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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狄雙羽問:“能餵飽了再回嗎?”

他問:“喂哪裡?”

狄雙羽炸了,“呔,下流胚子。”

他立刻改口,“我是說去哪裡餵你床上還是沙發上?”

這人沒救了,“腦子裡就沒別的。”

“吃一禮拜素了,想想還不成嗎?”

“你自己身上也有肉啊,可以開葷的。”

“呵呵,我不喜歡日本人。”

狄雙羽下樓時,關允和他那不到一個月大修了兩次的車子已等在停車區了。

一起出門的機構總監見到關允,“這不是瑞馳的?”

狄雙羽點頭,“我以前單位領導。”

總監警惕道:“嘛?挖你回去?”

“真抬舉我,要挖我也不至於人家副總出面啊。”

“再說我們雙羽也不是吃回頭草的人啊。”

“您還別說,要是真餓著了,我可不管前頭後頭的。”

“沒品!我去打一招呼吧,怎麼說也是大客戶。”

雙方寒喧數語,總監攔車走了,關允笑道:“以為你怕了我這下流胚,帶個防身的。”

狄雙羽伸手,“禮物呢?”

關允擠眉弄眼,“我要賣關子。”

“誰買呀?”狄雙羽趴在座位空隙裡在後座上翻找,“怎麼這麼多東西,拉桿箱幹嘛不放後備箱裡去”

“別翻了,在拉桿箱裡呢。”

“沒事,我打得開。”

他拍拍身邊渾翹的臀部,“這晃來晃去的誰受得了啊。”

狄雙羽倏地拉回身子坐好,鄙夷地斜視他,“關總就這麼點兒定力?”

“羽總太誘人。”他發動車子,“走了,想吃什麼?”

“你。”

“”

“呵,今兒真冷,你說會不會下雪啊關允?”

“我會帶給你溫暖的。”

“你覺不覺得咱倆都可以去什麼情(打死也發不上去的兩個字)色頻道做脫口秀了。”

“我說我送了你一條圍巾,情(打死也發不上去的兩個字)色作家。”

狄雙羽把QQ簽名改成:如果10月裡能下雪,我就在四環路上裸奔。

同事說:“這屬於玩賴,北京10月份怎麼可能下雪?”

狄雙羽說:“你可以去作法求雪。”

一陣笑聲,有人說:“不過今年冷得是真早,也不給暖氣,凍死了。”

“是啊,早上車都打不著火,你說誇張不誇張?”

“你看雙羽凍的,屋裡屋外捆著條大圍巾。”

狄雙羽不承認怕冷,“我這叫搭配。”

“得了吧你,這半個月穿什麼都搭配這一條,估計是再找不著比這更暖和的了。”

“百搭嘛~”狄雙羽攏攏圍巾,擺出一副不和你們這群沒品位者為伍的嘴臉,託了一杯熱咖啡踱去窗前看風景,惹得身後一片噓聲。

窗玻璃很涼,中央空調還沒供暖,天卻似乎咻一下就變涼了,樓下行道樹已甩光黃葉。北京秋天向來不長,但冬天也從沒來得這麼快。狄雙羽常年熬夜元氣不足,比一般人更畏寒,關允的這份圍巾著實窩心。

她其實要的並不多,恰好他總能給到,也算得上心有靈犀。可是,心裡那份愈發明顯的不滿足,也成了一種無法忽視的困擾。

“你要什麼呢?”

站在寫了他名字的玻璃前,狄雙羽喃喃地,不知是問他,還是自己。

☆、9關於燈光

… …

關於燈光

掀起窗簾讓月亮照進來,你煩不勝煩地翻身:搞來搞去的,快睡覺。

我只想借月光看看你的臉。誰叫你一定堅持關燈睡覺。終於你知道關燈前要問問我,可是每次被問,我都搖頭,我不願意關燈。你問為什麼。我固執地沉默,看著你啊,不回答。

其實你根本就知道答案。

投放在你臉上的目光,你怎麼會沒察覺?

2009年10月31日

30號這天是星期五,狄雙羽和關允他們幾個同事吃過飯,向陽說回家時間太早,要找一間茶樓打牌,另外兩人紛紛響應。關允點了根菸,皮笑肉不笑地說:“你們是嫌這頓館子我請得太小了”

狄雙羽不解。

向陽樂得吐槽,“狄姐你不知道嗎?賭場上允哥人送外號一場一狼,難得是牌品極好,輕傷不下火線,鑑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