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關心那天在飛機上強暴了他的女人特麼的究竟死到哪裡去了?!
“哼,我倒是希望她一輩子都別回來了,鬧心。”遞了一杯紅酒給白述冉,安奚容抬手同他碰了一下酒杯,自顧自先灌了兩口,“蘇大小姐一回來,連帶著我都得跟著倒黴。”
“哦?難不成阿姨逼你去相親?”白述冉笑著抬眉,臉上深刻的線條與安奚容是完全不同的型別,重彩濃墨的眉眼深邃而邪魅,透著幾許不屑與懶散,彷彿對任何事都漫不經心,卻又散發出一股讓人無法忽視的侵略與霸道。
“不然還能是什麼?”
“你找我來,不會是讓我替你去擺平吧?”
“這次我爸媽齊齊押著我趕赴刑場,找你也沒用!”安奚容舉杯一乾而盡,放下酒杯撇撇嘴角,一臉的無奈厭煩,“不說這個了,你來看看這個箱子,上面的密碼鎖麻煩得很,我搞了兩天都沒能開啟。”
紫色的行李箱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的眼光,白述冉好像發現了什麼新鮮的秘密:“嘖,說實話我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才能讓我們的安三少魂牽夢縈,竟然連行李箱都帶回了家裡,放在床頭日日夜夜睹物思情?”
安奚容睨了他一眼,抿了抿嘴唇有苦說不出。
難道要讓他坦白,他一個堂堂大男人不僅被人綁起來餵了春藥,還被女流氓調戲兼強一暴,甚至到了最後,還餘情未了,私自扣了那個女流氓的東西想要找到她狠狠教訓一頓以扳回男人的尊嚴?!
不如一刀捅死他算了!
“這事,說來話長我就不說了!”安奚容走過去蹲下身,伸手瞧了瞧行李箱的表面,“這個箱子有點奇怪,不像是普通的行李箱,你看,就是這外面的材料也不是一般的塑膠,硬得很,我用刀都刺不破。”
聽他這麼說,白述冉才正了臉色,放下酒杯走過去仔細端詳了一遍箱子,臉上隨即露出跟安奚容一樣的疑惑。
“我讓阿森過來看看。”白述冉說著就要掏手機。
安奚容一把攔住他:“等等,我不想讓別人知道這件事。”
白述冉若有所思,繼而笑著搖了搖頭,那種意味深長的目光足以讓安奚容鬱悶得想要一頭撞死。果然找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來是個絕對錯誤的決定啊!
就在兩人對著那個紫色行禮箱上的密碼鎖一籌莫展的時候,蘇瑾年帶著一種隱隱的不太妙的預感,推開了蘇老爺子專屬書房的門。
“爺爺,你找我?”
蘇瑾年進門的時候,坐在書桌後的老人正拿著一個相框在細看,聽到她的聲音才緩緩抬起頭來。在看清她的那一瞬,老人不禁有片刻的走神。原本冷睿的面容剎那間緩和了下來,換上幾分慈愛的笑意:“三年不見,你跟你的母親長得越來越像了。”
走到老人身邊,拿過他手裡的相框輕輕撫摸,蘇瑾年笑得有些落寞:“我從沒見過母親真正的模樣。”
相框裡的照片是在蘇瑾年滿月的時候拍的全家福,那時候林海旋那個賤人還沒有踏進蘇家的大門,母親也沒有死。那個恬靜溫婉的女子抱著她依偎在丈夫懷裡,笑容璀璨,完美無瑕,似乎天生就是受人愛慕的焦點,任誰一眼看見她,就再也無法挪開視線。
“你的母親,”老人似乎也沾染了她的惆悵,淺淺嘆了一口,陷入曾經的回憶,“是個很溫柔的女人。”
“她再溫柔,卻不是個好母親。”
蘇瑾年把相框放回到桌上,神色間掩不住流露了幾分埋怨。
聞言,老人不由搖搖頭:“你別怪她,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就算她不是個好母親,至少也生育了你,任何人都可以責怪她,唯獨你不能。”
“爺爺你說吧,這次這麼急著讓我回來,是為了什麼事?”不想在這種事情上做無謂的爭辯,蘇瑾年蹙了蹙眉頭,當即迴歸正題。
“算不上什麼要緊的事,只是再過幾個月就是你二十週歲的生日了,我準備了一份大禮送給你。不過,在那之前,你是不是也應該考慮一下你的終身大事了?”
蘇瑾年腦袋斷了一下線:“什麼終身大事?”
老人微微一笑,換了個方式:“蘇蘇,你實話告訴爺爺,現在有沒有交男朋友?”
“沒有”
反應過來之後,蘇瑾年止不住狂汗!爺爺雷厲風行大張旗鼓地召她回國,尼瑪就是為了這個?!
“那個所以,您說明天要帶我去見一個人,實際上就是相親?”
要不要這麼誇張啊!她才二十歲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