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價”
“別人出手那是別人的事,我說了這次你不準插手。陳叔怎麼說也是爸的舊識,你這樣做讓我怎麼跟陳叔交代?”
“可是落到別人的手裡,大德的下場只會更慘,我給予的讓利已經是最優渥的了!”
“大德是陳叔一輩子的心血,大德要是沒了,陳叔也就垮了!他的身體向來就不好,你這麼做,豈不是要逼死他?”
“商場如戰場,陳叔是老江湖了,應該知道這個道理!如果他真心希望大德好,當初就不應該把公司交到那個敗家子手裡!自己種下的苦果,就算含著血淚也要嚥下去!如果連這點承受力都沒有,就算你現在扶了他一把,大德早晚還是要垮的,你又何必多此一舉?”
“不是我多此一舉,是你變了。”
“我變了?哈哈你錯了,我沒變,是你以前太看得起我了!”
抓起架子上的浴巾,蘇瑾年唰的從浴缸了站了起來,裹了身子走到淋浴間,嘭的合上玻璃門再不想搭理他!
媽蛋!
哪有這樣的男人!
她千方百計想方設法幫他重振公司,他倒好,不支援她鼓勵她安慰她,還跑來指責她!尼瑪,丫也不看自己現在是什麼處境,就憑zak集團這種搖搖欲墜的狀況,特麼還有閒情去同情別人?別丟人現眼笑掉大牙了好嗎?!
聽著淋浴間響起的嘩嘩的水聲,陸宗睿立在原地,捏起拳頭對著額頭重重敲了一下。
該死的!
他之所以會發這麼大的火,完全是因為被蘇瑾年排斥孤立而積怨深深,這次大德的事情只不過是導火索,他想借這個機會好好跟蘇瑾年談一談,打破橫亙在兩個人之間的隔膜,可沒想到事情反而越鬧越僵
他太沖動了,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可是她也沒有表現出一星半點,會對他妥協退讓的意思!
她的心怎麼可以那麼冷硬,怎麼可以對他那麼冷硬?
等到蘇瑾年衝乾淨身子,推開玻璃門的時候,陸宗睿已經不在浴室了,臥室裡也沒有見到人影。
根據幾人協商後的約定,每天晚上只要一過十一點,千重櫻就不能再踏進兩人的臥室,或者當陸宗睿和蘇瑾年同時在臥室的時候,千重櫻也要離開,除非陸宗睿特許他留下來——當然,這種情況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
作為蘇瑾年的丈夫,這大概算是陸宗睿為數不多的幾項特權之一。
聽起來確實蠻寒磣的,也難怪他這個正室會當得這麼憋屈,跟之前設想的生活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啊有沒有!
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吹乾頭髮,腦袋子來來回回響起剛才陸宗睿義正言辭說的那番話,蘇瑾年越想越生氣。
去他大爺的,不識好歹的男人!
以為自己有多正義,有多偉大嗎?他以為他自己是救世主耶穌投胎轉世,要拯救全世界全人類?!
笨死了蠢死了氣死了!
啪的扔掉吹風機,蘇瑾年狠狠抽了兩根菸,直到手機鈴聲響起,才沒好氣地接了電話:“這麼晚了找我有事?”
“瑾年!我又發現了一個好地方,要不要出來玩玩啊?!”
唐嫣然興奮的聲音在那頭轟然響起,比屋外的電閃雷鳴還激烈。
蘇瑾年呵呵笑了兩聲,這個女人不知道發什麼神經,自從上次被那個叫做盛焱心的京城權少帶走之後,直接消失了一段時間。
還以為盛焱心的出現,可以把這隻小妖精降服,沒想到唐嫣然再次現身,反而變本加厲,變得更加的狂野放蕩。
另外,身後還跟著一個專門破壞她好事,但又只能束手無策地放縱她的軍政貴公子。
正因為如此,蘇瑾年跟著唐嫣然幾乎沒嚐到什麼甜頭就每每被盛焱心攪了局,幾次三番下來,自然很容易就生出了陰影,哪怕唐嫣然叫囂得再厲害,她也心靜如水,波瀾無驚!
“喂喂,我說唐大小姐,麻煩你設身處地地為我考慮一下,我已經不是無拘無束的自由人了,本小姐已經有家室了,你這樣引誘我紅杏出牆,是不是有些不合情理啊?”
“切!少跟我扯這套!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們兩人之間的貓膩,你要是真那麼忠貞,就不會又是跟安三少鬼混,又是跟白家少爺勾搭,還跟西門太子藕斷絲連不清不楚的”
“你不要汙衊我,上次是西門綁架我,我可沒想過要找他”
“得了得了!我才不管你跟哪些個男人糾纏。話說你來不來?我可先提醒你,在這裡我撞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