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進了屋去。
張肄光在她身後大叫:“你出來,給我出來!”
但鄧莉玲理也不理他。
“你怎麼這樣蠻橫無理啊,簡直一點兒道理也不講嘛!”
張肄光跟進去道。
“你叫我講什麼道理?我現在什麼希望也沒有了。如果連你也這樣狠心對我,我會死的”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怎麼這樣跟我說話啊?”
“我現在離不開你,離開你我會死的”
鄧莉玲傷感地說,痛哭著,喃喃地道。
“呵,你說得真好聽,我才不信哩!你會死?你怎麼會死呢?”
張肄光擺出冷臉子道。
“你不相信,那我現在就去死,馬上就死給你看!”
她說著就衝出去。
她這時的舉動顯得好象十分的不顧一切,叫張肄光也不由擔心起來,他想追她,可卻追不上,便想,“追上了又會怎麼樣呢?她不可能嫁給我,我也不會再改變現在這種與她一直保持普通相識關係的想法了,因為我不再那麼愛她了,她以後還是會做出這樣的事來的。”
他對鄧莉玲的個性是十分清楚的,她決定了的事,是不會再有更改的可能的。
正文 第56章 擔心無法挽回
“她不會真的覺得自己的天塌了下來,別人不要她了吧?”
張肄光的擔心越來越重了,重到連他自己都覺得不象現在的他了。雖然鄧莉玲做了他的競爭對手周密的妻子,他曾經非常恨她,想要報復她,但她畢竟也做過他的女朋友,和他有過一種比較純潔,但相當親密的關係,現在不管她從他這兒跑走會發生什麼事情,不管她說的“馬上去死”是不是真的,她會做出過激的事情的那份堅決卻是肯定的,“她一定是真的有什麼嚴重的事情要跟我說,非跟我吐露不可,才來找我的,象她那樣性格的人,跟我已經沒有戀愛關係,和我簡直成了仇人,如果不是想了好久才下的決定,她不會來找我。如果她真的因為我不想聽她說,她十分絕望而做出輕生的舉動,那一切都無法挽回了。”
張肄光回想著鄧莉玲在哀泣中的那副模樣兒,認清了這個現實,感覺不能太看輕這件事情。
他最後決定,不管自己找不找得到她,都該出去四處找一下,勉為其難地盡一下自己的力。
因此他就開始行動了。
張肄光先步行在近些的地方找,沒找見,就坐計程車在較遠的地方也找一下,還是沒找見,再重新改為步行找。
正無力的慢步走在一處偏僻的街道上,他忽然看見前邊有幾個貌似賊賊的人,竟正在欺負一個小女人。
還離得較遠時,張肄光就感覺那小女人有點兒象鄧莉玲。
靠,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撒野,忒無法無天了吧!
張肄光雖然只有一個人,勢單力弱,明顯不是對方的對手,但他卻挽起手衣袖來,有點兒要打架的衝動。
但是在他剛把衣袖挽了起來的時候,竟然發現周密從遠處向這兒走來了。
對於張肄光來說,在這種地方單獨看見周密,真感覺有一種“不是冤家不聚頭”、“狹路相逢”的味道,他真想衝過去先擂周密兩拳才解氣。
“該死的東西,總跟我過不去!是不是我來找你老婆,你怕你老婆給我奪去,也來找你老婆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讓你自己去救你老婆,到時給那幫壞東西狠狠揍一頓才解氣啊。”
張肄光生出惱恨和惡意地想。
這時風吹過,他覺得有點兒冷,還是把衣袖放了下來。
周密大步向前,但經過那幫人面前時並沒停下來,也沒管那正受欺侮的小女人,而是向他走過來:他面前沒東西遮擋,周密自然能看見他。
“喲,張肄光,你一個剛獲全國金獎的大攝影家,怎麼有閒功夫跑到這兒來逛啊?”
周密跟他離得還很遠,就顯得很親熱似的先跟他打招呼道。
“我想來這兒看一看,考察一下這條街有沒適合我拍攝新主題的街景。”
張肄光馬上編了個很好的理由應付對方。
他是搞攝影的人,這理由自然無懈可擊。
周密聽他這樣說,當下笑著道:“對,對,你是個做攝影師的人,是該找找,是該找找。”
然後他就走到離張肄光十多步遠的一處街邊,上了一輛停在街邊的轎車,倒了一下車就快快開走了。
“喲,怎麼回事?難道他老婆給人那樣欺侮他也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