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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噢”

“喔”

兩個好奇寶寶同時點點頭,深表理解的同時重重點頭,然後兩個大腦袋湊到一起,繼續翻下一頁。

“噗”

櫻花樹間,一股奇異的水霧從空中飄了出來。

我懊惱的捂上額頭,氣自己的口不擇言。

為什麼,為什麼世界上有剔透猶如澐逸,子衿,幽颺和夜這樣的人,還有迷糊呆滯如葉若宸和柳夢楓這樣的人?

為什麼,為什麼還是一起窩在我的身邊,讓我的心有時候忽然在雲端,又忽然被打入十八層地獄?

眼前的兩個人,還在津津有味的看著,不時商討著什麼,樹梢隱沒處,笑聲隱隱飄蕩,越來越亮

春風得意日夜同行

人生的際遇往往充斥著各種意料之外,最是認定一生不變的人,可能是最先離去永不相見的人,而街頭一次偶遇,說不定就成就了一輩子的不離不棄。

側臉身邊,那個慵懶的豔紅,是那麼的逍遙愜意,誰又曾想到,當日樹叢間的暗夜妖靈,會是我身邊最特殊的人?

馬車顛簸,他懶懶的靠著,彷彿是睡著了,卻在我又一次的偷看時慢慢的抬起了手伸到我的面前,“你已經偷看我十次了,一次五兩,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上給你個九折。”手指頭勾勾,大有不給錢不行的趨勢。

我伸出手,貼上他的手指頭,手指對手指。

夜的手,修長如筍尖,還是那種剛剛冒出頭就被採摘下來的鮮嫩春筍,帶著朝露,完美到令人窒息的手。

“夜,我們有多久不曾這樣單獨在一起了?”他斜躺著,我索性坐在他身邊的地板上,腦袋靠著他的小腹把玩他的手指頭,“上次這樣似乎還是我從‘御風’把你娶走的時候。”

他哼了聲,彷彿沒睡醒般,“忘記了。”

我的腦袋蹭了他的小腹,語帶玩笑,“真忘記了?”

“忘記了。”他任由我玩著手指頭,另外一隻手撐在臉側,活脫脫一副菩薩臥像,精緻秀逸,“就記得你欠我好多銀子,等我算算”

我看著他懶懶的動了動手指頭,細細的筍尖在我手掌中跳躍,忍不住的低下頭,衝著那剔透的手指咬了一口,看幾個小巧的牙齒印殘留,得意的笑了,“我老懷疑你的手不是肉長的,更象是玉雕的,現在終於證實了。”

還沒笑完,我的人就整個被他拖了起來,趴在他的身上,還不及反應他已經翻身把我壓在了下面,“你咬我一口,秉承著來而不往非禮也的宗旨,我是不是也應該咬回去?”

我抱著他的腰身,蹭上他的胸口,“好吧,我知道你恨的牙直癢癢,想咬就咬吧。”

這段時間,夜一直為了我被困著,失去了往日的逍遙縱意,我總是心頭有些隱隱的不忍,隱隱的傷懷。

他應該是屬於天地山水間不羈的風,是屬於廣漠天地下草原的夜色,飄搖隨意,只因為我而困住,本該平起平坐的‘日夜雙俠’之間,天枰早已經傾斜。

馬車不小,可是馬車上再擺個榻,就別指望這榻能有多大了,我和他兩個人都算不上嬌小玲瓏,同時擠在一張榻上,只能緊緊的摟著,偏偏就是這擠著的感覺,讓人很貼心。

“為什麼這麼討好我?”他的手放在我的臉上,輕輕的撫摸著,“想不還債?”

我咧著嘴笑的沒心沒肺,“還是還,能錢債肉償嗎?”

他輕哼了聲,“然後你也身體力行教我春宮圖上的畫?我白痴一樣在你身邊傻傻的點頭再恍然大悟?”

我一愣,旋即放聲大笑,中間伴隨著夜同樣顫抖著的身體和吃吃的笑聲,我索性一條腿架上他的腰身,整個人枕著他的胳膊不無感慨,“他們是有些怪,一個迷糊一個呆滯,骨子裡又是同樣的執著,對上眼後做些怪怪的事也是難免,這幸好是丟在我身邊,要是放在江湖上,真不知道會是什麼情形。”

“那你就好好收著,一輩子別丟了。”夜的聲音怪怪的,帶著冷哼的意味。

與其說他是真吃醋,不如說故意拿腔拿調等我哄兩句來的可能性大,我攤在他的懷抱中,“夜,不如我們先行一步怎麼樣?享受一下縱馬江湖的快意?”

“你不守著這幾大車的古玩珠寶?”他還是那懶懶的樣子,“小心出使丟了禮物你就罪大惡極了。”

“怕啥?”我掀開車簾,衝他一招手,“‘九音’境內丟了東西找南宮舞星要,‘滄水’境內丟了東西找他們赫連要。”

我話音未落,一道紅色的風從我眼前掠過,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