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像了好嗎!
但是,不可否認,蘇瑾年的身手卻是很厲害,牧人宮崎至今還記得第一次遇到她被她誤認成牧人涼聿的時候,牛郎店裡面四五個膀大腰粗的保全瞬間被她打趴在地的場景,那叫一個乾脆利落帥氣逼人!只不過那個時候他只當蘇瑾年是跆拳道黑帶什麼的,完全沒往別處想,更沒跟殺手扯上關係。愛琊殘璩
畢竟那玩意兒,離正常人的世界太遠了!
等等
牧人宮崎突然想起來,先前牧人宇臣說見過蘇瑾年,還說很崇拜她,難不成他也是殺手?!次奧,要不要這樣!
“我也很希望她不是,可事實確實如此。”
身為蘇丹的護衛,牧人涼聿不僅沒揭穿蘇瑾年的身份把她抓起來,不僅放任其逍遙法外每年從卡薩那王室坑走一大筆錢,甚至還愛上了對方——他的這種做法往嚴重了說絕對是失責瀆職!對於一向都十分嚴以律已的冰山小王子而言,這種事情是斷斷不容許發生了!
然,木已成舟,那天他鬼迷心竅似的隱瞞不報放走了她,就註定了兩人之間剪不斷的孽緣,那麼這一輩子為了她瘋狂一次,又有何不可?
震驚歸震驚,牧人宮崎畢竟是見過世面的,心理素質很上檔次,沒多久就冷靜了下來。
難怪蘇瑾年一直瞞著他不肯說,原來是這樣的身份,多一個人知道便是多一份危險,她這是在擔心自己嗎?還是說,是因為不夠信任自己,才沒有坦白?
一想到有可能是後者,牧人宮崎的情緒頓時就降到了谷底,看向牧人涼聿的目光是掩飾不了的羨慕嫉妒恨。
“是她親口告訴你的?”
牧人涼聿點點頭:“是。”
簡短單調的一個音節,幾乎沒有什麼情緒可言,卻像是一把極其鋒利的匕首,在剎那間刺穿了牧人宮崎的心房。
然而,在他還來不及悲傷之前,牧人涼聿又加了一句話。
“如果換做那幾個男人,我就這樣騙他們了,不過看在你幫過我一次的份上,我就跟你實話實說——我之所以會發現瑾年的這個身份,是因為在她的獵殺目標中有卡薩那皇室的人,也正是因為她的這個任務,我才會認識她。”
一、點、都、不、好、玩!
牧人涼聿這個大騙子!
太過分了!
牧人宮崎險些要氣死了,他完全分不清這個男人說的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抬眸對上牧人涼聿隱約間捎著幾分戲謔的眸子,牧人宮崎深吸了一口氣才忍住了揍他的衝動,抬手在對方的肩膀上重重按了下去。
“你最好能拿下下一屆奧斯卡最佳男主角金像獎,否則不揍你一頓我心裡很不舒服!”
牧人涼聿高傲地抬了抬下巴,冰雪般的眸子裡隱隱浮現幾絲笑意。
“當然。”
半個小時後,安奚容站在陽臺上,一手搭著白述冉的肩膀,一手靠著蘇司晟的背,遠遠看著坐在花園的石桌上交談的兩人,一雙水色瀲灩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總感覺那兩人在密謀什麼詭計似的:“誰能告訴我他們在說什麼?”
路宗睿雙手抱胸站在一邊,面色嚴肅,如臨大敵:“不讓我們聽到的,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白述冉眯了眯眼睛:“我也這麼覺得。”
蘇司晟頷首:“加10086。”
聞言,三人齊齊回頭:“不要在討論這麼嚴肅的話題的時候惡意賣萌!”
遠處花園的石桌上,蘇瑾年在等了十分鐘之後還不見對方開口,終於忍不住了:“你一定要單獨把我約出來,是要說什麼?”
牧人宮崎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來面前這個女人哪裡像殺手了?話說長得這麼漂亮的殺手,會不會採用色誘的手段啊?她都色誘過什麼人?牧人涼聿說當初他們就是因為蘇瑾年出任務才認識的,而他的職位恰好就是宮廷護衛長,難不成她色誘過他?是怎麼色誘的?獻身了沒有?
雖然知道這樣想很無聊,很蛋疼,但是在得知那樣的內幕之後,牧人宮崎就沒辦法忍住不去想,他承認他就是很吃醋——自從她的那些男人找上門來之後,他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三個月快到了,接下里你怎麼打算?要跟他們一起回A市嗎?”
說到這個話題,蘇瑾年表示一樣很頭疼。
先不說牧人涼聿是個什麼態度,就是連牧人宮崎也不見得會跟她一起走,他不走也就算了,可是天悠怎麼辦?
“那個你不是要忙著拍電影嘛,肯定沒時間帶孩子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