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才從她帳篷出來的麻晃,此時正赤身裸體地騎在在一個女子身上,上下激越地奔騰,口中喘著粗氣,一隻手捏著女人雪白的乳峰,一隻手在她圓渾的臀部上“啪啪”狠拍了兩下,還不停地喊著:“好,好!爽啊,真爽呀!”
擦,夾不斷你那根破爛黃瓜!笉羅捂著眼睛在心底大罵,但又沒法這時離開,只好繼續蹲在原地欣賞活春宮。
銃兒好奇地扒拉著蓋被,被笉羅一把扯回去。
“啊啊快啊!再快點!”他身下的女人也夠豪放的,仰著脖子瘋狂呻吟著。
麻晃臉上便浮現出肆虐的笑容,腰部往前兇猛地一挺,驚起更大一輪的歡叫聲。他的雙手使勁在女人屁股上拍打著,就像是在鞭打一隻□良駒。
笉羅聽得看得是面紅耳赤,最終忍受不了了,閉眼偏過頭去。
半柱香過去了,帳篷裡的兩人總算是消停了,笉羅也終於吁了口氣。
等到兩人疲累地抱在一起睡覺去了,笉羅才慢慢起身,快速跑進馬鞍,解開一匹高頭大馬,挨著身子匍匐在馬背上,輕輕拉起韁繩。
被她用兜布繫於胸前的銃兒,好似明白笉羅在做什麼,這時是格外乖巧,不發出一點聲音。
笉羅慢慢向營寨外圍的木籬靠近,同時摸出了腰間的彈弓,並從那個小包囊裡掏出兩枚鐵彈。夜幕中,她就勢側臥在馬背上,拉開彈弓,頃刻之間,彈丸壓著風勢便從她兩指間騰躍而出。前一發剛順風而去,後一發也即刻從她手裡彈射而出,兩枚彈丸都不差毫釐地分別擊中目標,木籬前兩個守衛的後頸凹陷。
兩人一聲不吭地倒地之時,笉羅用力一夾馬肚,向營寨外衝了出去。
瞬時,馬兒往前狂奔。
笉羅卻略微放開了韁繩,兩腿夾著馬肚子,穩穩立於馬上。
只見她扭轉上身拉開了彈弓,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一枚更大的鐵丸便呼嘯而出。不偏不倚的,這顆鐵丸竟飛躍至一百五十步之外,“咚當”一聲,剛在那對狗男女帳篷外塔臺上的火盆被擊中了,開始搖搖欲墜,一時間火苗飛濺,炭火崩裂。不消一會,火盆終於傾倒而出,追趕而下的炭火如火樹流光般流竄,全部掉落在這個帳篷上。
“啊啊啊,著火了!”“啊啊啊啊,我的衣服,衣服也被燒著了!”麻晃從帳篷裡驚慌失措地跑出來,後面跟著那個女人。
兩個人驚惶之間都還光著下半身,該看的不該看的,這下被前來救火的族人看了個一清二楚!
眾人中頓時響起一個男人的怒吼:“奇雅瑪,你竟敢揹著我勾引其他男人!!!”
嗷~原來戴綠帽子的,是那個押著她進來的野蠻男啊。
“哈哈哈”笉羅嗤笑一聲,在混亂的打罵聲和救火聲中,她悠然地甩起韁繩,在幽閉的林間小道上狂奔了出去。“哼,這種貨色,想打本美女的主意,遲早要被切斷小黃瓜!”
作者有話要說:收藏本文吧,梨花送給你一根小黃瓜但是不是用來吃的,是用來燒的,噗!
2
2、戲弄 。。。
在馬上顛簸了一晚,笉羅早已精疲力竭。
這日煙雨晚晴,天空像是暈染開了一層層的水墨,笉羅跳下馬來,活動了一下在馬背上顛簸得痠軟的腰身,順便解開胸前的兜布。銃兒烏黑的眼珠好奇地張望著四周,一雙小手撲騰著抓住笉羅披散的髮絲。這時笉羅才想起,自己這身女子裝扮行走起來不方便,
只是,附近既沒有人家,也沒有路過的樵夫,替換的衣衫尋不著,該怎麼辦?
不知不覺,笉羅牽著馬匹來到了祁陽郡界內。
她看著路邊的界碑,心說自己對此地的景況更不熟悉,但願不要再遇到麻煩了。牽著馬走了一小段,她總算看到一個人影。仔細一瞧,原來是個甲冑破敗的兵卒,估摸是打了敗仗的逃兵,要麼就是掉隊的散兵,戰鬥力約莫已消耗為零。於是,快步趕了上去,捏著嗓子喊道:“兵爺,您慢走啊!奴家在路上撿到一匹無人照看的馬,這是兵爺的馬嗎?”
這個兵卒果真回頭,眼珠還很挺黑亮,上下看了看她道:“我瞧瞧還真是我跑丟的馬。真是多謝這位姑娘了!”說著,就走要過來牽馬。
說時遲那時快,笉羅手臂猛地向上一揚,韁繩迎著他的面門就飛了過去。一聲清亮的驚叫傳來,笉羅抬腿就是一腳,準確地踹中他的肚子。這兵卒貌似原本身上有傷,被她這麼一踹,居然一下子昏闕了過去。
自覺踢不死他,笉羅摸了摸他的氣息,就把他拖到路邊的矮樹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