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他突然使力,我跌坐在他的腿上,被強大的力量帶到了他的懷裡,他緊緊的抱著我,我掙扎著,心臟跳得頻率快要讓我承受不住,孔安生低聲呢喃:“木木······讓我抱抱······就一會·····一會就好······”
我的心臟上面好像有人撒了一大片荊棘的種子,被他這一陣風吹過,呼啦啦的肆意生長,刺得我生疼,這樣的孔安生像一個無助的孩子,原來卸下外殼,我們都是一樣的,都一樣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強大······
跟孔安生認識沒有多久,卻感覺我們想認識了好多年好多年,從兩個月前的陌生,到在他家門口經歷的甩女戰爭;再到我為他在酒吧就我那次從天而降的感恩,再再再到此刻的相互取暖,彷彿是一夕之間,我們便經歷了別人需要多年才能經歷的情感糾結。
一種宿命感,在心裡面生根發芽······
也不知道抱了多久,在我眼皮開始打架,忍不住下垂的時候,孔安生笑出了聲,揉了揉我的發,溫柔的說:“木木,困了?走,回家······”
我點點頭,任由孔安生拉著我的手,坐上車,我就萎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睡了過去,過了很久,我睜開眼睛,發現孔安生眼睛帶著寵溺看著我,我迷迷糊糊的看了看周圍,說:“這是哪······”
孔安生“哧”的笑了,就像有人在暗夜劃亮了火柴,瞬間就照亮了夜空,他說:“木木······你不會連自己家都不認得了吧······還是·····你比較喜歡住我的家······”
說完伸出鹹豬手,在我臉上揩了把油,一臉戲謔的看著我。
我剛才對他生出的好感頓時就沒有了,我皺了下眉,說:“妖孽······今天天色已晚·····待到以後貧道在作法降了你······拜拜······”
說完,我就跳下車,快步走向大院,聽見孔安生在後面奸邪的笑聲······我問候了他的祖宗十八代,連可能跟他扯上關係的孔聖人也沒有放過·····我剛才真是罪過·····怎麼能產生那樣的想法·····這個妖孽不管怎麼變都是妖孽·····段數高著呢·····手段多著呢······
快到家的時候,看見家裡面的燈還滅著,心裡面疑惑,這都幾點了,怎麼今天出攤位這麼晚還沒回來?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還是老木他們發現我不在,以為我又離家出走了?
輕輕的開門,屋子裡面漆黑一片,我喊了聲:“媽······我回來了······”
沒有回應,我開始緊張起來,會不會是出什麼情況了?怎麼這麼晚還沒回來呢·····就在我像熱鍋上的螞蟻,在不大的屋子裡面來來回回的走的自己都暈頭轉向的時候,鑰匙孔傳來了開鎖的簌簌聲,外加上老木標誌性的大笑聲,我心裡面的石頭這才落地,衝上前面去,開啟門,老木站在門口,看見我吃了一驚,說:“科菲······這都幾點了·····怎麼還沒睡呢······”
我接過老木的東西,給他們遞過拖鞋,邊掛衣服,邊說:“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呢·····害得我好一陣擔心·····我以為你們被外星人挾持了,帶到火星做麵條去了······”
老木他媳婦嗔了我一眼,說:“這孩子,越來越貧了······”
老木在屋子裡走了一圈,疑惑地看著我說:“浩之呢?這麼晚了還沒回來麼······這孩子不會是遇到什麼危險了吧······”
我笑了一下,說:“爸,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耗子啊······快給你領回來兒媳婦了······”
老木似乎沒太聽懂我的話,說:“科菲,你說什麼?浩之怎麼了······”
老木他媳婦湊了過來,一臉八卦的說:“科菲,快跟我們說說,怎麼回事······”
我就把今天的事情簡而化之,避重就輕的跟老木和他媳婦講了一遍,好歹我的作文水平一向不錯,很容易就刻畫了耗子高大威猛的英雄形象,怎麼拯救下來一個險些失足的少女,又是怎麼樣把失足少女送到醫院,然後那個失足少女被他如此正面的形象迷倒,從此無心愛良夜了,就要在耗子窩住下去了,哭著喊著要給他生小耗子······
老木聽完,一拍大腿,哈哈大笑,說:“真是一個好男兒啊······哈哈······浩之這孩子,我沒看錯·······”
老木他媳婦卻眉頭深鎖,興不高採不烈的,一臉擔憂的看著我說:“科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