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樂楠陰狠地低咒了一句,緊接著是另外那個女生的一聲輕呼,聽起來像是被掐了一把,或者是被抓了頭髮。
“我的事情由不得你來插手,我警告你!宇廷是我的男人,這輩子你想也不要想!還有,這件事你要是敢透露出去一字半句,我要你全家都為你的愚蠢陪葬!”
話音一落,又是短髮女生的一聲痛呼,然後才是啪嗒啪嗒清脆響亮的高跟鞋與地板的撞擊聲。
蘇瑾年和唐嫣然趕緊腳底抹油跑到男廁裡避風頭。
過了一陣,才聽到女廁裡傳出隱忍的嗚咽聲,帶著濃濃的委屈,悲憤,怨念,不甘
唐嫣然忽然又有些可憐起她來。
蘇瑾年轉了轉眼眸,在聽聞了這一層內幕之後,忽然又有了個新的想法。
“嫣然,你趕緊問趙宇廷要她的手機號,找個理由把她引出去,多一個‘戰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強。留著這個女人,以後還有不小的用途呢”
“好的,我現在就問!”
唐嫣然已經徹底淪為了蘇瑾年的狗腿,對她唯命是從。
果然,這個短髮的女生對趙宇廷愛到了骨子裡,本來還哭得很傷心,一收到唐嫣然說要約她見面的簡訊,就擦乾眼淚飛也似的奔了出去,看到躲在角落裡的兩個罪魁禍首又是一陣搖頭感嘆
作孽啊真是!
回到包間,因為等的時間有些久,蘇瑾年不免被罵了兩句,為了彌補,她“只好”更加殷勤地開瓶倒酒,把每個高腳杯都灌得滿滿的,滿得幾乎要溢位來一般。
楚瑜雖然坐著輪椅,卻不是因為有腿疾,只是身體有些虛弱,所以她不喝酒,只喝果汁。
趁著她跟牛郎在邊上玩塔羅牌的遊戲,蘇瑾年手麻腳利地在她的杯子裡丟進了一顆更為勁爆的小藥丸,繼而拎起大瓶的果汁緩緩將杯子倒滿,一番動作行雲流水,天衣無縫,甚至連刻意投來目光的唐嫣然都沒捕捉到她的“小動作”。
接下來,就是靜觀其變,搬凳子坐著看好戲了——
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藥效開始發作,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開始有些意亂情迷地亂摸對方的身體,甚至是接吻,脫衣服所有人的意識都逐漸變得模糊,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只是循著身體的本能,在需求,在渴望,在激盪,在放縱
因為蘇瑾年加足的藥量,所以無論是誰,哪怕只喝了一口,都逃不掉這一場蘇瑾年專門為她們精心準備的,聚眾群P的春宮“狂野盛宴”!
關緊了門,蘇瑾年稍微調亮房內的照明,拿出手機對著一干淫靡不堪的白花花的身體攝像,拍照,留念。
尤其對許樂楠和楚瑜,做了個特別詳細和體貼的聚焦特寫!
蘇瑾年還特別為這個影片想了一個名字,就叫做——
“好一朵白蓮花,零落成泥,被鴨碾作雞”。
冬天快要結束了,春天快要來了,珍愛生命,遠離禽流感,遠離鴨和雞!
差不多取夠了“新聞”素材,蘇瑾年默默地對著唐嫣然做了個手勢,示意她幫忙把風,繼而屏聲靜氣地捏著依舊開啟的攝像頭的手機,一路從包間裡面拍攝到了店外,最後以店門口那兩個狂龍飛鳳的大字做為影片最後的句點!
歐也!大功告成!
蘇瑾年真是越來越佩服自己了,這麼一來,不但許樂楠和白蓮花的名聲盡毀,就連這個牛郎店也會被拖下水。
嗯哼,她就不信,要是牛郎店出事了,它的老闆還能硬氣到什麼時候?!
一千萬一次啊!竟然不動心!腦子進水了吧?!
就這樣耿直衝動的性子還做生意,等著虧本還差不多。
上了車揚長而與,唐嫣然才終於忍不住狂笑出來:“哈哈!我的天!瑾年你太牛逼了!我太崇拜你了!你是我這輩子最崇拜的人,沒有之一!這一招太狠了,太惡毒了!還要我沒跟你作對,不然肯定被你嚇得天天都要做噩夢了”
“噩夢麼沒錯,招惹我,就是她們噩夢的開始。”
別忘了,她可是世界一流的殺手,令人聞風喪膽,望而生畏的——“夢魘”大大!
(女王大人:花呢花呢?導演,這裡需要撒花!)
“欸,對了,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這個錄影要怎麼拿出來,才不會讓人懷疑到我們呢?是要匿名投給報社嗎?”
“就憑那幾個女人的家世,這種東西投給報社,報社也沒膽子收。”
“呃,那要怎麼處理?你一定有什麼壞主意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