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頓然洩氣。
“沒意思,今天出門觸黴頭了,不玩了!”
丟了牌,蘇瑾年伸手玩包裡撈了一把,裡面空空蕩蕩再也拿不出什麼東西,沒了賭資,她就沒理由再死皮賴臉留在這裡。當即一揚手拿起杯子一飲而盡,站起身就要走。
“哎哎哎別急著走嘛!現在時間還早,大家又都在玩在興頭上,要是你就這麼走了,多掃興啊!”
一個看起來很是謙和的男人拉住蘇瑾年的手,衣冠楚楚之下,一張書生氣的臉笑得不無猥瑣,趁勢在蘇瑾年的手背上揩了一道油。
“是啊是啊!難得今天大家這麼投緣,再玩會再玩會!”
剩下的人跟著齊齊附和。
蘇瑾年猶豫著半晌,覺得就這麼走了很不甘心,而且興致才起來,手裡正癢癢得很,便就勾了勾唇角坐了回去,冷哼道:“你們贏了錢當然高興,自然巴不得我再給你們多送點錢,可惜我今天出門急了些,沒有帶太多的錢。難不成還要我坐在這裡看你們玩?”
“嗨!”戴著大顆鑽戒的貴婦揮了揮手,臉上堆著笑哄她,“光看著有什麼意思?你這丫頭爽快,姐姐我可欣賞著呢!這樣吧,我先借點錢給你,咱們再玩幾局?”
另一個女人夾著粗厚的雪茄吸了一口,緩緩吐出一口煙氣,視線穿過迷濛的白煙落到了西門烈身上,似漫不經心地開口。
“要是蘇小姐肯割愛,我這裡的錢你都可以拿去玩。”
說著,手裡一推,把桌子原有的賭資加上贏來的一大筆錢推了過來。
“割愛?”蘇瑾年先是微微詫異,隨即明白過來她所謂的割愛是要把陸宗睿抵押出去,當即哈哈大笑了兩聲,搖搖頭道,“姐姐你誤會了!我身邊這位可不是夜場裡的雞鴨魚肉,他是我朋友,你這麼說他要生氣的。”
“是這樣啊,那真是冒犯了”
聞言,女人似乎有些失望,但也沒有太過在意。
蘇瑾年借了幾萬塊錢,手氣稍微迴轉了些,贏了幾局,然而為了翻本,越往後面開得越大,最終被人合計著輸得一塌糊塗,債臺高築而不自知。
趁著上洗手間的空當,方才那個抽雪茄的女人後一腳跟著蘇瑾年追了過去。
“我很喜歡那個男人。”
蘇瑾年先是一愣,繼而笑了笑:“你想多了”
“看得出來,你對他沒什麼感情,不如我們做筆交易怎麼樣?”女人孜孜不倦,一張看不出年紀的臉上是勝券在握的表情。
蘇瑾年還是不以為然:“你確定你可以說服我?”
“五百萬。”
聽到對方沉吟片刻之後脫口而出的價碼,蘇瑾年忍不住在心底偷笑,陸宗睿的身價原來是五百萬,哇咔咔!一定要找個機會跟他說一下,到時候看看他會是個什麼反應!五百萬欸!光那張臉就能賣五百萬,很牛逼了有木有?!
當然,蘇瑾年的目的並不在此,聞言微微露出訝異的表情:“這麼大手筆?不知姐姐是做哪一行的,方便透露嗎?”
“這個”女人頓了頓,似乎有些為難。
蘇瑾年立刻趁熱打鐵。
“坦白來說,其實幾個小錢對我來說算不了什麼,之所以陪你們玩這麼久,就是看幾位朋友都是豪爽的人,想趁此機會做個交情。對了,忘了自我介紹,我叫蘇瑾年,目前是asc集團的董事長,坐在外頭的那位,則是zak集團的少董陸宗睿。”
“asc集團?”女人的臉色微微一變,腦中迅速搜尋相關資訊。
上海跟a市在空間距離上畢竟隔得比較遠,所以對a市人民如雷貫耳的asc集團並不是那麼熟悉,然而asc集團畢竟是享譽東南境的大企業,她聽在耳裡也很是耳熟。而zak集團,那就更不用說了,這段時間鬧騰得沸沸揚揚,在業界都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這次他們上海家企業聯合會的一群合作關係比較密切的老董約好了出來遊玩散心,卻沒想到會遇上這麼兩個人物,可見“物以類聚”還是有些道理的。
得知了方才那個男人的真實身份,女人顯得有些意外,然而她久經商場,浮浮沉沉,對於某些東西看得很淡,而對於某些求而不得的,就愈發的執著起來。
略微思考了一陣,女人隨手又點了一隻雪茄,神色間有幾分怠慢。
“聽說zak集團最近風雨飄搖,怕是支撐不了多久了,看在集團少董年輕有為的份上,我這個做前輩的也不希望他被打擊得一蹶不振。再加三百萬,算是一點支援。蘇小姐覺得呢?如今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