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有貞操的女人!絕對不會輕易就被男色所蠱惑!哼!(女王大人:哼哼,連節操都碎得連渣渣都米有了的女人,有神馬資格談論貞操,你有考慮過貞操君的感受麼親?)
街角咖啡店的下午茶時間。
白述冉端起咖啡杯淺淺抿了一口卡布奇諾,聽著安奚容絮絮叨叨地講他那些跟蘇家大小姐亂七八糟的瑣事,一開始他只當是玩笑,聽到後來卻是禁不住搖了搖頭。他這個好友雖然看起來輕佻放蕩,但行事作風都極有分寸,像現在這樣胡攪蠻纏還是第一次。
“那蘇小姐到底有沒有答應做你的咳,契約情人?”
“那個箱子還在我這裡,”安奚容輕抬眉梢得意一笑,翹起二郎腿往後靠著沙發背上,神色間是少有的滿足,彷彿精密策劃的陰謀得逞了似的,“她不會不答應。”
白述冉輕嗤一聲,不置可否:“話說回來,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那麼個善妒愛吃醋的女朋友,我記得你身邊的那些女孩子一個個都溫順得跟綿羊似的,就算你讓她們去死,大概她們都不會猶豫一下。還是說,這是你的苦肉計?”
被好友戳穿,安奚容也不覺得尷尬,只摸了摸鼻子獨自發笑:“我還以為她有多聰明,其實也蠻蠢的,我手臂上的傷是找人紋上去的,她竟然沒看出來。”
聽到這裡,蘇瑾年忍不住在心底暗暗“靠”了一聲,特麼誰想得到他會那麼變態,居然在手臂上紋傷疤?!誰特麼會口味獨特到紋那玩意兒?想得到才怪!再說了,那紋身這麼逼真,你有種捋出來給大家看看,要是這街上誰能認出那是假的,她就獎勵一輛跑車!真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看著好友一幅深陷情場不能自拔的樣子,白述冉終於淡定不能,收起看熱鬧的表情斂了笑意,攪了攪咖啡杯裡的泡沫,開口問他:“這麼說,你這次是認真的了?”
安奚容還是吊著眉梢似笑非笑,漫不經心的樣子似乎並不怎麼在乎:“幹嘛這麼嚴肅,不過就是個蘇家,平時也不見你這樣忌憚。”
“你也說了那是蘇家,”身為好友,白述冉覺得有義務提醒一下這個獵奇心奇重的傢伙,免得他一不小心玩火**,“別的女人你怎麼玩都可以,但是蘇家的人最好別去招惹,特別是那位蘇家大小姐,一旦碰了就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
蘇瑾年在隔壁的雅座上“呸”了一聲,這男人到底會不會說話?!他這話什麼意思嘛,說得好像她嫁不出去沒人要似的,偏要死賴著人家,她就有那麼傷不起嗎?!
這廂安奚容想的卻是,不該碰也早碰了,火苗子早就引到了身上,現在才撒手早就來不及了。
而且,他也不想那麼輕易就放手。
只不過礙於男人的顏面,安奚容還是賤兮兮地笑了笑,對好友的勸告不以為意:“你也說了只是玩玩,我是什麼樣的人,別人不清楚你還不知道嗎?”
聽到這話,蘇瑾年心頭的火氣騰的就竄上了腦門,恨不得立刻衝過去把那隻沾花惹草的死狐狸拎起來暴打一頓,然後掛在街頭曝屍十日以戒萬民!
跟這種在花叢中游刃有餘的紈絝子弟比起來,她的段數真是太低了!居然為了那麼一個無聊的吻千里迢迢跑出來跟蹤他,還以為他多多少少對自己餘情未了,沒想到這混蛋不僅騙了她,還敢說她蠢?!還說什麼“只是玩玩”而已?!
呵呵呵——仰天冷笑三聲,玩你妹啊玩!
你要玩是吧?你喜歡玩是吧?!老孃奉陪到底,玩到你想哭都哭不出來!
然後,很久之後——
不,其實過了沒多久,當安三少以為成功在即,卻轉眼間被蘇大小姐狠狠甩到了十萬八千里之外,他才知道當時蘇瑾年坐在他的身後聽到了他全部的聊天內容!某“偽渣男”一瞬間後悔得連腸子都打結了。意識到悲劇已經無法挽回,欲哭無淚的安三少終於在殘酷的打擊下深深地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做“一失足,成千古恨!”
——那種感覺,就好像被命運之神拿著鞭子活生生給抽熟了!
在此,謹以安三少烈士血淋淋的災難史告誡天下廣大“賤”男們:
死要面子毀一生啊毀一生,註定沒人疼啊沒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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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留言啊沒留言~女王大人不開森啊不開森~碼字米動力啊米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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