺到他的面前,他才伸出兩根手指,夾住了匕首。
周狼如今是修士,那兩根手指,能切金斷玉,鋒利的匕首,竟然被他夾斷了,變成了兩截!
張德元頓時傻眼了,握著半截匕首,不敢再有半點動作。
“張經理,伊凡諾娃已經是我的女人了,男人都喜歡美女,這沒錯,但不應該死纏爛打,你要和我爭女人,正如你自己所說,你應該看清楚自己的斤兩。”
周狼將半截匕首扔在地上,冷冷地道,對於張德。元這種人,他不可能將其殺掉,因此,就是展露一點手段,進行震懾。
說完,周狼轉身就走了,他的分寸把握得很好,他知道自己露了這麼一手,張德元是不敢再對他和伊凡諾娃動什麼邪念了。
“我不是看花眼了吧?用手指夾斷我的匕首?我這匕首,可是精鋼打造,這傢伙原來不是小白臉,而是隱藏很深的怪物級別的人物,我怎麼這麼不走運,碰上這麼一個狠人了。”
等周狼出了包廂,張德元才回過神來。
“啊喲,又得進醫院,真tm的背啊。”
臉上的傷,讓他感到生疼,隨後,他也捂著臉出了ktv,打車去醫院了。
去醫院的路上,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給曹玉山回了一個電話。
“張經理,你還沒對周狼動手吧?”電話一通,張德元還沒說話,曹玉山就道。
“怎麼了?”張德元問道:“你怎麼給我撥了這麼多的電話?”
“張經理,我是要告訴你,周狼是個咱們惹不起的猛人,他能將鐵蛋拍成餅,連段威那樣的人都對他畢恭畢敬,咱們絕對惹不起。”
曹玉山道。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張德元心裡一驚之後問道。
於是曹玉山將昨晚情人酒吧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你tm怎麼不早告訴我?”張德元捂著自己的臉道,他要是早知道周狼是這麼一個牛逼轟轟的人物,哪裡還敢喊小混子找周狼的麻煩。
“張總,你急急忙忙掛了電話,我還來不及說,我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這不能怪我啊。”曹玉山委屈地道。
周狼出了姐妹ktv之後,給伊凡諾娃打了個電話,大致說了一下先前的事情,就回他租住的公寓了。
雖然是週末,但趙小柔依舊去上班了,現在她在房地產公司混得風生水起,週末都想著去賣方賺錢了。
“狼哥,我想從‘乾坤宮’裡出來,體驗世俗的生活了。”
剛回到房間裡面,周狼的腦海裡面,就傳來了祖傳銅錢器靈小希的聲音。
“那我得先帶你去買衣服。”周狼道。
“那趕緊帶我去吧。”
房間裡麵人影一閃,小希出現在了周狼的面前,有些迫不及待地道,她的身上,依舊只有那塊浴巾一樣的白布,看起來性感誘人,讓周狼小腹之下邪火升騰。
“你以什麼樣的身份出現在我身邊,這還是一個問題啊。”
周狼有些頭疼地想道,要是他的身邊平白無故出現這麼一個性感美女,趙小柔,伊凡諾娃,甚至是李夢雪都會追問。
“狼哥,是不是趙小柔,伊凡諾娃和李夢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