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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子那兒的細作,名叫紫夜以後,你想弄死誰抑或者想讓誰生不如死,找他就對了。”

紫夜:= =!

笉羅微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呼。看了看四周,問:“怎麼不見荀曄?”

“他在房頂呢,你想見他?”

澤臨話音剛落,荀曄便出現在了院子裡,對笉羅一拱手,“有事請吩咐。”

對於他面對自己的態度如此恭敬的轉變,笉羅心知肚明是自己幫他在澤臨面前求了請的緣故,但還是不自在地支吾了一下,“哦,我就是想問問你屁股上的傷好全了嗎?”

荀曄不解地抬著頭,“屁股無恙啊。”

澤臨身後,紫夜和絳夜捂著嘴笑,快憋出內傷。

一皺眉,笉羅回頭推了推澤臨,問:“你不是說解除他禁閉思過三月之令,就打了屁股二十板子嗎?”

荀曄無語,仰頭望天。

澤臨趕忙將他們三人趕出門去,拉著笉羅到床邊,笑:“這板子的確打了,是內家功夫,表面看不到傷的,但能叫人變得聽話”

“荀曄還不夠聽話?”笉羅納悶。

“現在他連你的話也聽了,不是更好。”狗腿似的拉起笉羅的手摩挲著,澤臨故意神秘道:“這門功夫用來管教孩子也好,想不想學?”

笉羅猶豫道:“會不會很難,你願意教我?”

“不難,我教你便容易得很的只要你”澤臨嘿嘿一笑,“今晚和銃兒一樣,與我同榻而眠,好不好?”

瞬時,影衛三人組站在門外,清晰聽到了自家主人高亢的尖叫聲。

絳夜:“你們猜,爺被打了哪兒?”

紫夜:屁股^^

荀曄:O__O”

28拼卻一生與君歡

不是未曾想過,有這般曼妙清晨。

於晨輝金暈中醒來,小窗微展,燕子斜陽來又去,鏡前襟袖,指尖流曲。這個人仿若就該坐在那裡,一直坐在那裡,從高處擷取蘭芝而來,入塵間平沙而居淡淡的影子定在哪裡,哪裡便是一派春意盎然、花間爛漫。

澤臨敲了敲自己腦袋,心底對自己又生出幾分鄙夷:看什麼看,人皮面具還沒摘呢,且不知美醜這就著了魔?

聽得動靜,笉羅轉過身來,橫了他一眼,“大人昨夜睡臥榻可還舒服啊?”

裝睡不得了,澤臨披上長袍起身,眼神慵懶一笑:“還好還好,銃兒也醒了吧,我去叫人傳早飯”

雖然肖想笉羅與自己坦誠以待的心願還未實現,但也初步實現同在一座屋簷下的目的,只要再接再厲,應當距離目標不遠了。澤臨愉悅地幫著笉羅給銃兒穿好衣衫洗漱完畢,轉頭一瞧——

只見笉羅已換下寬鬆的深衣,著了一件深紫色的窄袖長袍,腰繫琅環玉帶,腦後辮髮上挽,用白玉簪子束了一個最簡便的書生髻,長髮直直垂落,飄散腰間,一派風流韻骨。

與那些容止凡俗之人相比,當真是雲泥之別。

再清淡輕便的衣服,在她身上一穿,都別有一番雅緻清幽。

對著發呆的澤臨哭笑不得,笉羅把銃兒往他懷中一塞,道:“一醒來就跟我鬧,你且抱他出去散步吧,聽絳夜說,你常常在晨間帶他去給追日餵食的這小子還沒騎過馬了,就被那美人迷住了?”

澤臨笑:“追日一出,誰與爭鋒?你不也迷它來著?”

“哼,我看是你們一個個臭味相投。我去找連霜月,一起去弓弩作坊瞧瞧,手癢了,今日有天大的事都別來煩我!”這性子一起也不吃早飯了,胡亂啃了幾個饅頭便往外走,臨到門口轉過頭來道:“澤臨等到了晚上你不會再處理軍務了吧我有事要與你說”

張嘴剛要應聲,想說晚上正好得出去巡邏呢,沒空的,笉羅卻已經邁出了門檻。

遙望伊人飄渺背影,澤臨對著銃兒嘆氣,“唉,你娘正經拿我當下人一同使喚了,看看,她要是一發狠心抱著你跑了我給你搜刮的那些酸甜甜的莓果就可惜了吶,不如我們打個商量,你讓你娘留下來乾爹再給你弄稀罕的石榴吃?”

銃兒一聽,撲哧撲哧眨眼,嘴巴里哇哇叫著。

澤臨無奈蹙眉,心道,你怎麼還沒學會說話呢,真笨!

討好不到大的,只要討好小的,不管曲線救國頂不頂用,反正澤臨是什麼都要試一試的。這銃兒最近被他抱得習慣了,不到困了便一直拿他當親爹使,別人想抱那都得千方百計去哄。澤臨也不嫌累,抱著他就坐在房裡,和紫夜、荀曄論起國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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