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家,師父除了教授他們手藝,還教授他們保養之法,是為了讓手指更加靈巧活絡。但即使如此,厚厚的老繭卻是消除不掉了。
可是,笉羅怎麼也會?
難不成師父他老人家還收了一個關門女子弟,但他怎麼一點風聲都不曾聽過?
連霜月心裡想著想著,盯著笉羅看得就久了些。
不消一會,被笉羅狠狠踩了一腳。“嗷!你真是的是個女人麼?”
“呵,是你說我是女人的,我又沒說!” 笉羅把他往旁邊一推,別看身子骨小,但力氣還挺大。
到了該用晚膳的時辰,連霜月還賴著不走,笉羅沒有辦法,只好將就地和他共桌子吃了一頓飯。
連霜月放下筷子,隨即在她房裡找了一根麻繩,對她道:“你剛才所說的計謀雖好,但時間太過緊迫了。索性我今夜無事,就去作坊捆些舊箭回來,取下箭鏃。這樣一來,等到新箭鏃做好後立時就能裝上,那時也不慌張了。要等全部的新箭簇做好,再去更換箭簇,時間上是來不及的。”
笉羅把他的話咀嚼了一遍,覺得確實如此,是自己想得不夠周到了。沉默了片刻道:“既然這樣,那我也一起去搬箭!”
說完,把銃兒交給奶媽照料,換了身更適合幹活的衣衫,隨他一起出門了。
他們一來一回花了約莫兩柱香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