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性了,在我的腦袋裡面一遍一遍的迴圈播放,我去他二大爺的,耗子被警察帶走了,怎麼可能呢,這小子雖然表面上膽子挺大的,傻了吧唧像是個願意衝鋒陷陣的人,實際上是一個特別細心謹慎的人,他難不成還能作奸犯科啊?開玩笑,借他三百個膽子他都不敢!!!但是,麥吟的話又不像是假的,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我開始害怕起來,害怕一個好生生的人會瞬間變成一個讓人唾棄的罪犯,是的,我承認,在那一瞬間,我的思維已經滑向不好的方向······
孔安生緊張的看著我,抬手輕柔的撫上我的臉頰,擦去了我不知什麼時候流下來的眼淚,他經常翹起弧度的唇現在抿成了一條直線,說:“別哭了,到底怎麼回事?”
我滿肚子來的莫名其妙的火氣隨著他的這句話全部爆發,我忍了半天的眼淚也噼裡啪啦的掉了下來,跟瘋了似的衝著他說:“去你二大爺的,你以為我的眼睛是水龍頭啊,說關就關了,我怎麼回事要你管啊。”
說著我就要往出走,孔安生絲毫沒有讓步的意思,然後,他甩給了我一句令我發抖的話,他說:“木木,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讓你忘記了也是有脾氣的?”
這個男人總是在不斷地挑釁著我神經纖維的柔韌性,當他把“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這句話甩給我的時候,我就緊張得不行了。
我帶著恐懼的看向他,此刻的他,橫眉冷對的看著我,他的眼神一如當初,我第一次在樓道里看見他對那個大胸女有過這樣冷漠的眼神,我意識到自己做得太過分了,自己把自己看的太重了,我也冷冷的說:“我從沒忘記你也是有脾氣的大少爺,如果你是為剛才我的態度生氣那麼我向你道歉,現在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先走了。”
這時候,我多麼希望自己的腳下能踩倆烽火輪手裡拿著乾坤圈,劈了那些個誤抓好人的警察,再或者學會武俠劇中的乾坤大挪移也好,再不濟也會個凌波微步什麼的,這樣,我就可以直接殺到於耗子的“作案現場”。
孔安生跟了上來,臉還是緊繃著,語氣生硬的說:“我送你去。”
孔安生拽著我出了Paradise,把我箱貨物一樣塞進車裡,坐到駕駛位置發動汽車,說:“告訴我位置。”
這一句話我就發現我剛才一直在做無用功,麥吟沒有告訴我他們現在在哪個警察局,還是哪個派出所!
我沮喪的拿出手機撥了過去,手機裡卻傳來了像死了老公一樣的幽怨女聲:“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不在服務區。”
我立刻就崩潰了,他二大爺的,難道警察現在都配備風火輪和乾坤圈了?以龍捲風的速度跑出地球的服務區了?還是說,耗子直接就讓星際警察給帶走了,帶到火星上面去嚴刑拷打去了?如此多詭異的念頭在我的小腦瓜裡忽閃忽閃地跳躍著,一個接著一個,就好像酒吧裡光怪陸離的燈火一樣。我想可能是跟孔安生接觸的時間太長了,去Paradise的次數太多了,它變態的燈光影響到了我原本清純可人的思維,讓我清純可人的思維也變得變態起來······
當然,這個時候,我沒有想到的是,耗子竟然因為那樣一個人,犯下那樣的錯誤,現在他正手上戴著手銬,蹲在地上,手抱在頭上,一言不發。
我向孔安生投去求助的目光,孔安生揉了揉太陽穴,無奈的說:“告訴我怎麼回事,我來解決。”
我把我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孔安生聽了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說:“喂,胡鵬麼?有件很急的事情讓你幫下忙,你幫我查查一個叫刑浩之的男生現在在那個分局?恩,你查到了給我打電話。”
要是在平時,我一定會嘲笑這個名字,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孔安生這樣的妖孽交的朋友敢情都是狐朋狗友,名字都叫的這麼有創意,可是現在我完全沒有這樣的心情,我現在心情可以形容出兩個字就是:忐忑,我不知道耗子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不到兩分鐘電話打過來了,孔安生接起來,表情越來越凝重,對,就是凝重,我看著孔安生不明朗的表情,心一沉。
他草草的說:“那好,我現在就過去,胡鵬,告訴你隊裡的人讓他們等我過去再處理。”
掛掉電話,孔安生瞪著眼睛冷冷的看著我,玩味的說:“你那個朋友可真行······”
77 耗子在緝毒組幹什麼?!
我一聽眼淚都嚇出來了,顫抖著問孔安生:“怎麼回事?很嚴重是不是?你告訴我。”
孔安生皺著眉,好像在思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