銷魂到了極點!
單是這麼回想著,蘇瑾年就忍不住心頭一蕩,搖曳了三分。
如果說安奚容是天生的妖精,那麼白述冉就是誤入魔界的天神,不同的風情交織在一起,渲染出靡麗香豔的氣氛,如同沉醉的夢境,讓人不願輕易醒來。
一轉眸,對上安奚容那雙瀲灩光華的桃花眼,熾熱的情慾一點點地聚積起來,彷彿在醞釀著新一輪的疾風驟雨。
蘇瑾年一手撫著小腹,一手推開了他。
“下床給我拿點吃的,我要餓死了,你看我的手指現在還在抖,都快脫力了”
開玩笑,從六點一直鬧到九點,她可是從中飯之後就沒怎麼吃東西了,好不容易把白述冉踹下了床,要是安狐狸繼續點火,她今晚就別想睡好覺了!
見蘇瑾年露出可憐的神情,安奚容不免心疼,緩緩壓下了身體的慾望,只在蘇瑾年的薄唇上輕舐了兩下,便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拿過架子上的睡袍隨意的披在身上,在腰際輕輕一紮,便就乖乖地走出了臥室。
“稍微等一會兒,我馬上給你做宵夜。”
揉著痠軟的腰身爬起來,蘇瑾年還沒穿好拖鞋,白述冉就已經洗完澡走了出來。
看到蘇瑾年那兩條雪白的長腿掛在床邊搖啊搖的,就是踢不到鞋子,白述冉不免覺得好笑,上前兩步蹲下身,拾起拖鞋套進她的腳上,爾後邪笑著勾起嘴角,自下而上看著她:“你還有力氣走麼?要不要我扶著你?”
蘇瑾年白了他一眼,哼了哼:“還不都是你害的!就不知道剋制一點嗎?”
“剋制?呵”白述冉站起來,看著蘇瑾年抬腳落地的時候連腳都軟了,膝蓋微曲有些打顫,心頭不禁有些愧疚,嘴上卻不肯承認,“你怎麼不叫奚容克制?他也不見得比我剋制多少啊”
“”蘇瑾年無語望青天,這事兒也能比較麼?“你怎麼能跟奚容比?好歹你是本小姐包養的男寵,難道不應該乖一點體貼一點嗎?”
白述冉和安奚容都是一路貨色,屬於給點顏色就能開染坊的那種,所以蘇瑾年不能表現得太在乎他,不然給他爬到了頭上,再想要扯下來就難了。
所以,她必須要給他危機感——
一時興起包養的男寵,就是現在隆寵再盛,那也只是新歡,比不上安奚容那個舊愛來得穩帖妥當。
果然,聽出了蘇瑾年的弦外之音,白述冉的神色微微一變。
“是了,我倒是差點忘了,蘇大小姐包養我的期限是三個月,三個月之後”
“你就不是我的人了。”
蘇瑾年說得平淡,一雙琉璃色的眼睛中也滿是淡然,即便在眼角處裹挾著三分戲謔,可依舊叫人摸不透她的態度。
白述冉知道她是喜歡他的,可是她身邊那麼多男人,而且這傢伙有著嚴重的“喜新厭舊”的嫌疑,就目前看來,安奚容是在她身邊呆得最久的男人,然而即便如此,也時不時遭到冷落所以,她現在這麼說,是不是在暗示他,她對他的興致已經快要消匿了?!
“怎麼,玩膩了,你就想甩掉我?”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了浴室的門口,蘇瑾年頓住腳步靠在門邊上,似乎不打算讓白述冉跟著進去。
白述冉一手撐在門框上,一手捏起蘇瑾年的下顎,居高臨下看著她,邪魅的雙眸中散發出絲絲迫人的寒意。
沒想到她隨口的戲謔,這個男人竟然真的認真了。
果然小白童鞋還是很純潔他天真的,蘇瑾年忽然又覺得他好玩起來了,便微微蹙了蹙眉頭,佯裝出厭倦的神色,打了一個不太合適但的確很應景的比喻。
“我想你應該聽說過,古代判了死刑的犯人,在臨刑之前都能吃上一頓美味大餐”
白述冉一下就聽懂了她的意思,臉色驟然間更黑了。
“所以,這就是你這次主動來找我的原因?”
蘇瑾年似笑非笑地合上門:“三個月的時間還沒到呢,看你接下來的表現如何了。”
她說這話,也完全是為了逗他,然而可愛的某個男人非常認真地在隔著一扇門在外面像是發誓一樣,彆扭而又誠懇地回了一聲。
“我會讓你滿意的。”
噗哈哈!
這個男人果然不擅長談戀愛,跟安奚容那隻詭計多端的狡猾狐狸比起來,簡直就是不夠分啊有沒有!要是他們倆不是同乘一條船的,要是安奚容存了心要把他擠下去,那絕對是動動小指頭的事情。
這個可憐的孩子,難為他長得這麼帥,又有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