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碎了一地,就算用全世界最好的膠水都粘不起來!
看到安奚容捏著報紙的手緊緊收起,幾乎要把那薄薄的紙張捏爛,蘇司晟眸光微暗,臉色依舊是笑若春風,桃花依舊。
“覺得心痛嗎?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女人被別人搶走,卻無能為力,這種感覺,真的很銷魂蝕骨啊”
“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幸災樂禍?”
團起報紙扔到一邊,安奚容緩緩抬起頭,冷笑著看向蘇司晟。
“她嫁給那個男人,你也很不甘心吧?”
“呵呵,被你看出來了”彷彿早就習慣了被人戳破,蘇司晟神色不變,只低低笑嘆了一句,“原來我表現得這麼明顯,都沒有掩飾到位。”
安奚容還是冷笑:“你根本就沒有掩飾吧?!”
每次他看向蘇瑾年的那種眼神,炙熱得像是要發光了一樣,如果這樣都還看不出什麼,他這雙眼睛也就沒用了。
不過,這個男人比他想象得要瘋狂很多,同時又足夠隱忍,倘若不是礙於身份的束縛,他絕對會成為一個可怕的勁敵。
但是這層無法抹滅的禁忌血緣,在他他心裡造就的痛苦,恐怕比蘇瑾年身邊所有的男人都要深厚。
也正因為這樣,他對蘇瑾年的在乎,絕不會比任何人少。
對安奚容的質問,蘇司晟只是不以為意的笑了笑,爾後目光一轉,湊近了半步。
“有興趣合作嗎?”
“合作?”桃花眼妖冶的上翹,露出迷人的弧度,“怎麼合作?”
“我不想姐姐嫁給那個男人,不,應該說我不想看到姐姐嫁給任何男人,她還這麼年輕,不必急於成家。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破壞她和陸宗睿的訂婚,讓他們聯不成姻。”
聽到這樣的提議,安奚容眼前一亮,表示十分感興趣,但這種事也不是說做就能做到的,更何況提出這個建議的男人,怎麼看都像是個可疑分子,跟他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
“你這麼做,不會影響到蘇家的利益嗎?畢竟聯姻一事是雙方的。”
聽安奚容這麼問,蘇司晟知道他是在試探自己,臉上的笑意不免深了幾許:“首先,zak集團的死活與我無關,其次,有眼睛的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他們陸家在高攀我們蘇家,蘇家只是可憐他們才會答應出手扶助,再者,就算asc集團徹底垮掉了,我也不會為此犧牲掉姐姐的幸福,最後是你去破壞,而不是我。”
安奚容眯起桃花眼:“我去?”
“難道要我去?”蘇司晟笑著反問,爾後眸色微微一暗,似乎有些惆悵,“就憑我這樣的身份,親自出面的話,影響不太好”
如果不是考慮到這方面的原因,他又何苦找別人出頭?
安奚容表示瞭解他心中的苦楚,跟著扯起嘴角笑了起來:“我出面就我出面吧,話說你是不是已經想到了什麼好法子?”
“我手頭有一份大禮,準備在姐姐訂婚的大喜日子奉上。你也用不著氣惱,看著就好,陸宗睿他高興不了多久。”
“是嗎?”
望著那張堪稱優雅的俊美面容上露出獵殺者所獨有的陰險詭笑,安奚容忽然間也開始有點期待蘇瑾年所說的“訂婚”日期早些來臨。
蜀道難,難於上青天。
要娶蘇瑾年更難,難於海枯石爛,天崩地裂,冬雷震震,夏雨雪。
那個晚上被陸宗睿刺激得有些傷心過度,他倒是差點忘了,就連西門烈這個堪稱是“正牌”的前任男友都被扯下了抬,陸宗睿他又憑什麼以為自己一定能笑到最後?
會不會現在笑得越開心,越得意,將來就會摔得更慘,哭得更傷心?
蘇瑾年真是朵極品的罌粟,那樣妖嬈,那樣嬌豔,惹人眷戀不已,欲罷不能,然而與此同時又叫人肝腸寸斷,反反覆覆地折磨得死去活來,死去又活來
珍愛生命,遠離蘇家大小姐。
這個冬天算得上是個嚴冬,很早就開始飄雪,不過南方氣候暖,薄薄的雪花往往飄了一陣就沒了後氣,偃旗息鼓休息個三五天才又開始稀稀疏疏地飄搖。
然而這幾天的雪忽然就下得大了起來,日以繼夜地連著下了三天四夜,這在南方區域是很難見的,堪稱百十年難得一遇。
原本輕易融化的雪層因著大雪終於厚厚地積壓了起來,白茫茫一片的景象把整個浮華的城市裝點得煥然一新,孩子們歡欣鼓舞的打雪仗堆雪人,享受著這場難得的大雪,玩得不亦樂乎。
有人歡喜有人憂,遇上這種數十年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