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嫉妒的力氣都沒有了。
知道蘇瑾年是隨口搭話,並非真心想問出些什麼,千重櫻便沒覺得緊張,只淡笑著應了一聲:“秘方沒有,不過大小姐最近有一段時間沒好好養護肌膚了,我去準備一下,幫大小姐做一個全身的護理。”
笑盈盈地拿餘光掃向陸宗睿,千重櫻刻意把“全身”兩個咬重了幾分。
陸宗睿微垂眼皮,卻是沒有看他,酷俊的面容上神色淡淡,叫人無從捉摸。
“好啊!”
蘇瑾年愉悅地應下,並沒有因為陸宗睿站在身邊就有所顧忌。
經歷了那樣的事情之後,蘇瑾年恍然醒悟,先前她之所以活得那麼累,那麼不幸福,全都是因為她太在意別人的看法和感受,才會為了得到家人的關注而想盡一切辦法,到頭來卻鬧得自己遍體鱗傷。
所以,從現在開始,她要怎麼快活就怎麼來!
那些男人要爭風吃醋就自個兒爭風吃醋去得了,誰伺候她舒服了她就多寵一點,誰惹她不高興她就踹一邊去,等他學乖了再拎回來!
緋聞算什麼,流言算什麼,全天下最難堪的事情她都經歷過了,還有什麼能讓她丟臉的?
再說了,會耿耿於懷她那些花邊新聞的人,純粹就是太嫉妒她。
節操丟掉就丟掉吧,那幾條船早就木已成舟,她就是沒想著要踏也已經踏上了,索性就一踏到底,大不了就是操勞了些!
哦呵呵,小日子過得不要太滋潤~
蘇瑾年這樣的態度無疑給了千重櫻莫大的原動力,因而在陸宗睿面前的言行舉止愈發放肆了起來,有意無意地表現得跟蘇瑾年很親密的樣子,偏生蘇瑾年還一副很受用的表情,惹得兩個男人一個冰一個火,差點當場幹架。
受不了千重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陸宗睿逐漸失去了等待的耐心,連著過了四天都不見藥水起作用,陸宗睿再也忍不住,當天就買了機票,飛往日本親自去找那個易容大師,試圖從他嘴裡套出什麼有用的資訊。
正宮娘娘一走,蘇瑾年身邊的床位就空了出來。
儘管這是在陸宗睿的家裡,千重櫻卻是顧不上那麼多,當天夜裡就爬上了蘇瑾年的床。
蘇瑾年知道他憋了許久,好不容易逮到這個機會,肯定是趕不走的,便就沒開口趕人,只笑著打趣:“你怎麼肯定宗睿不會回來?萬一他半夜開門進來,不是要嚇死了?”
“不會,”千重櫻很肯定,嘴角的笑意詭譎而香豔,“他去日本了,沒那麼快回來。”
“去日本?”蘇瑾年挑眉,不明所以,“宗睿去日本幹什麼?”
“據說是去見一個大顧客,談得好的話,可以幫上zak的大忙。”
陸宗睿給了這麼個藉口,千重櫻就依樣畫葫蘆,儘管他心底大概隱隱猜到了什麼,不過呵呵,陸宗睿就是找到了幫他易容的那個師傅也沒用,哪怕他使出渾身解數,也只能鎩羽而歸——要是執事協會連這點保密要求都做不到,早就可以關門歇業了。
“談生意?”蘇瑾年還是覺得不太對頭,“這麼大的事情,他怎麼沒有跟我商量?”
千重櫻俯下身,貼著蘇瑾年的耳根輕輕吻舐,笑著“幫”陸宗睿圓謊:“大概他是想談妥了之後,再告訴你。”
手裡的動作也不閒著,一顆一顆地解開蘇瑾年上衣的紐扣,撫上她滑膩溫軟的嬌軀。
“唔”一回生二回熟,千重櫻的調情手法越來越嫻熟,才一會會的功夫,蘇瑾年就被他撩撥得燥熱難耐,雙手撫著他的臉頰,將他的俊臉緩緩擺正,意亂情迷地眯著眼睛吻上他的唇,纏住他的舌,“那就不管他了”
橘色的燈光下,交疊在一起的蜜色身影緊緊地糾纏著,彷彿要將自己嵌入對方體內似的,時不時溢位撩人心絃的嬌呼,以及掩蓋在斷斷續續呻一吟中的粗喘,沙啞而隱忍地音色性感得無可救藥。
“大小姐”
“在床上,我可以允許你叫我的名字。”某女傲嬌臉。
“瑾年,”千重櫻細緻的吻著她的唇,身下的動作隨著緊隨其後吐出來的三個字在剎那間衝刺到了巔峰,“我愛你。”
終於吐出了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心聲,卻沒有想象中那種如釋負重的輕鬆感,反而因為這一場迷亂的表白,愛得更加地深沉。
千重櫻緊緊擁著蘇瑾年的腰身,在歡愛結束之後仍不願抽身離開。
在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當初陸宗睿為何甘願冒那麼大的危險,也要設局瞞騙蘇瑾年,也要不折手段地在她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