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小鋪子。
這一次,子衿沒有任何回應,被我拽著進了鋪子。
腳才踏進屋子,老闆一眼看見了我,誠惶誠恐的迎了上來,“小姐您來了,裡面請,裡面請。”眼神卻在不經意間偷偷溜向子衿,探索疑惑著。
將他的表情收入眼內,我腳下一滑,腳步不穩的向一邊栽去,手臂亂晃,不小心的將他頭上的斗篷帶下,“哎呀!”
“撲通”店老闆直接雙膝一軟,跪倒在地,“堂”
一字出口,他又突然憋住了嘴,我抓著斗篷,滿臉抱歉的看著子衿,“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掃過我‘誠懇’的表情,一手扶起面前的店老闆,“你剛說什麼,堂什麼?”
“沒,沒什麼。”店老闆滿臉疑惑的爬起來,目光依舊停留在子衿身上,“我說,我說堂內請。”
“哎呀!”我大聲的驚訝扶著他,“堂內就堂內,需要如此大禮嗎?”
“我,我腳軟,不小心摔了一跤。”他躲閃著我的目光,結結巴巴的解釋著。
長嘆出聲,我挽上子衿的手臂,“是不是我家爺太美了,讓你驚呆了?”
“哎,哎。”慌手慌腳的竄進內堂,我發現他的膝蓋還有些抖,楞是不敢看我和子衿,或者說是,他不敢看子衿?
戰戰兢兢的把我們兩人迎入內堂,老闆遲疑的開口,“小姐您,這一次來是想問什麼訊息?”
我剝著剛買的松子,仔細的將一粒粒晶瑩剔透的松子仁放進子衿的掌心,頭也不抬,“還是不收我任何銀兩?”
“不,不,不敢收。”
“還是我有什麼問什麼?賣出去的也能問。”
“當然,當然。”他直勾勾的望著子衿,看著子衿優雅的將我剝好的松子仁送入口中,一臉的古怪,眼珠子幾乎快掉到地上了。
如果他是個女人,我當然以為是被子衿的姿色所迷,可是他是個男人啊,眼神中只有敬畏沒有愛慕,應該也算不上斷袖。
“我想見見貴堂‘堂主’。”我緩緩的開口,“受貴堂如此厚愛,特攜家夫拜謝堂主,若是堂主不給我當面感謝的機會,只怕我以後再也不敢勞駕貴堂了。”
“見堂主?”他的眼神,再一次下意識的看向了子衿的方向,這片刻眼神中的不明白,已盡入我眼中。
我眯著眼,慢慢的扯開笑容,“我上官楚燁不是不受人恩惠,我只是不受平白的恩惠,貴堂突然對我這麼好,我若不見見堂主,心裡總是不安。”
“堂主,堂主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們也不知道,不知道堂主在哪。”他抓著腦袋,眼神瞟啊瞟啊,朝著我猜測中的方向。
“是嗎?”我低低的笑出聲,“那我不叨擾了,何時堂主肯賜見一面,何時我再來。”
我的意思很明顯,不讓我見‘千機堂’堂主,我就不再踏進他這塊地方一步,而我一挽子衿的手,就待起身。
“王爺要見我是嗎?”一個沉悶的聲音突然從屋子後面傳出來,透著陽光的小屋突然漆黑一片,所有的窗簾在瞬間被拉上。
我下意識的摟緊子衿,全身戒備到頂點,眼前漆黑一片。
“啊”一聲低呼,是子衿在我耳邊的聲音,才出口半身,就忍了回去,我抓著他的手,努力讓眼睛適應黑暗的突然來臨。
眼前,一道更黑的簾子遮擋著,似乎早已算計到我的功力能查探到什麼,人聲印隱渺渺的從簾子後傳來,顯然有什麼捂著,不是真聲。
我提起的腳步縮了回來,對著聲音的方向,“這位敢問就是‘千機堂’堂主大人?”
“王爺請坐。”聲音雖然刻意的壓低沉悶,卻還是能聽出話語中的從容不迫,“我知道若不出來,王爺定然不肯接受‘千機堂’的幫助,只是請恕在下身份隱秘,不能親見。”
身份隱秘,不能親見,我能接受這個說辭,畢竟見了本人,他日在什麼場合遇見,再是會裝,總會透露些什麼,不如不見。
不過,我該如何相信他就是‘千機堂’的掌舵人?
而且我確確實實,明明白白,聽到的是一位男子的聲音,這讓我在一宗意外之後,又多了一宗意外,而他,似乎已經明白我的心思,一樣東西從布簾後拋了出來,直直的丟在我的腳下,“這是‘天機堂’堂主令牌,見牌如見人,贈與王爺,他日無論在什麼地方,只要有‘千機堂’的分堂,你都能行使和堂主一樣是權力。”
看著被拋到腳下的令牌,準確的說是砸過來的,明顯能看出,幕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