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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

香港的記者按捺不住了急急問道:“那麼杜雷斯先生,既然易飛揚先生這麼重視這次獲獎,為何他卻不出現呢?”

作為整個戛納最為惹眼的華人元素,這些香港記者一直都在苦等易飛揚的出現,可是左等右等就是沒見他露頭。這讓他們很是傷心。要知道。華人能夠在國際上,在如此電影節場合受到全世界重視的,並不太多,甚至可以說沒有,易飛揚是第一個。他的到來,無疑是華人的驕傲,也讓華人臉上有光。

“您說易飛揚先生嗎?他現在享受難得的二人世界,享受戛納的沙灘海浪,換了是你恐怕也不願意過來吧!”杜雷斯哈哈一笑,或許因為易飛揚本身也是香港人的緣故。作為他好友的杜雷斯對這些香港記者總是顯得特別要親切一些,他回答起問題來都不至於很小心了。

當然,杜雷斯全然沒意識到自己的這番話給易飛揚帶去了多少讓他頭疼的記者。就算是知道了,恐怕杜雷斯還會幹得更加起勁也未必可知。總之,易飛揚這下是肯定難得輕鬆了。

戛納電影節表面上風光無限,可私底下卻是一個龐大的全球交易會。其實任何電影節都免不了這樣的事兒。都一樣會成為各地片商尋求利益的地方。

在往往不為人知的背後,充滿了商人的奸詐和銅臭味道,任何人都免不了要跟行商打交道,可是對於他們的話卻絕對不能相信。在這裡每一句都是真偽莫辯,每個人都在欺騙和被欺騙裡裡談笑風生。

當然,對於易飛揚來說,暫時可以免去這樣不愉快的經歷。因為可憐的副總杜雷斯幫他做了替罪羔羊,每天都在雞尾酒會上和其他片商胡說八道著。

實際上,星光熠熠的戛納電影節,並不只是簡單的電影交易,還有許許多多的聲色交易。

正所謂:膠片有魅力,宿醉也是真,這也是戛納群像中的一部分。

電影節期間,在性~服務產業工作的不同階層女郎,都聚集到了戛納。她們的收入,從每晚4萬美元的服務費。到每小時50或75美元的小費不等。一個來自巴黎的"ji nv",將電影節期間稱之為“一年裡最來錢的一天”。這樣聲勢浩大的出動,你根本沒理由看不到。而在此期間最受歡迎的則是那些阿拉伯人,他們歷來出手闊綽,只要他們喜歡上你。就會大把的撒錢。在戛納的大街上,到處都有阿拉伯人拿著1萬歐元現金走來走去。對他們來說,錢就像紙一樣,連數都不數。他們給女孩付費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除了這些,戛納還有眾多城堡,這些城堡往往是幾百年來遺留下來的古蹟,經歷過歲月、戰火和多次易手的洗禮,從私人住所、宗教場所、軍事場所演變成文化娛樂產業用地,景色壯美,故事曲折,進而成為了更高檔次的娛樂活動場所。

戛納以東方向11公里的昂提布市有一家5星級的卡普…伊登…霍克海濱酒店,最早這裡是一間私人莊園,1870年改製為酒店,歷史比小十字大道上的豪華酒店更加悠久,每年只開放不到6個月時間,3幢大建築,游泳池運動場應有盡有,佔據了昂提布市南方小半島上將近9萬平方米的土地。

戛納期間,這裡是有錢人們花天酒地的場所:時尚雜誌《名利場》隔年的戛納酒會在這裡舉行,能獲得一張名利場酒會的入場券非常不易,好萊塢有頭有臉的人物,才有這樣的機會。

在大奢侈品商贊助下,夜幕降臨,酒店樓頂擎天探照燈柱,“名利場”和贊助商的文字板漂浮在淡藍色游泳池水面上。娜奧米…沃茨,薩爾瑪…海耶克,珍妮佛…康納利,鄧文迪,羅伯特…德尼羅,斯皮爾伯格,喬治…盧卡斯等各路明星都曾藉著參加戛納影展的機會雲集於此。

不過對於這位一次的“名利場”聚會,主辦者卻很是有些不爽,因為作為東家他們給夢幻娛樂的總裁兼導演易飛揚發了邀請函,但得到的答覆卻是:對不起,沒有空!

可以說,這是有史以來第一位拒絕名利場宴會的人!似乎在很多人眼裡求之不得的名利場門票,在此人眼裡卻一文不值。尤其那些擠破頭皮想要進入宴會的華人導演和明星們,比如某位陳導演,某位李小姐等,知道此事後甚至於捶胸頓足,這樣的好事兒咋就沒讓自己遇到呢?!

對於這樣一個“狂妄”的傢伙,名利場主辦者隱隱發出了“封殺”的口吻。

封殺易飛揚嗎?

知"qing ren"不禁搖頭,開什麼玩笑?先不說易飛揚本身有自己的新聞傳媒,想要封殺他談何容易,就說他現在那無與倫比的人氣,就足以讓很多媒體蜂擁而至。是呀,你“名利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