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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長,我不能犯一點點的錯誤,不能有一絲絲的錯失。

“澐逸,告訴我,你隱瞞的一切。”

“可以。”他揚起臉,“但是你今夜可否陪我?”

陪他?

如果我沒有錯誤的辨識他話語中刻意咬重的那個字,他所謂的陪,是否指

“你的身子”我不忍說,身為男子,再是形容秀麗,再是儀態萬千,不能人道才是最痛苦的承受,我一直想找柳呆子來看卻老是找不到機會,再者就是我顧及澐逸的心情,沒有他的首肯我怎麼敢輕易的把他的病情告訴柳夢楓?

他的唇,在面色的微紅下散發著淡淡的粉色,不同於往昔的冰雪白唇,竟似三月普露庭芳的櫻花瓣,羞意春濃。

他的手,握上我的指尖,引領著貼上他的身子,在清涼雪肌中滑動,逐漸向下。

我反握著他的手,苦笑,“澐逸,別這樣。”

這樣強勢中帶點固執的澐逸固然可愛,我卻不想傷害他的心,若是我撫摸著毫無半點反應,他心中會何等的難受?

三年,他服食了整整三年的藥,直到形銷骨枯,生命盡竭。

他依然固執的往下,帶著我的手指,我不敢反搶,生怕一點力道的拿捏不準傷了他,鼻尖上已經沁出了微微的汗意,“明日讓柳夢楓給你看看好嗎?我們不急的,我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去等待,楚燁愛澐逸勝之性命,只因為這個人而不是一場歡愛。”

我不希望,因為月棲鏡池和夜存在給澐逸造成什麼心理壓力,就算沒有床第纏綿,他依然是我深愛的男子,愛入骨髓的人。

這樣的他,會讓我內疚。

手指,已經深入他的腰腹處,隔著絲綢的褻褲,我的呼吸沉重,已然能觸控到褲下的軟嫩。

一層絲綢的距離,我卻膽怯了。

“楚燁,摸摸我。”澐逸睜開眼,清冷的眸子中已是情思迷濛。

掌心有汗溼的粘膩,我下不去手,怕撫弄過後還是沉靜,這對他來說是怎樣的打擊?

“別這樣,澐逸。”什麼時候,我居然也成了正人君子坐懷不亂了,對方還是我最想得到的男子。

手臂勾上我的頸項,猛的一拽,我歪斜著撲到他的身上,幸虧反應快,雙手撐在他身體的兩邊,身體虛懸著。

“有沒有壓著你?”我緊張的掃視著他的身上,冷不防清寒的唇貼了上來。

心理的某根弦彷彿不勝積雪重壓的樹枝,啪的一聲,斷了。

五年了,我不曾再觸過他的唇,只有在夢境中不斷的重複曾有過的激情纏綿,如霜如雪的唇。

觸碰,顫抖

是他的,也是我的

冰雪,在我唇中綻放,牡丹花的露珠一點點的潤入我的唇,心頭最乾涸的某塊地方被慢慢的滋潤,填滿。

吻落無聲,只是最淺的觸碰,已激起最烈的波瀾。

情潤無痕,是長長久久細密的纏綿。

花開剎那,芳華無限,毫無保留的為我敞開,只為多少年共同的期待。

不需要狠狠的索取,早已經深入彼此的骨髓,血液中的相思在瞬間決堤,有種辛酸的幸福。

胸口被漲的滿滿的,曾經的缺失在無聲無息間癒合。

腰腹間,隱約碰到了一點,脹大的硬挺。

我吃驚的抬起眼,張大了嘴,說不出話,只是呆呆的看看他,又看看那一點,傻了。

他手指優雅的勾上額角,抹去凌亂的髮絲,“這就是我瞞著你的秘密。”

我嚥著口水,只覺得喉嚨中乾澀一片,“這,這怎麼可能?”

他拉低我的身子,讓我靠在他的胸口,兩個人的心口貼合著,跳動著同樣的韻律,“楚燁,我確實為人所救,那個人治好了我的傷,驅除了身體裡的毒,現在的穆澐逸是健健康康的,不再纏綿病榻的穆澐逸,只是我答應了不將過程告訴任何人,也不洩露半點他的秘密,所以我不能說。”

“好,我不問。”吸吸鼻子,吸到滿腔的冷香凝冽。

“楚燁,還記得那封信嗎?我不想你悲傷希望你忘記我,私心中卻又希望你不要忘記我,穆澐逸註定無法成佛,因為我的心中早已有了魔,因你而埋下的魔魅。”

我擁著他,埋首在他的髮間,不斷的吸著氣。

“我想恨你,卻恨不了,這麼多年我苦苦支撐著,你卻毀了我唯一的堅持,你知不知道當玉碎的那一刻,我已經知道自己時日無多了,可是每當夜色來臨而不知自己能否看到第二天的朝陽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