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但你覺得一個正常人會詛咒自己家裡人都死了?再說了,我對自己相當自信,就算你將我每一科的平時分都扣掉,我也能透過考試,拿到那麼多的學分。”
聽了周狼的話,韓秋月竟然有些說不出話來了,她以為周狼是個深藏不露的富二代,卻沒想到周狼是個孤兒,周狼擁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打拼來的。
“周狼,你的確有點天賦,但你在我面前這態度就是不對的,以張文山老校長的從嚴治學的理念,你這種態度,哪怕是你成績再好,恐怕都很難在學校畢業。”
半響之後韓秋月才道,不過她不。好直接批評周狼了,而是拿出老校長張文山的名號來說周狼,她哪裡知道,周狼現在和張文山老校長是稱兄道弟。
“韓老師,你別拿張文山老校長嚇唬我,如果他是我的班主任,肯定會很喜歡我這樣的學生,而不是像你一樣,經常將我喊到辦公室來教育,故意鑽牛角尖。”
周狼道。
“周狼,如果你以這種態度和張文山老校長說話,他開除你都有可能,他可是非常嚴厲的。”
韓秋月道。
“未必。”周狼道。
韓秋月正要說話,她的電話卻是響了起來。
她拿出電話一看,感到非常之意外,因為電話竟然是張文山老校長打來的。
她的父親曾經是張文山老校長的學生,因此她見過張文山老校長几次,這一次來滇西大學,她也得到了張文山的關照,在她的心目當中,張文山是一位真正的學者和教育家,她對張文山非常的敬重。
於是她馬拿起了電話,電話一通,她就語氣恭敬地道:“老校長,你找我?”
“秋月,你在學校教書習慣嗎?”張文山問道。
“很習慣,老校長,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韓秋月道,她知道張文山要是沒什麼事情,應該是不會給她電話的,畢竟她和老校長沒什麼深交。
“秋月,老頭子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張文山在電話裡笑了一聲道:“就是不知道你會不會同意。”
“老校長,只要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一定照辦。”韓秋月受寵若驚地道,她怎麼也沒想到,張文山老校長會以這樣的語氣和她說話。
“那我就明說了。”
張文山道:“你們班上有一個叫周狼的吧,今天他缺課是被我喊去了,他是個難得的人才,你不要為難他,就算他沒來上課,你要不要扣他的學分,要讓他順利畢業。”
聽了張文山老校長的話,韓秋月呆住了,剛才她還老是拿老校長治學之嚴來教育周狼,但沒想到才幾分鐘,老校長就親自給她打電話要她不要為難周狼,而且言下之意就算周狼從此之後一節課都不來上了,也必須讓周狼畢業。
“老校長,我不是為難周狼,我只是向您學習,嚴格對待自己的學生而已。”
韓秋月腦子轉得飛快,馬上道,她雖然說得好聽,卻實際上卻是表達了對張文山老校長的一種不滿。
言外之意好像是說老校長你沒退休之前,向來是以嚴厲著稱的,怎麼現在退休了倒是為周狼求情了?
“秋月,周狼的確是個人才,他都被市人民醫院聘請為特聘醫生了,他這樣優秀的人都不能從我們學校畢業,那其他人還能畢業嗎?我們教育學生是要嚴格,但也不能鑽牛角尖啊。”
張文山老校長其實也是個人精,他哪裡不知道韓秋月話裡的意思,當即語重心長地道。
“難道我真的做錯了,難道我不該這麼對待周狼?”韓秋月一時無語,半響才道:“老校長,我知道了。”
隨即,她就掛了電話。
“周狼,你本事還真不小嘛,竟然能請動老校長為你求情。”
韓秋月看著周狼淡淡地道,心中卻是湧起了對周狼的好奇,周狼是個孤兒,為什麼段威那樣的大混子和張文山老校長這樣的教育家都這麼給周狼面子呢?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
“過獎了。”
周狼微微笑道,他是修士,雖然剛才韓秋月和老校長通電話沒開擴音,但他還是清清楚楚地聽到了對話的內容,他心想老校長這個電話來得還真是及時。
“既然你有這麼大的能量,以後我也就不管你了,你愛來上課就來,不愛來就不來。”韓秋月冷冷說了一句,然後道:“你可以走了。”
“那我以後可能來學校就比較少了。”周狼道,既然老校長答應了他可以從學校畢業,那麼他忙的時候自然就不會來學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