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季白,你的吻,是因為喜歡麼?
你是因為喜歡我才吻我的麼?戚季白。
我看著近在咫尺的他,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感覺他的心是那麼遙遠,我鞭長莫及,或許,他自己都說不清楚吧,或許,他只是意識的衝動吧,或許,他也在回我一個愚人節禮物。
我的心裡像三九的寒冬,寒風凜冽,冰天雪地,破落瑟索。
都說旁觀者清,當局者迷,我們經常對別人的感情品頭論足,指點江山,說什麼,她對他那麼好,她為他犧牲了那麼多,付出了那麼多,容忍了那麼多,那麼他理所當然地應該愛上她!如果他不愛她,那麼就是他不對!
可是,一旦涉及到自己的情事,每個人都明白,感情這個事,不是誰付出多,誰就是最後的贏家的。
有哪個少年敢拍著胸脯說,把年少輕狂的愛情當作永生摯愛,一句我愛你說了很多遍,很多年,但是人早已不是當初那個,物是物,而人卻早已非人了。
他漸漸的抬起頭,我看他微微泛紅的俊顏,笑了,那笑裡面包含了太多的含義,他也笑了,笑得那麼自然,那麼美好。
他喉結微動說:“科菲,以後,別再嚇我。”
我看著他,剛築起的冰天雪地瞬間就融化了,對他,我恨不起來,厭惡不起來,就算恨,就算厭惡,只要看見他泛著暖意的眼睛,所有的一切,都忘了,像中了魔咒般,心甘情願的做他的俘虜。
多少個美好的未來,都抵不過一個溫暖的現在,我沒有大男人的遠大抱負,很多時候,我只是一個小女生,我屈從於現實的溫暖。
我衝著他點了點頭,他拉起我的手,說:“我送你回教室。”
22 幸虧紋的不是枯樹叉子
走出花園,我無意間向角落裡一瞥,看見一雙白色的公主鞋悄悄地向後縮了縮,露出的右手腕一條亮亮的光晃了下我的眼睛,我連忙轉過頭,揉了揉眼睛,戚季白低頭關切的說:“怎麼了?眼睛不舒服麼?進沙子了麼?我看看。”
我搖搖頭,揚起笑臉說:“沒事,估計是你太耀眼了,晃到我了。”
戚季白“呵呵”的輕笑,揉揉我的發說:“你啊,你啊······還貧嘴,走吧。”
我點點頭,不再做聲,又向那個角落看了一眼,卻發現什麼都沒有了,心下疑惑,難不成我出現幻覺了?不能啊,我剛才明明看見了,難道是校園靈異事件?我看見她們這幾天神秘唸叨的那個什麼幾年前因為考試壓力太大,跳樓自殺的白鞋女鬼了,那這鬼的道行太高了,白天太陽還沒回家就能出來走動,還是別惹上我,我那幾張符,嚇唬嚇唬小鬼還行,在這樣大神級的面前,那就是幾張衛生紙。
我腦中帶著各種疑問回到了班級,心中隱隱不安,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心不在焉的看著書。
怎麼書上都是戚季白的影子,溫柔笑著時的他,輕柔我發時的他,戲謔的開我玩笑的他,喝醉時的他,哭泣時的他······
我閉上眼睛,想讓自己冷靜一點,清醒一點,忽然一暗,一隻溫暖的手掌附上了我的眼睛,用很是魅惑的聲音說:“你猜猜我是誰?”
我在心裡鄙視了一下他的沒創意,這個聲音我足足聽了十五年,就算是薰啞了嗓子說話,我都能分毫不差的聽個一二三出來,我一把打掉他的手說:“耗子,你也太沒創意了,這個遊戲跟我玩了十五年了。”
耗子一臉的不服氣,撅著嘴,賣可愛的說:“小菲菲,真是的,你就不能裝裝樣子,讓我高興高興,讓我也翻身農奴把歌唱一回。”
我直接無視了耗子的幽怨,抱著胳膊,換上驕傲的表情,甩了甩額前的劉海,故作深沉的說:“現在是奴隸制社會,公元還前著呢!你的公元1949之路還長著呢,你還年輕,慢慢來······”
耗子表情特別委屈,差點要蹲在地上畫圈,突然像想起什麼,抬起耗爪,雙眼微眯,一臉猥瑣的向我走過來,我做好了十二分的準備,暗暗運功,要將他一舉擊破。
只見他把左手獻寶似的伸到我的眼前,我疑惑地看她一眼,這是什麼意思,什麼新發明的招式,定定手?
我不耐煩的說:“有事就說,把你的耗爪往這一放,幹嘛,也不是開舞會,邀請跳舞。”
耗子神秘的一笑,眼睛瞥了一眼自己的左手說:“你仔細看看我的左手,有沒有什麼變化。”
左手?我掃了一眼,漫不經心的說:“髒了,該洗了······”
“你再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