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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漆黑的眸子裡面都是堅定。

這一句話,就讓我再次的淪陷,戚季白,你不能這樣,你知不知道你再這樣下去我會萬劫不復的,你知不知道我的愛只有一份,要是愛就是全部,我怕你承受不來,我也怕自己太過愛你,把你嚇跑,在這份愛情裡面,我是最沒有信心的一個人,我總是在預想我們的分離,各種各樣的場景,害怕你依舊如沐春風的笑著,說出的每一個字卻可以凝結成冰,那種熟悉的疏離感,是我害怕的,也是我一直在逃避的。

我咬著奶茶的吸管,不知道該怎麼接住戚季白的話,突然戚季白握住我的冰冷的手,他掌心的溫度一點一點傳遞過來,一直從指尖傳到心裡。

知道了戚季白這麼做是為了我自己,這種想法卻讓我半點不安都沒有了,我還是做一個傻傻的戀愛中的女孩吧,不是說,傻人有傻福麼。

我現在只想大聲說:“我現在很幸福,我更慶幸,我的幸福跟戚季白有關。”

回到教室,我還是捧著奶茶杯子,一點一點的品味著香醇,用了一下午才喝光了已經涼了的奶茶,小心翼翼的撕下上面的包裝,平攤在桌子上,刷刷的寫下密密麻麻的文字,密密麻麻的填滿心裡,絲毫沒有縫隙的都是戚季白的名字。

到後來,我寫得最好看的三個字,就是他的名字,標準的正楷,端端正正的在紙上排著隊,都化成了戚季白的笑臉,於是,我就看見很多張他的笑臉,感染著我也一片晴空。

安繼東不屑的看我一眼,低頭做題,嘴裡冷哼:“怎麼,就這麼幸福?真幼稚,你覺得這樣借來的幸福能長久麼?”

我的笑僵在嘴角,複雜的看向他,說:“你什麼意思?嫉妒直說!”

安繼東的笑意更深,嘴角的酒窩裡面都是鄙夷,好像一個黑洞,想要把我拽進去,他沒再多說什麼,低頭不再理我。

我急了,搶過他的筆,氣急敗壞的說:“你給我說清楚。”

“有什麼可說清楚的,木科菲,是你自己太笨,看不清楚現實而已,從初中的時候就天天做夢,瘌蛤蟆想吃天鵝肉,你清醒清醒吧。”安繼東的筆在草紙上演算的飛快,在我看來,卻像是在書寫我的審判書。

我剛才的好心情煙消雲散,我覺得安繼東這個怪胎就是不能瞧見我的好,非得在我最高興的時候潑涼水,所以,我毫不客氣的頂回去:“安繼東,你就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你這是什麼理論啊,簡直就是歪理邪說,你給我看著,我一定過的好,給你看。”

安繼東的筆在草紙上一掃,刺啦一聲,劃破了草紙,油筆在書桌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劃痕,粘稠的筆油從筆珠丟失的油筆尖流了出來,沒有規則的形成一個怪異的形狀·······

107 你在那裡做什麼?

那天的談話自然是不歡而散,當然,跟安繼東這個人要是能談的歡就怪了。

這幾天,天天圍著安繼東轉,你要是問我原因,就是我善良的答應了幫忙他的短劇,這人倒是記憶力好,我以為跟他吵了一架之後,他就不能用我了呢,結果沒想到,他們排練的時候,安繼東狠命的搖醒了正在睡覺的我,拎著睡眼朦朧的我到了他們的排練場,在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那裡把我一扔,甩出一句:“把這道具整理一下,我們一會彩排要用。”然後轉身就走。

我這才完全醒了過來,對著安繼東的背影說:“你就不能憐香惜玉一點麼!你以為自己扔垃圾呢!”

安繼東抖了抖後背,說:“你算哪門子的玉,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不是,你這是求人幫忙的態度麼?!”我帶著怒氣說。

安繼東轉過身,很驚訝的說:“我什麼時候求你的?不是你自己答應要來幫忙的麼!你失憶啦!”

“你,你,你!”向來伶牙俐齒的我被氣得說不出話來,索性不理他,低頭整理這一堆道具。

我才發現這是一堆服裝,還有cosplay要用到的魔法棒之類的東西,不怎麼看漫畫的我看見這些東西覺得特別新奇,不禁擺弄起來,正在興頭上,眼前出現一個陰影,頤指氣使的說:“木科菲,幫我係一下鞋帶。”

我被嚇了一跳,抬頭正對一個打扮很日系的女生,梳著齊劉海,穿著日式的短裙,配著長長地線襪,她精心描繪的妝容,顯得她更加討人喜歡,此刻,她好看的眼睛正用威脅的神情看著我,好像我要是不給她繫鞋帶她就能把我怎麼樣似的。

這個女生我沒有見過,自然不知道她是在怎麼知道我名字的,我冷冷的問:“為什麼我要給你係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