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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念頭飛轉,而那邊的三個人已經將目光落在了我的臉上,南宮舞輝一聲冷哼,“皇上幾年未見,行為處事果然與眾不同,隨意將女子安置後宮,隨意將皇道給他人行走,隨意讓他人與皇帝並做,不知道傳揚出去,會被人如何笑我‘九音’皇族是不懂禮儀的化外之邦?”

宴會沒開,交鋒已起。

我執起面前的酒杯,輕鬆飲下,微笑

風雲迭起的晚宴(二)

南宮舞星放下手,臉上又露出那種平靜而沒有笑意的笑容,“所謂規矩誰人定?所謂國法家規,家長定家規,國君制國法,規矩難道不該由朕定?‘九音’數百年曆史未有男君,朕也破了這個規矩,所謂男子之容不婚前不給任何女人看,朕不但被人看了,還接受了萬民的朝拜,你難得想說朕人盡可夫到勾引天下萬民?”

平靜的幾句話,噎的南宮舞輝沒有半點聲音,一時間杵在那不知道說什麼,再是心有不甘她也不敢說天子人盡可夫的話。

“說到規矩”南宮舞星平和的聲音一停,忽然變的嚴厲無比,“三位王爺國之棟樑,位高權重,為百官之楷模,但是三王在朕登基之日齊齊不到,是覺得朕不夠資格接受你們跪拜,還是欺朕年少無知?亦或者是你們不懂規矩?”

三個人面色一僵,互相看了眼,心不甘情不願的低下頭。

“臣傷風。”

“臣熱症。”

“臣腹痛。”

南宮舞星笑了,“三位皇姐果然為國事操勞,導致身體有恙,讓朕實在是心疼又心憐,不過”

手中的酒杯忽然狠狠的砸了出去,準準的裝在南宮舞雲的鼻樑上,南宮舞雲一個趔趄,手指捂上鼻樑,指縫中已經滲出了殷紅的血跡。

她眼睛一瞪,正要發作,忽然對上南宮舞星冷冷的目光,南宮舞星的手還懸在空中沒有落下,臉上還是那冷靜的笑,南宮舞雲嚥了下口水,深深的呼吸幾口後,不敢說話。

“是否不服?”連坐姿都沒有半點改變,高高的睨著她,“身為禁衛軍的統領,朕的皇姐,你託病不祭天,不參拜朕都能原諒,但是你的護衛工作如何做的?你應該派兩萬人將神壇山上下沿路封鎖的,人在哪?你應該有一萬人在神壇附件守護的,人又在哪?你應該有五千人時刻不離朕的座駕前後開道的,人在哪?你讓朕究竟是說你護衛皇上不力,還是該說你有圖謀造反的心?”

南宮舞雲的臉瞬間變得有些難看,嘴唇囁嚅著,“我,我,皇上並沒有下旨讓我護送和守衛神壇山,都,都是從兵部調的人馬,我,我沒有大不敬。”

“沒有大不敬?”南宮舞星哼了聲,“朕何時給了你見皇不跪的特權?朕何時允許你將聖旨上的戌時到宴變成戌時二刻?朕何時允許你犯錯不請罪,朕何時允許你強詞奪理與皇爭辯?”

一聲蓋過一聲的嚴厲,一聲比一聲含有更重的殺意,那隻手還懸在空中,看似普通的斜伸著,手指間卻又極細微的變化

“撲通!”三個人一個聲音,都在同時跪倒在地,“臣來遲,請皇上責罰。”

“皇姐身體微恙,片刻來遲朕亦不會多加責怪,只是這禁衛軍本就是朕的貼身護衛,安國王爺在聽聞朕登基大典的日子後連自己的職責都忘記了,這個似乎不需要我特意下旨來告訴你應該怎麼做吧?無論朕是否調動兵部人馬,禁衛軍的守衛之責都應該是皇帝出宮寸步不離,是不是安國王爺忘記了?”冷笑中的揶揄透著幾分寒,幾分森森的涼意,整個大殿的溫度驟降。

“我”南宮舞雲還想說什麼,剛張嘴就對上了南宮舞星的眼神,又低了下去,“臣知罪,請皇上責罰。”

“責罰?你認為這應該是什麼罪?欺君?罔上?”

南宮舞輝和南宮舞飛對看一眼,再看看慘白臉色的南宮舞雲,南宮舞輝開口,“皇上,今日是您登基大喜的日子,不宜責罰衝了喜氣。”

“就是。”南宮舞飛趕緊接過腔,“皇帝陛下仁及四海都大赦天下了,能否赦免了安國王爺的罪責?”

她們應該很清楚,南宮舞星動了一個,必然不會放過另外兩個,此刻的她們只能互相守望,照應。

她們兩個人一開聲,背後的勢力開始發揮作用了,這一個文臣那一個武將說的那叫情真意切,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在朝殿之上的早朝爭論呢。

我靜靜的看著,觀察著每一個人的表情,默默的算著一共有多少人屬於誰。

“皇上,安國王爺雖然有誤,但是多年一直守衛皇宮沒有半點錯誤,您”眼見著聲音越來越多,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