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人參,果然是人參!”她指著那不知名的小圓片叫,“甜的人參!好奢侈哦!”
小菜清光了,服務生又端上一個小盅,裡面是半盞溫熱的揚。“開胃的。”他舀起附選的芝麻撒上,“試試。”
湯是乳白色的,隱隱有種水果香,醛酸甜甜地很開胃。她喝完湯,覺著自己的確是餓了,不過服務生還沒有端上下一道菜,不由舔舔唇,腹誹著明明是中式菜館,幹麼和法國菜一樣吃一道上一道。
像是聽到她的不滿,服務生再次進來時,速度快了很多。密制鷓鴣斬件好,放在面前的小碟子裡,配著細白的砂糖和一碟小醬料,還有一盤看起來非常香脆的炸薄片,捲曲又鬆散地盤在一起,像木刨花一樣
“猜猜看這是什麼?”他用手掂起一個放進嘴裡。
她嚼了嚼覺著有些甜,又很脆,搖搖頭。懶得和他玩我猜你猜的遊戲,轉手就拎一隻烏腿,慢慢地撕起來,時不時丟幾個薄片和內一起嚼著。
他見她吃得香,索性把筷子一放,看著她吃。她倒也不客氣,和他相處久了厚臉皮也出來了。那種以前他看著她,她就洗不了碗的窘迫己經沒有了。兩個人的相處隨著時間和深八的瞭解越來越契會,慢慢地相融在一起,這或許就是漸漸磨合後的相互適應。菜一道一道的上來,份量不多,但都是費工夫的巧菜。珞詩記得以前有聽說過把豆芽芯掏空了把鮑魚和梅參剁醬填進去的菜,今晚的菜雖然不是那麼地挖空心思,卻也是很費時準備材料的。不過有一道菜剛報了菜名就讓她笑噴“檸汁菊花茄。”菊花?茄子?茄子=黃瓜?!看著散開在盤子中的那朵金黃色的菊花,潛在的腐女因子讓她浮想聯篇,當下笑場。地一頭霧水,見她笑得明媚中又帶著些YD的憂傷樣,筷子便戳著菊花茄芯問,“怎麼了?”
嘖,怎麼能用筷子呢,要用黃瓜!
她的笑越發扭曲,笑得他莫名奇妙。
“要配個黃瓜條就齊了。”她咬著筷子,笑得很燦爛。
他見她一動不動那菊花茄盞,以為她想配黃瓜條,於是讓服務生上了一碟。她笑得前後仰,堅決不動一下。
他更奇怪了,“你不是想吃黃瓜麼?”
“不不,是菊花想黃瓜了,嘿嘿。”難得,難得能這樣當面隱晦地調戲他。他雖然不明所以.可看到她臉上露出耶種暖昧的壞笑,也不免往歪的地方想去。不得不說,她那一付老實人的臉,配上那壞笑,簡直猥瑣得令人髮指。可,菊花和黃瓜有什麼秘密?她自然是不捨告訴他的,那碟菊花茄最後還是被她吃掉了,一邊吃一邊看著旁邊孤單又青翠的小黃瓜條,嘖這麼勞燕分飛了,悲劇啊!
甜湯是杏仁豆腐釀,潤口潤心,清甜甘香又帶著點點澀味。她咂咂嘴,頗有些意猶未盡,“還有麼?”“還有甜點和餐後酒。”他正說著,服務生就進來了。
她有些奇怪,吃的算是中餐,甜點卻是蛋糕。他解釋說這問店老闆娘是西點的高手,算是中西合璧吧。
那是一塊褐色的蛋糕,小小的放在白瓷盤裡,小叉子叉下,果然巧克力漿在白色盤子上劃出了濃重又香滑的一道弧線,濃濃的香味散開來。她吃得滿足,時不時喝幾口旁邊的配酒。
“梅子酒?”有些晾詫,她還以為是葡萄酒呢。
“這裡的老闆娘自己釀的,意外地和這蛋糕很搭。”他又紿她倒了一杯,“喜歡也帶一瓶回去。”
不知道是酒足飯飽還是想起了酒後亂x的教訓,她的臉漲起紅粉的顏色,舔舔舌頭,搖搖頭。“不要了,酒喝多不好。”
他知道她肯定是和他想一塊去了,見她粉豔如桃花的臉,頓時就心旌搖盪。正想捱過去偷個香,她的電話突然響起來
虛咬了口香氣,他不滿地瞪著她接起電話來。見她心情大好地和人聊了幾句,突然就興奮起來了,“小輝煌要來?來我們這裡??好啊,明天是吧,我去我去。”他臉刷的就黑了,陰得能擰出水來。在她腰上掐了一把,皺眉示意,提醒她明天他們有安排了。她皺起臉衝他擠出個鬼臉,滿口應乖後按掉,“有朋友來,嘿嘿,不如我們一起去燒烤好了。”
他咬牙,“汪珞詩”
“有 ”她憨態可掬地看著他,臉擠成了包子狀裝可愛,“我都答應人家了,不然,我們一起去嘛。”
他瞪她,“明明是先答應我的!”太過份了,隨便什麼人都比他重要,這女人到底有沒有當他女朋友的自覺?
“可人家外地趕來的。”而且似乎還有很重要的事要辦,珞詩想起來上次小輝煌提到的手機號,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