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塊錢去交費處交錢,我感嘆,這哪是治病啊,這簡直就是撒錢,不對,是打著救死扶傷的名義搶錢這最後的錢根本維持不了幾天的,這之後怎麼辦呢?我去打工的錢只夠維持日常生活,根本就交不起醫藥費,我跟醫生談過之後,決定這階段治療之後就把老木他媳婦接回家,可能看到熟悉的環境能恢復的更快吧。
把老木他媳婦接回家的那天,我們都起了個大早,晨霧濃得化不開。
窗戶上已經凝聚了一層厚厚的霜。
昨天新聞裡已經預告過這幾天將要降溫,但還是比預計的溫度更低了些。
前些天剛有些放晴的天,一瞬間又被蒼白的寂寥吞噬了,依然是讓人感到壓抑的慘白色的天光,均勻而淡寡地塗抹在藍天上。
麥吟要幫忙把老木他媳婦抬到床上,被耗子制止了,他說:“這不是你該乾的活,你去那邊待著。”
我在那邊呼哧呼哧抬著老木他媳婦的腿呢,聽見耗子的話,吃味的說:“喂,耗子,你就算是愛護你自己的女朋友,也考慮下場合好吧,怎麼,我長得就很男人麼?”
耗子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小菲菲,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得了,別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算啦,我這個孤家寡人算是被你們打敗了。”我鋪著床單說著。
麥吟輕輕地用手肘搥了我一下,嗔了我一眼,說:“別瞎說。”
我實在受不了這兩個人了,鋪好了床單,給老木他媳婦蓋好了被子,說:“你們自己在哪打情罵俏去吧,我出去轉轉。”
“戴著帽子,外面冷。”耗子在我背後提醒著。
“知道啦。”
在大街上轉悠,琢磨著該找一份什麼樣的兼職,迎面走上來一箇中年男人,遞給我一張名片,說:“你好,我是美術社的社長,我們現在正在招募畫像模特,我覺得你很合適,而且我們是按小時算錢的,坐著就能賺錢,多划算啊。”
我看了眼名片,又看了看這個中年男人,遲疑的說:“你覺得我可以?我長得又不好看。”
“開玩笑,小姑娘你長得很可愛,很有特點。”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