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哪怕還有一絲絲的眷戀和認真,她就不可能會原諒那個從中作梗的罪魁禍首。
然而她不僅原諒了他,不僅對他過去的所作所為半分也不計較,甚而還跟他訂了婚,堅持要嫁給他
這是不是意味著,她已經徹底拋開了他們的過去,徹徹底底地,放棄他了嗎?!
“我想有一點你可能搞錯了,不管宗睿有沒有動手腳,我們遲早都是要分手的,畢竟我們之間的矛盾不僅僅只有這麼一件,宗睿的出現,最多也只是催化了那段感情夭折的時間。”
傷心過後,沉澱在蘇瑾年心底的就只有平淡。
現在回想起來那段轟轟烈烈的感情,她依然心懷感激,從不後悔,可卻是再也找不到當時的那種悸動,那種在期待和忐忑中惴惴不安的甜蜜。
蘇瑾年平靜的口吻像是刀子一樣,一下一下地切割著西門烈的心臟。
在日本,他廢寢忘食,忍氣吞聲,那麼努力地讓自己變得更強大,招兵買馬,壯大勢力,就是為了能早一天回到蘇瑾年身邊,早一天把他不得不暫時割捨的戀人重新攬回懷裡,早一天成為她堅不可摧的盾牌,巋然不動的靠山
可是,在他終於得以喘口氣,趕回來阻止她婚禮的時候,這個女人卻對他說,他們之間,本來就是一場沒有結果的露水煙緣。
她只當他是生命中的過客,那麼輕鬆,就可以捨棄他,拋棄他,甚至不帶一絲的眷戀。
她怎麼可以那麼冷血,那麼薄情?!
感覺到西門烈微微鬆開的手臂,蘇瑾年掙開身,冷冷地丟下一句話,即便頭也不回地快步走離。
“不管以前發生了什麼,至少現在,宗睿是我的丈夫。如果你還尊重我,就不要找他麻煩,不然你跟他又有什麼區別?”
西門烈沒有攔著她,穆青和穆寒也完全沒料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聽牆角聽得心驚膽戰,本想開口為烈哥爭辯幾句,可一張口又不知該怎麼說,到最後只能眼睜睜看著蘇瑾年走開,繼而換上一臉的頹廢和擔憂,瞅了眼屋子裡那個酷寒著臉,卻又悵然若失得像個孩子似的男人。
“哈”
西門烈忽然“哧”的哂笑了一聲,漸漸的,抬起頭來,笑得無可自抑。
她竟然說,那個男人是他的丈夫?!
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