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現在胡來,那隻會加重你們的罪責,你們要是想下半輩子在監獄度過,那就來吧,有什麼酷刑就朝我來吧。”
孫永康道,他希望溫和平手下的人對他用刑,不要對唐菲用刑。
作為一個男人,他還是有擔當的,他覺。得這一次是他將唐菲捲入了這件事情當中,如果當時金生水給他打電話之後,他是親自去,而不是安排唐菲去抓金克來,那麼今天唐菲完全不會受到牽連。
“孫永康,聽說當年你在軍中是一條硬漢,不知道現在你還能不能頂得住我的酷刑?”
胖警察拿起鞭子揚了揚,對孫永康冷笑道。
“來吧,你們這幫雜碎!”
孫永康輕蔑地笑了起來,他希望所有的酷刑都由他一個人來承擔,而不是唐菲這個女孩子來承擔。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嘴硬?你認罪才是唯一的出路!”
胖警察怒道,隨即鞭子一揚,那鞭子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就像是長了眼睛一般,瞬間抽到了孫永康的身上。
啪!
孫永康的衣服,一下就被鞭子給抽破了,血跡從他的面板底下滲透了出來。
他疼得額頭冒汗,但愣是咬緊牙關,一聲不堪。
“看來你還有幾分當年的硬骨頭,不過我告訴你,你最好是別死扛,我會將你折磨死的。”
胖警察似乎早就預料到幾鞭子是解決不了孫永康的,他的鞭子再次揚起,一鞭接一鞭,繼續往孫永康的身上抽去。
孫永康的衣服被一層層抽爛,很快變得襤褸起來,而他身上也開始皮開肉綻,慘不忍睹。
胖警察對孫永康用刑的時候,金克來已經到了溫和平的辦公室裡面。
“舅舅,你手下的人辦事似乎有些不力啊。”
金克來一進辦公室的門就抱怨道,這傢伙是個急性子,恨不得現在就讓唐菲和孫永康吃槍子,這樣的話,他才舒心,當然,他還是很惦記唐菲的美色的,到時候唐菲入獄之後他會想辦法將唐菲弄出去,侮辱唐菲。
溫和平示意金克來將辦公室的門關上,他四十多歲的年紀,長得很是高大健壯,看起來很有官威。
“怎麼這麼說,強將手下無弱兵,你說我的人辦事不力,那就是說舅舅我這個人辦事不行咯?”
等到金克來將辦公室的門關了,溫和平才笑眯眯地道。
如果是別人這麼說他手下的人,他早就發怒了,但是他對金克來卻是絲毫不介意,這足見他這個舅舅對金克來這個外甥是多麼的疼愛。
“舅舅,你在我心中當然是英明神武的舅舅了,你手下的人不敢不聽你的話,但對我的話卻多少有些陽奉陰違。”
金克來道:“我這不也是心急,想要儘快將仇人送進監獄,何況現在還只是抓了唐菲和孫永康兩人,周狼還沒抓到了,周狼背後的雷剛還沒整治呢。”
這貨到現在還搞不清狀況,認為周狼只是和雷剛書記有些熟而已,他完全不知道周狼有著恐怖的背景和本事。
如果知道周狼的真實背景,別說是他,就算是溫和平,恐怕也要嚇得半死。
但是金克來的父親金生水卻是誤判了形式,覺得周狼的後臺就是雷剛書記,這一個誤判,對於金家和溫和平來說,註定是一場毀滅性的打擊。
當然,這和溫和平的為人以及金家的囂張跋扈有關,如果他們不是這樣的人,就不會得罪周狼,就不會有接下來的悲慘命運。
“克來,我既然安排手下的四人去辦這件事情,他們自然就可以辦好,你就是太性急了,做什麼事情得一步步來,唐菲和孫永康的罪名我一定會將他們坐實,至於周狼,我已經查清楚了,此人是滇西大學的學生,現在暫時不在滇西,不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如果他這幾天不回滇西省,我會派人直接全國通緝他。”
溫和平道:“唯一有點難對付的就是雷剛,此人是飛雲市的一號人物,多少有些資本,如果他不插手唐菲、孫永康和周狼的事情,不再繼續和你作對,那就算了。”
“舅舅,雷剛不就是一個市委書記,你還放在心上啊?”
金克來卻是不解地道:“要是沒雷剛支援,周狼一個窮大學生有什麼資格和我搶女人,有什麼膽子對我動手?這個雷剛,一定要將他搞下來,這樣的話,大家才會知道在飛雲市我們金家才是真正的老大。”
“克來,如果你非要這樣,舅舅也支援你,只是這件事情只能徐徐圖之,不能亂來。”
溫和平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