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侍奉前後。”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這個,你們有啥想說的,就說吧,我,我很好說話的,別這麼客氣,我很不習慣。”
“王爺!”流波聲音一嗲,嚇的我又是一個激靈,面對著他突然依偎進我肩頭的秀美容顏,居然忘記了吃他豆腐,只看著他兩條手臂繞著我的頸,水眸楚楚可憐的眨著,“流波成了您的人,雖說是皇上賜的,終究不過是個小爺的身份,將來若是被人欺負,王爺可會替流波做主?”
欺,欺負他?
我的娘咧,誰敢欺負他?那小鞭子抽的,他不欺負別人就算人家運氣了。
彷彿看出了我的心思,他貼的更緊了,清朗的香氣勾的我魂都快飛了,柔韌的唇似有若無的刷過我的臉側,“王爺,您會不會讓人欺負我?”
什麼叫色授魂與啊,什麼叫挖心掏肺啊,此刻的我就是最好的代名詞,只知道對著那雙閃亮亮的期待雙瞳發呆,說著無意識的話,“不,不會。”
“可是王爺到處惹風流債,到時候這王府中難免爺越來越多,流波到時候不受寵了,口角一起,還不被人欺負去了?”紅唇一癟,他眼角有淚光閃過,“可我是皇上賜的,生是王爺的人,死是王爺的鬼,這委屈,也就只能自己嚥了。”
那快要抖落的兩滴眼淚,簡直把我的心都揉碎了,我想也不想,張口就說,“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招惹男人,再也不收人入王府,絕不委屈了你們。”
就在話出口的瞬間,我發現他的眼眸深處一道精光閃過,忽的醒悟過來,趕緊接上一句,“不過皇命難為,除了為國聯姻,其他的沒有你們的同意我絕不讓進門,行麼?”
“好!”子衿爽快的答應了,從袖中抽出一張紙遞到我的面前,“簽字,畫押。”
我腦袋一暈,這還是當初那個溫柔似水,體貼入微,關懷有度,春風輕撫的乖乖子衿麼?
我苦哈哈的看著他,懷裡的流波早已經直起了腰,噙著他一貫嘲弄的笑,冷冷的睨著我。
就在我剛剛拿起筆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一聲輕笑,脆生生的,象咬著水蘿蔔般,“噗嗤!”
“誰?”我突然站了起來,眼神掃過,子衿和流波都一臉茫然,而那聲音,分明就在耳邊響起,是有人對我傳音入密。
“我說日啊,你這個逍遙王爺,可有點磕磣喲。”耳邊再次響起嬌媚的笑聲,滿含逗弄,“本想約你一起舞風弄月,沒想到啊沒想到,以後走出去,千萬別說認識我,那太丟我的面子了。”
是夜?
我袖風一拂,窗子應聲而開。
窗外的月光,明亮的照在一角屋簷上,將那屋簷上的琉璃瓦照射的透亮,就在那明亮中,豔紅的裙角飛舞綻開,層層疊疊的隨風翻飛,似在空中開放的曼陀羅,吸收著月之精華,散發著奪魂攝魄的色彩,絢爛著我的眼,流光飛舞,那耀眼的,還有紅色中的一點金色,寒光依舊。
不像仙子,更象是剛剛幻化人形的妖精,魅惑著人心,散發著妖異的色彩。
她揚起頭,紅袖翩然落下,一截雪白似藕的手臂抬了起來,透明的水珠從她手中的酒壺中射了出來,打出一道優美的弧度,珍珠流瀉,盡入她的口中。
風吹過,發飛揚。
魅色絕麗,紅豔漫天。
她一個旋身,完美的姿態坐在屋簷之上,搖搖手中的酒壺,嬌笑出聲,“剛剛路過,聞到了酒香,不小心勾動了饞蟲,可是我的酒喝完了,只好來討一杯,卻不想原是故人,不知道王爺能不能施捨在下這江湖落魄人兩口酒喝?”
江湖落魄人?
她要敢說窮,世上有幾個人敢說自己富有的?
錙銖必較的小氣女人。
我順勢一抬手腕,手中的杯子滴溜溜的轉向她,“既是故人來訪,先敬一杯。”
她手指一招,我的酒杯彷彿長了眼睛一樣乖乖的落在她的手裡,掌心一翻,酒已落了她的肚。
“好酒,好酒!”她大笑著,手一抬,酒杯飛回我的掌中,“不愧是逍遙王爺,連酒的滋味都那麼醇美,只是喝的代價未免大了些。”
這女人,時時刻刻都不忘嘲笑我麼?剛才被她看到的一幕,估計足夠她笑到進棺材,然後投胎到笑著出生。
我皮笑肉不笑的抽了抽嘴角,“酒是好,不過不能白喝,二十兩金子一壺,你考慮下喲,外面風大,我就不奉陪了。”
我正準備拂袖關上窗戶,外面的她嬌滴滴外帶懶洋洋的抬了抬手,“別呀,我拿東西換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