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述冉不屑地叱了一聲,完全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安奚容媚眼如絲,眸光卻很是凜冽:“什麼叫給他們一個自由發揮的私人空間?麻煩你解釋一下,怎麼個自由發揮法?”
聽到這裡,牧人宮崎卻是笑了。
“那麼你們究竟是在擔心什麼呢?難不成你們以為,我哥他跟瑾年之間,還是清白的嗎?”
聞言,四隻姦夫齊齊豎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啊,只是覺得你們太天真了。我哥是什麼樣的人,接觸了這麼久你們還不清楚嗎?他想要的東西,除了他自己,誰能阻止得了?”
“所以,你是說”白述冉終於正眼看他了,不容易啊,雖然那神情恐怖得嚇人,“在這之前他們就已經上過床了?”
牧人宮崎心尖兒輕輕一顫,忍不住暗歎了一句,要不要說得這麼直接啊親,說謊的孩子表示壓力很大啊!
“嗯哼你們不相信?”
“姐姐,”下一秒,蘇司晟立刻轉身看向床上那兩個幾乎要絞在一起的狗男女,聲音溫柔得像是一把刀,“你什麼時候把那個男人睡了?”
聽到這話的時候,蘇瑾年還在咬牙堅守著,卻不想後方失火,牧人宮崎到底還是出賣了她,那四隻姦夫還是懷疑了她,蘇瑾年頓時覺得悲從心來事已至此,就算她咬碎銀牙堅持到底又有什麼意義呢?她甚至都不知道她在堅持什麼只是為了打擊牧人涼聿那傲嬌的小心靈?可是對方的心理防線太尼瑪強大了,她自個兒都快忍得抓狂了,丫還是我行我素,一點反應都沒有!
正猶豫著,牧人涼聿卻是渾然不將那幾只嘰嘰喳喳的麻雀放在眼裡,嘶啞著嗓音湊上前來,在她的耳際噴薄出溼熱的氣息,幾個淡淡的音節彷彿咒語一般有著令人無法抗拒的魔力。
“為什麼要忍著,難道你不想要我嗎?”
蘇瑾年一抬眸,對上那雙璀璨的黑眸,昔日堅硬而崢嶸的冰山不知在何時化為春水一潭,異常的撩人心絃。
“那個我們現在,好像是在拍戲吧?!”
“那有什麼關係?現在屋子裡就只剩下了我們幾個,如果你的那些情夫堅持要留下來,我不介意直接做給他們看。”
哦草!傲嬌小王子你變了!變得好沒節操好重口味!不再是以前那個清心寡慾,冰封千里的冰山小王子了嚶嚶。
蘇瑾年在心底內牛滿面,他不介意可是她介意好嗎!
“宗睿,你們先出去吧”
陡然被點到名,陸宗睿微微一震,一股莫名的苦澀湧上心頭,尼瑪這又是要收小妾的節奏嗎?他其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有容乃大海納百川啊!他完全是被逼的!
謊話沒有被蘇瑾年當場揭穿,牧人宮崎不由鬆了一口氣,覺得小小地報復了安奚容那個坑爹的死狐狸一把,但還是忍不住有那麼一點點的失落,雖然說選擇跟親兄弟合作可以更好地鞏固自己的地位,但不管如何,多一個人分享,他就少了一分安全感,真是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蛋蛋憂桑。
倘若真的像牧人宮崎所說的那樣,蘇瑾年在這之前就跟牧人涼聿滾了床單,那麼他們就完全失去了盯梢的理由。
而眼下,即使蘇瑾年沒有正面承認,卻也沒有否認。
四隻姦夫寒著一張千年冰山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因為忍受不了牧人宮崎得意而又欠抽的笑臉,在忍不住出手揍他之前,百般不爽地撤離了“火災”現場。
四人一走,牧人涼聿就徹底放開了手腳,反身將蘇瑾年壓在了身下,滾倒在遍地的百合花上,折彎了一大片的花瓣,白皙的肌膚襯著潔白的花瓣,在柔和的燈光下反射出細膩的光澤,如同上等的絲綢那般,有著無可比擬的質感與誘惑力。
不說是別人,就連守在鏡頭之後的牧人宮崎看了,都止不住有些嫉妒。
為了拍這麼一個場景,他砸了多少錢啊,現在視覺效果是出來了,成就了熒屏上最為經典的視覺盛宴,但尼瑪那是蘇瑾年跟牧人涼聿的美妙回憶啊,拍完之後留給他的只有滿紙辛酸淚有沒有?!更令人肝腸寸斷的是,這些都是他自己瞎折騰出來了,還把另外那四隻姦夫一一得罪了一遍。
到頭來,便宜全是牧人涼聿佔的,苦頭都是他吃的。
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他不甘心!
一抬眸,忽然看到牧人宮崎走到了床邊,蘇瑾年渾身一僵,撐大了眼睛:“臥槽!你怎麼還在?!”
牧人涼聿卻是安之若素,似乎沒有把他趕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