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很寬很長,足夠安全,幾乎能包裹她的腳踝。
可現在的情況是,她穿著睡袍,牧人宮崎一絲不掛!
而且她現在的姿勢,真的讓人很尷尬好嗎!整個人八爪章魚似的黏在對方身上,一條腿曲著膝蓋頂在牧人宮崎的腰上,另一條腿交疊著搭在他的大腿上,而小腹的位置正巧壓著牧人宮崎昂揚的部位哪怕知道牧人宮崎現在還沒醒,哪怕她知道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現象,蘇瑾年在反應過來之後,還是忍不住老臉一紅。
夠了!蘇瑾年你這是在鬧哪樣?!你至於這麼飢渴嗎?半夜爬上男人的床?! 徔, 儚 。電‘紙;書
一張老臉都被你丟盡了!
忐忑不安的仰頭打量了一番牧人宮崎的神情,見他閉著眼睛,呼吸均勻,顯然還沒睡醒。
蘇瑾年緩緩鬆了一口氣,伸手撐在牧人宮崎身側的床板上,試圖從他身上爬下來,神不知鬼不覺地滾回到自己下榻的地板上!
嗯,千萬不能被他發現!不然這輩子都要被他嘲笑了好嗎!
好不容易,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蘇瑾年才小心翼翼的從牧人宮崎的身上挪到了床上,艾瑪,這比殺人可累多了。
正當蘇瑾年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準備繼續奮鬥,抽出被牧人宮崎壓在身下的衣角的時候,丫突然一個翻身,把蘇瑾年壓在了身下!
次奧!他是故意的嗎?!一定是故意的吧!
蘇瑾年恨恨地在心裡腹誹了幾句,卻不見牧人宮崎有下一個動作,也沒聽他哼哧兩聲,不由得掩面內牛上帝庇佑,丫還沒醒。
抬眸瞅了眼那張景緻如畫而面無表情的睡顏,蘇瑾年先是晃了一會兒的神,被迷了幾秒的魂——奇怪,明明是長相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尤其是牧人宮崎的臉上沒有那些五光十色的表情的時候,丫跟牧人涼聿幾乎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然而蘇瑾年卻完全沒有把他們混淆。
更確切地說,自從知道了牧人宮崎不是“失憶後”的牧人涼聿,蘇瑾年就再也沒把他們搞混過。
嘆了一口氣,蘇瑾年收回視線,默哀了三秒鐘,隨即繼續未完成的事業。
躡手躡腳地縮起身子,讓自己的體積儘可能的小,然後再緩緩挪開牧人宮崎壓在自己背上的爪子,尋找一個合適的角度,一手抵著他的肩膀,一腳頂著他的胯骨,輕輕的輕輕地推開之。
“嗯”
牧人宮崎輕哼了一聲,抖了抖睫毛,卻依舊沒有睜開眼睛。
只不過他這麼一動,把蘇瑾年嚇得不輕,手裡的力道頓時就弱了。
像是在玩她似的,牧人宮崎一抬腳,圈住蘇瑾年的半個身子,爾後往前擠了擠,徑自湊到了蘇瑾年的胸口。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裸露的鎖骨上,又癢又撩人。
蘇瑾年不是正人君子,面對這麼香豔的一個裸男,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吞了吞口水,蘇瑾年努力地將牧人宮崎先前所有厭棄鄙夷的神色都回憶了一遍,繼而才慢慢熄滅的了體內的邪火,有些無望地抬手推了推半夢半醒的牧人宮崎,咬了咬牙齒,準備再試最後一次——
不成功,便成仁!
卻不知,在她鼓起勇氣試圖加大力道推翻牧人宮崎的時候,對方早已醒了過來,半眯著一雙撩人的鳳眼,笑著瞟向蘇瑾年彷彿即將英勇就義似的神情。
趁著她還沒有出手,牧人宮崎搶先探出舌尖,在蘇瑾年細膩的鎖骨上輕輕掃了一下。
“呃”
如遭雷擊,蘇瑾年忍不住渾身一顫,低下頭來看向牧人宮崎。
對上那雙似醒非醒的朦朧睡眼,蘇瑾年先是一震,繼而大怒:“臥槽!你玩我!”
說著,便猛地屈起膝蓋對準牧人宮崎的小腹踹過去。
像是料到了她會這麼做,牧人宮崎反應迅速地抓住了她的小腿,緊跟著傾身往蘇瑾年身上一靠,整個人即便像山一般把蘇瑾年籠罩在了自己的陰影之下。
“不知道是誰大半夜爬上了我的床,還不由分說扒光了我的衣服,我出手阻止了一下,結果就被狠狠地要了一口,差點咬斷了手筋”
牧人宮崎冷冷地睨著眉,自上而下看著蘇瑾年,一邊控訴她的罪行,一邊伸手把罪證展現在了她的面前。
蘇瑾年轉眸看向他伸出來的手腕,果然,在白皙的肌膚上有兩道深深的齒痕,咬得不可謂不重。
哦草!
誰尼瑪這麼喪屍?!絕逼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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