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道太子爺啊!所以他解決問題的方式註定血腥殘暴,單刀直入,一針見血——
“小瑾,我們結婚吧。”
“哈?!”
蘇瑾年正在氣頭上,本來還打算聆聽一番西門烈同學的懺悔和道歉,沒想他破天荒地來了這麼一句,當場就把她雷得裡焦外嫩,思維停滯無法思考。
西門烈不無霸氣的走過來,神情嚴肅,毫無任何玩笑的成分:“只要我們結婚,那些人就不敢再動你,那些男人,也不會再覬覦你了。”
聽他的語氣,重點自然是在後半句。
蘇瑾年一愣之後反應過來,不免冷笑:“你還真是自私!根本就沒有為我考慮什麼吧?剛才也是,現在也一樣,你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從來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這麼看來,我只不過是你西門少爺看上的一件玩具而已,說什麼喜歡,都是鬼話。”
西門烈微垂眼眸,抬手撫平蘇瑾年蹙起的眉頭,淡淡一笑,好似陰謀得逞:“原來你計較的是這個”
蘇瑾年瞪了他一眼:“不然你以為呢?”
“我以為你不開心是因為安奚容當場顏面盡失,你覺得愧疚心疼。”
蘇瑾年無語,男人和女人的思維果然天差地別:“拜託,你能不能不要亂吃飛醋?我要是真的後悔,那個時候就不會那麼做了。”
西門烈又是揚眉一笑,目光中一閃而過幾許毒辣。
“幸好你那麼做了,不然我也不能保證,那個男人現在是不是還完好無缺。”
尼瑪!這是赤果果的威脅!
蘇瑾年臉色一僵,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上錯了賊船,這個男人惹不起啊!伴君如伴虎,脾氣暴躁,手腕兇悍,簡直就是一個暴君。
然而一抬眸,就對上那雙深邃如淵的眸子,像是夏夜的星空,一眼看不見盡頭,深得能把人的靈魂都吸進去,耳邊是那人輕輕的嘆息,簡簡單單三個字,對別人來說或許很簡單,但是對西門烈而言,卻是很難得的。
“小瑾,對不起”
蘇瑾年的心尖兒微微一顫,所有的惱火在剎那間煙消雲散,能讓西門烈說出這三個字,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就憑他那種狷狂傲慢的性子,恐怕這輩子都沒對誰說過這三個字。
見蘇瑾年有些動容,西門烈繼續深情攻勢:“剛才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對,看到安奚容吻你的時候我差點氣瘋了,根本就管不了那麼多。坦白來說,我沒有辦法容忍你跟別的男人那麼親密,不管是安奚容也好,還是千重櫻也好,我已經很努力剋制自己了,但是沒辦法,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不同性格的男人,說話的方式也會有很大的差異。
比如說,安奚容吐的情絲都是帶著挑逗和魅惑的意味,而西門烈無論說什麼話都難掩霸道,他說話很直接,口吻堅決,就連撓人心頭的情話也是不容許任何一星半點的抗拒。
但顯然,沒有任何女人會對此抗拒,相反的,蘇瑾年聽起來倒是很享受。
研究表明,如果一個女孩子生氣,其實在五秒鐘之後後就已經把事情本身拋到了九霄雲外,之後的脾氣全都在考驗男人的認錯態度。
西門烈的態度很誠懇,所以蘇瑾年沒有理由不原諒他。
要知道,能讓西門烈低頭服軟的人,只怕全世界都找不到第二個,她蘇瑾年何其有幸!
伸手捧起西門烈俊酷的臉龐,蘇瑾年微微踮起腳尖,閉上眼睛湊上去,輕輕吻上那兩片薄薄的唇瓣,一吻解千愁。
這是蘇瑾年第一次主動吻他。
西門烈脊背一緊,整個人的神經都像是被拉了一下,頓了片刻才摟住她的後腦,狠狠地壓下去加深了那個吻,風捲波濤,浪打千層。
因為閉著眼睛,蘇瑾年沒有看到他眸中翻湧著的那抹暗藏的痛苦與狂熱,像是溺死在酒窖中的酒鬼,恣意狂放而無所顧忌。
經過昨天的一場鬧劇,蘇瑾年可謂“名利雙收”,利就是那三千萬的賭資,至於名,那就是說什麼的都有了。
有誇她的,有貶她的,有人把她捧上天,有人把她踩進地獄,好壞參差,難以一言蔽之。
其實如果不是西門烈從中作梗,蘇瑾年完全可以藉此機會重塑一個望族千金的好名聲,她現在什麼都不缺,唯一缺少的就是別人對她的認可和支援,進一步說,就是那些家族對她能力的信任,只有這樣,蘇瑾年在找他們建議盟友關係的時候,才會順風順水,不至於命途多舛。
但即便因為情感問題而敗了一部分名聲,蘇瑾年也絲毫不曾後悔,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