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到這麼亟不可待的。
此時的匡富抓著澤臨的袖子痛哭流涕,壓根不用他們問了,他便一五一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地把他乾的那些不可告人的壞事倒了個一乾二淨,就連瞞著他老婆與婢女偷情、偷看了村子裡李寡婦洗澡、總上別人家茅房拉屎、小時候拿彈弓彈了隔壁哥哥小吉吉的事都說了,聽得笉羅直接噴了茶。
“行了,別哭了!你為何要聽命於大皇子,把這件事交代清楚,我保證蛇靈大王不會要你死。”澤臨眉頭一皺。
匡富委委屈屈地抹著眼淚,知道再也瞞不住了,也發覺到自己是上了當了,只好嘆息道:“左庶長大人,我說,我都說不是我想聽命於大皇子,實在是不聽不行啊。您是不曉得,珩雲郡、祁陽郡與崇陽郡這一塊,早些年就沒有人管了,原本每年王都都會派稅官過來收稅,還有監察使來巡視,檢視我們這些地方官的政績。
但從四年前開始,稅官和監察使都不來了,我們覺得納悶,就往上邊寫信,可後來才知道那些信都給大皇子的人截下來了,通往王都的各個要道也都被控制了,我們沒法和國都聯絡。就在我們覺得不對勁時,大皇子派來了一個特使,說以後不用往王都交稅,只要把稅都交給大皇子就行了,也不用給國君呈遞摺子,有事上報給大皇子就成了”
“什麼?豈有此理!”澤臨怒氣冉生,大吼一聲站起來。“他這是想幹什麼?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