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人宇臣頭一回跟自己的偶像距離如此之近,神情間不掩興奮。
“你不認識我,但是我早就知道你的存在了射擊零偏差,搏鬥零落敗,任務零失敗在無意間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之前,我一直以為‘夢魘’是個男人,沒想到竟然是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比我小的女人”
一聽到“夢魘”兩個字,蘇瑾年的臉色驟然一變。
“你怎麼知道‘夢魘’?難道你也是?!”那個組織的人?!
蘇瑾年所參與的殺手組織名為血罌粟,專門挑選外貌美豔的男人或者女人進行訓練,其組織內部分成好幾個派系,不同的派系之間並沒有過多的交流,而在派系之上又根據殺手的能力與任務完成情況分為不同的層次,不同的層次分別採用不同的保密措施。
所以蘇瑾年不認識牧人宇臣很正常,而牧人宇臣知道夢魘這個代號也很正常,但按照一般的情況,他應該認不出蘇瑾年本人,除非他像vampire那樣跟蘇瑾年是同一個派系的人。
“嗯。”
微微頷首,牧人宇臣臉上露出幾分懊悔。
當初一時衝動被誘拐進了那個狼窩,等到醒悟過來後再想要脫離卻是很難的,雖然在組織裡能經常遇到一些很厲害的角色,讓無聊的生活有了些調劑品,但為此而使自己的家庭陷入險境,就顯得有些得不償失了。
沒想到牧人宮崎的堂弟會是血罌粟的人,蘇瑾年表示很意外。
不過,對於他剛才的所作所為,蘇瑾年覺得很不恰當。
“如果你不想把大家都牽扯進來,這種事最好不要掛在嘴邊,還有可以的話,找個機會退出來吧,那種地方呆久了難免會出事。”
vampire自從上次被召回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聽說組織內部的爭鬥很激烈,已經有人受到殃及了。
作為組織一等一的殺手,蘇瑾年現在的處境暫時還算安全,至少兩方人馬都想要拉攏她,所以在她明確表態之前不會對她動手,而牧人宇臣應該是在她之後進的組織,很可能會被殺雞儆猴!
“我已經退出了,”牧人宇臣並不知道組織內鬥的事情,只見他抬起右手在蘇瑾年面前晃了晃,口吻滿是惋惜,“三個月前的一個任務中傷了手臂,他們已經捨棄我了,要不是小少爺幫我求情,恐怕我活不到現在。”
“你見過vampire?”
vampire是血罌粟創立人的小兒子,組織中的人員一般都會尊稱他為小少爺。
“嗯,三個月前見過一次。”
“他現在怎麼樣了?還好嗎?”
從組織內部的關係變得緊張之後,她就沒被傳召回去,基地的看護十分的嚴密,在沒有得到確切訊息之前,蘇瑾年當然沒有傻到硬闖進去,以至於到現在她跟vampire幾乎是斷了聯絡。
牧人宇臣蹙了蹙眉峰,隨即搖了搖頭,神情有些凝重。
“說實話,不太好那次小少爺跟我出的是同一個任務,但與其說那是一個刺殺,不如說是一個圈套,我險些斷了手,小少爺也受了傷,不過我們撤退得及時,所以並沒有遭到致命的襲擊。”
“這麼嚴重”
蘇瑾年跟著皺起了眉頭,沒想到局勢已經變得這麼緊張了,可是她現在懷著孩子,如果打算生下來的話,估計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都不能去幫忙。
隨後,蘇瑾年又詢問了一些情況,才跟牧人宇臣款步走回了屋子。
等蘇瑾年進了房門,牧人宮崎後一腳邁了進來,隨手鎖上門,從身後打橫抱起她就往床上壓,狂熱的吻鋪天蓋地,夾雜著不言而喻的怒氣。
剛才在院子裡,蘇瑾年和牧人宇臣聊了整整二十三分鐘!
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他們之間肯定有貓膩,不然也一定瞞著他什麼這種被排擠在外的感覺,真的讓人無法忍受!
“唔你別嗯宮崎你在、幹嘛”
牧人宮崎已經好幾天沒碰蘇瑾年了,一開始只是因為生氣才吻的她,吻得上癮之後就停不下來了,不安分的雙手早已伸進了她的衣服內,順著嫩滑的肌膚來回遊走,搞得兩個人都氣喘吁吁,情難自禁。
但是不可以!
蘇瑾年清醒地意識到這一點,在牧人宮崎吻得意亂情迷的時候忽然間一把推開了他。
她的力道很大,牧人宮崎險些被他推翻在地上,不由得臉色一白。
然而還沒等他開口說話,蘇瑾年噌的就從床上跳了下去,慌忙地奔到衛生間,對著馬桶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