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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做婆娘又何妨,俗話說了,人不風流什麼來著不是男人!”

“哈哈”聽到這話,澤臨先是一愣,隨即彎曲起眉眼開懷大笑起來,拍著他的肩膀道:“先生是想說,是人不風流枉少年吧!”

“哦,對對對!”連霜月飲下一杯又接著道:“和大人暢飲真是舒服,你一點架子沒有,還願意聽小人在這裡胡說八道,哈哈哈!”

澤臨抿嘴揚起眉頭,笑了幾聲道:“先生既是弓人,想必修復弓箭的技藝也不錯。正好,我有一把貼身使用的弓存用了許多年,想請你幫忙修復修復,你看如何?”

“這有何難,待我看看大人的弓,在下力所能及一定給大人把這件事辦好!”連霜月一揚脖,又幹了一杯。

接著兩人繼續推杯換盞,大有結為知己之態。

笉羅想插嘴說句話,卻遲遲找不到機會。

而自從這日開始,澤臨與連霜月便早出晚歸,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或許是軍中之事?可三皇子人還不知在何處,他又何事可忙?

如此可不太妙啊。

這幾晚,笉羅每夜都睡不好,好夢極少。

她很想卸下偽裝,但又有所顧慮。

這日她將銃兒報給奶媽哺乳,決定去找澤臨,看看他到底在忙些什麼。

剛走到他院子口,發現連霜月正要敲門。

“你這麼也在?”兩人異口同聲地問道。

連霜月翹著瞧著眉頭道:“哦,我來,是因為大人說好了要將弓交與我修復,卻幾日不見人影,我連弓的影子都沒見到,如何修復?總不能自己翻找大人的屋子吧?你又因為何事?”

總不能說自己是來打探訊息的,笉羅癟癟嘴道:“你管我!”

兩人爭相恐後進了屋,卻不見半個人影。

想了想,連霜月對她道:“不若明早再來吧,大人每日天未亮就出門,只要我們起的比他更早,是定能遇上的。”

“好,看看誰起的更早的!”笉羅抬起下巴瞄他一眼。

次日天還未亮,笉羅就起床梳洗,早早在澤臨門前候著,生怕又逮不住人。

誰知,從縣令房中端著洗臉水出來的僕人告之他,澤臨已經上山打獵去了。而且,連霜月也跟著。

得,居然讓那小子搶了先!

笉羅撲了空心情自然不好,思慮再三,決定蹲守在他們打獵回來的必經之路上。

彎彎繞繞,行走過開滿商鋪的大街,她拐入了一條小徑。估算著時間還早,便放慢腳步,欣賞起從山上引流而下的溪水,以及兩旁半月形的小石潭。再往前走了一段,面露喜色,原來鑄鉞縣的弓箭作坊建造在此處,依山傍水,雅緻清幽,是個做弓的好地方。她慢吞吞走進去,假裝不經意路過,實則是在觀察這位正在用給箭桿刮杆之人的手上功夫。

說來,那個連霜月不正是個弓人,但不知是真是假,說不定可以試他一試。

蹲守了一個多時辰,笉羅遠遠望見有兩匹馬緩慢踱步而來。

笉羅故意走到這人身邊,重重嘆了口氣。

這人抬起頭來,鄙夷地瞧了她一眼,嚷道:“哪裡來的閒人,不要偷看我做箭,快走快走!”

“唉,樺木難得,在你手裡卻變成了殘次之物,真真可惜!”笉羅動也不動,直直盯著他手中的箭桿,吶吶說道。

騰一下,這人站了起來,怒斥道:“你是何人,不但無禮,還無端非議我的手藝!”

“好說好說,我絕無冒犯之意。但你刮杆的手力不穩,我這才好心提醒的,你急什麼?”若不是笉羅面無表情,這副語調難免教人誤認為挑釁。一番談論過後,笉羅得知此人入行不久,才出師還不到半年。

不服氣笉羅評斷自己手藝不濟,他把另一支箭桿往她眼前一遞,“聽你之言,刮杆之技定然在我之上咯?”

“這個”笉羅撓了撓耳朵,她知道的雖多,但這真正的手上功夫嘛

她轉頭看著距離這裡只有幾步之遙的澤臨和連霜月,喊道:“唷,真巧啊!”

連霜月先笑出聲來,看她這副樣子,大概明白髮生了什麼事。輕巧地從馬上一躍而下,走過來,對生氣的這位矢人拱手道:“這位小兄弟可是要與人切磋刮杆之技?”

“哼,又來個湊熱鬧的!”他顯然也不相信,眼前這個斯文書生模樣的男子懂得這些。

“呵呵不過不介意,可否讓我試試?”連霜月只是望著微微揚起嘴角。

澤臨這時也走了過來,靜靜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