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是要去救他吧?不怕暴露身份?!”
“哼,還不是那個叫牧人涼聿的忠犬,昨晚的事情被他發現了,所以我們必須搶在他前面救出維多利亞,不然”回想起牧人涼聿冷銳的眼神,蘇瑾年微微斂眉,“總之,要封住他的嘴巴,就必須儘快救出維多利亞!”
雖然不知道具體經過是怎麼回事,不過聽蘇瑾年的說法,那個牧人涼聿好像是個難纏的角色,不是一槍崩了就能解決的事情,vampire搖了搖頭,怎麼看都覺得那些個靠蘇瑾年太近的男人不順眼。
因為是比賽,所以牧人涼聿顯然不可能把到手的資訊透露給蘇瑾年的,好在vampire跟安吉麗娜公主混得不錯,再加上安吉麗娜本人就是個獵奇心重的傢伙,是以在vampire的連哄帶騙之下,幫著他們幹了不少壞事。
侵入到皇家的資訊保安系統,從中竊得有關維多利亞的最新情報,蘇瑾年失望地發現,對方到手的資訊也少得可憐,只知道維多利亞是今天早上在海濱遊玩快艇上失蹤的。
鑑於之前針對維多利亞的幾次襲擊,牧人涼聿理所當然會傾向於這次的事故跟政治有關,但是蘇瑾年很清楚,王儲默西狄斯已經下了重金僱傭他們刺殺蘇丹,想借此機會盡快上位,就不會再大張旗鼓地再派別人去對付維多利亞。
畢竟,動作越大,風險就越大。
單是刺殺蘇丹以及準備各種善後事宜就足夠他勞心費力,想必他也是因為之前對付維多利亞屢屢受挫,才會決定把矛頭轉向蘇丹,畢其功於一役,以求一戰而勝。
但如果排除掉王儲默西狄斯這個嫌疑人,還有誰對維多利亞這麼憎恨,且同時在迪特有著如此通天的本領?
要知道,要在王宮附近綁架維多利亞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一般的綁匪綁架富商還差不多,綁架王子那簡直就是找死。
一個人在世界上消失很容易,要找到他卻很難——
奔波了一整天,牧人涼聿一無所獲,蘇瑾年亦然。
第一,找不到維多利亞的蹤跡,第二,沒有任何來自綁匪的訊息,第三,不能確定幕後黑手是什麼人。
之所以說維多利亞是被綁架,其實也是種委婉的說法,更確切的描述是,失蹤的維多利亞王子,生死未卜。
牧人涼聿的主要職責是負責王宮的安全,並不是偵探。
蘇瑾年的職業是瞄著一個確切的目標,然後出其不意地幹掉他,若是沒有明確的目標,她就不能順藤摸瓜,搭橋佈局。
在這種毫無頭緒的情境中,兩個人倒是處在同一個起跑線上,沒有誰更具優勢。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第二天,卻依然沒有任何進展。
第三天,蘇丹召見默西狄斯,兩人在房間內長談了兩個多小時。
事情的發展已經越來越脫離控制,如果維多利亞真的出了事,蘇丹很有可能就不會冒險對付默西狄斯,那麼她和蘇丹之間的約定很有可能就會化為泡影,接下來,要麼她再次刺殺蘇丹,要麼默西狄斯良心發現,撤回刺殺令,要麼她被組織帶回去接受懲罰!
事態的發展,好像十分不容樂觀呢。
到底是誰綁架了維多利亞?
穿戴妥當,蘇瑾年踢了踢睡在沙發上消極怠工的vampire,忍不住皺眉:“你要睡到什麼時候?”
vampire翻了個身,不情不願坐起來。
“反正不睡也沒事可幹啊!都查了什麼久還是沒線索,乾脆就別管那什麼維多利亞王子了,直接把那些討厭的人都殺掉不是更簡單?”
他就不信,那個叫牧人涼聿的男人,真的會出賣蘇瑾年。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那個冷漠得跟冰塊一樣的面癱,不可能會無端端對誰這般有耐心,還比試?嘿,都是藉口罷了!
“誰說沒線索?”蘇瑾年鄙夷地白了他一眼,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做事這麼不積極,果然是個只喜歡殺人的變態傢伙,“我懷疑這件事或許跟維多利亞的那個未婚妻有關。”
“哈?!那個蠢女人?她不是很喜歡維多利亞嗎?甚至為了他還特意跑來罵你呢,你不會忘了吧?”
“就是因為這個,我才懷疑她。”蘇瑾年眯了眯眼睛,想起當時他們離開的時候,那個女人對他們的詛咒,“她喜歡維多利亞不假,可是維多利亞不僅拒絕了她,還當著眾人的面那麼傷害她,難保她不會因愛生恨”
“呵”vampire不以為然地扯了扯嘴角,一副“你是不是走火入魔”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