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緊張,我的目標不是你,這一頓毒打足夠償還你對嫣然欠下的債,我不會再為難你。不過你要是不想你的家人受到牽累,最好跟我合作。”
一聽到家人有可能出事,葉琳琅頓時緊張了起來:“我爸媽怎麼了?”
“狂野的事情惹惱了很多人,已經驚動了那群女人的長輩,眼下整個店都被查封了,你說他們知道了這件事是你乾的,會輕易放過你父母嗎?”
“但那件事不是我做的,他們沒有證據!”
“證據不重要,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只要許樂楠懷疑了你,你們全家都逃不了干係。”
葉琳琅垂首,她現在就是砧板上的魚肉,除了任人窄割,別無他法。
“如果我跟你合作,你會幫我洗清嫌疑嗎?我不求別的,只求他們放過我的家人。”
“幫你洗清嫌疑?不要太天真啊要不是為了把矛頭引到你的身上,我又何必費那麼多力氣?不好意思,我要你做的,就是承認那件事是你乾的,到時候有什麼明刀暗箭,你都得給我乖乖地擋下來。”
葉琳琅陡然抬起頭,看著蘇瑾年自負的神情,不免冷笑:“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你憑什麼認為我會答應?如果不能擺脫嫌疑,我又憑什麼要跟你合作?”
“你先別急,事情沒你想象的那麼壞,或許到時候,你還要感激我”
蘇瑾年走過去,解開綁在葉琳琅身上的麻繩,扶起她走出倉庫。
葉琳琅實在是太累了,上了車就昏睡了過去,也管不了蘇瑾年把她帶到什麼地方,至少這個女人有求於她,不會把她怎麼樣。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葉琳琅再次被叫醒的時候,竟然已經回到了自家的臥室裡。
見她醒來,守在一邊的女人立刻圍了上去,眼睛紅腫不堪,像是才哭過:“琳琅!你終於醒了!可嚇死媽媽了”
“媽媽”葉琳琅鼻子一酸,忍不住抱著女人小聲的啜泣了起來。
母女兩人互相抱著哭了一陣,才鬆開手,抹乾淨眼淚看向屋子裡的另外幾個人。
房間內,除了葉家一家三口,還坐著兩男一女,其中蘇瑾年和安奚容她都認識,但另外那個就算是坐著,都筆挺地直著腰桿,雖然穿著便裝,卻叫人一眼就能看出是軍隊出身的男人,葉琳琅卻是沒見過。
回頭看向父親葉重山,葉琳琅目露疑惑:“爸那位是?”
葉重山蹙著眉頭,神情嚴峻,似乎非常忌憚那個男人,連給自己女兒介紹,都非常的鄭重:“這位是北京軍區的副司令,盛少將,同時也是盛長德副主席的第二子。”
出身在軍政家庭,葉琳琅顯然對官場上的人物耳熟能詳,更何況還是中央軍委副主席盛長德!
一聽到父親那樣介紹,葉琳琅當場就傻在了那裡。
他的父親雖然在國家情報局工作,但職位並不是很高,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到這種炙手可熱的任務!
這要是放在古代,盛家就是一個權勢遮天的權貴家族,用紅三代,官二代來形容盛少將,那都是辱沒了他的身份!
不說他的父親是現今軍界僅次於一把手的軍委副主席,單是他那個退居閒職的爺爺,就足夠讓人刮目相看,如雷貫耳——
盛長德的父親盛戎光,當年可是風靡燕京的大帥,一生歷經大大小小上百場戰役,殺敵成千上萬,立下無數汗馬功勞,在軍界很有威望,上頭多高的人,哪怕是國家主席,國家總理,都得給他三分薄面。
蘇瑾年竟然能跟這種人扯上關係,難怪她會那樣勝券在握,有恃無恐。
許樂楠和她相比,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好了,現在琳琅已經醒了,葉伯伯,葉伯母,你們就不用太擔心了。”安奚容微笑著站了起來,看了蘇瑾年一眼,見她點頭,即便走到葉重山面前,“葉伯父,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好好”葉重山連連應聲,抬手對安奚容和盛焱心作了個請的手勢,“安少爺,盛少將,去書房說話。”
葉夫人顯然也是個見慣了場面的女人,回頭看了眼蘇瑾年的臉色,跟著走了出去:“我去準備茶水”
說著便就帶上了房門。
葉琳琅尚且處在震驚中,還不能完全回過神來。
蘇瑾年翹著二郎腿,笑著抬了抬眉梢:“怎麼樣,我給你準備的這份禮物,還喜歡嗎?有盛少將這麼一個大靠山,那些人就是要動手,也要先三思啊”
自知深陷泥潭,無法脫身,葉琳琅也不再推拒:“你說吧,要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