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年就多喝了幾口水。
然後,就中槍了!
她就是想破腦子也料不到牧人涼聿會用如此低端而卑劣的手段,不過,事實證明,冰山小王子要比她想象中來得更加可怕,更加難以對付——這個男人,完全不像他所表現出來的那樣正派冷漠。
拋開他的身份不談,拋開他的氣質不談,牧人涼聿要比牧人宮崎更加沒節操,更加沒下限!
其實這一點,從他利用在卡薩那皇室的職權,逼迫南溪政府禁止牧人宮崎在景區拍攝電影的這件事情上就可以看出端倪了。
只可惜,冰山小王子在蘇瑾年心底的傲嬌形象太深刻,以至於她壓根兒就不捨得把他想象得那麼“不堪”。
所以,她會掉進牧人涼聿接二連三設下的圈套裡面,也是有著一定的必然性的!
默默的,默默的蘇瑾年滿臉驚呆的表情,不無震撼地看著桌子對面,那隻玉體橫陳、似神祗般清冷而難以觸控、卻又有著狐狸般清媚馥麗的千年妖孽,一點一點,一寸一寸,解開身上的黑色外套,白色襯衫,將精壯而白皙的身軀一覽無遺地呈現在她的面前。
太誘惑了,太迷人了,太性感了太火爆了!
沒有人可以抵擋得了牧人涼聿這般勾魂攝魄的引誘,御姐也不能,蘿莉也不能,女王也不能,哪怕是滅絕師太都不能!
蘇瑾年自然也不能。
於是,在牧人涼聿解開了所有襯衫紐扣的三秒鐘後,蘇瑾年同志陣亡了。
看到那兩股鮮紅色的液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之勢滴落在蘇瑾年面前的辦公桌上,牧人涼聿頓時也愣住了——
“瑾年你流鼻血了。”
“魂淡都是你害的”
蘇瑾年一把捏住鼻子仰起頭,原本牛奶般嫩白的頸項由於藥效的作用而變得粉紅一片,同樣散發著香豔的光澤,牧人涼聿沒有服用催情藥,在那一剎,卻也免不得心尖尖兒顫了一顫。
牧人涼聿忽然間意識到。
其實,自己大概已經覬覦這個女人很久了。
只是因為主觀意志上的壓抑,才沒有在第一時間瞭解到靈魂深處最真實的渴望,致使他白白錯過了那麼多年。
見蘇瑾年的鼻血流得有些兇了,牧人涼聿不得不暫時擱置色誘計劃,從桌上拿了紙巾準備起身走過去幫忙。
結果他剛一站起來,蘇瑾年就捏著鼻子迅速離開座位,往後退了兩步,彷彿他是什麼洪水猛獸似的。
“你別過來!”
牧人涼聿頓住,抬眸瞅著蘇瑾年緊張不已的神情,知道她體內的藥效已經發作到了強效時期,不由微微勾起眉梢,揀起桌面上的資料夾,不緊不慢地開口,彷彿勝券在握。
“別忍了,只要簽了它,你想對我怎麼做都可以。”
“我不籤!”蘇瑾年銀牙一咬,目光堅決,她就算再沒節操,也絕對不會做這種沒原則的事情,哪怕面對著全世界最難抗拒的“威逼利誘”,“我承認你很厲害,我也承認我喜歡你,如果可以,我他媽現在就想上了你!可是要我跟宗睿離婚你就別想了!”
說完,蘇瑾年猛地一甩頭,開啟辦公室的門匆匆跑了出去。
牧人涼聿沒想到蘇瑾年這麼倔,看她的樣子明明已經忍不住了,他用的催情藥藥效雖然不是最烈的,但也絕對不能輕易地熬過藥效,只是蘇瑾年的內心比他想象的要堅定得多,鬧了這麼一場,到頭來竟是功虧一簣!
蘇瑾年跑得快急了,等牧人涼聿愣了片刻,決定放棄強迫她籤離婚協議,進而追出去的時候,已經找不到她的人影了——
蠢女人,他都已經表現得那麼明顯了,她難道就一點都不懂嗎?
未免也太不解風情了好嗎!
他既然敢對她下那種藥,就已經做好了獻身的準備了,也就是說不管她同不同意籤那紙離婚協議,他都可以隨她予取予求!
沒想到蘇瑾年連討價還價都沒有,就直接跑沒了影兒嘖,看她喝掉的那大半杯水,恐怕藥效不輕啊蠢貨到底跑哪裡去了?!
左右往走廊裡轉了一圈,牧人涼聿不放心,即便追出去找人。
蘇瑾年其實也沒跑多遠,藥效來得太強烈了,跑了幾步雙腿就開始發軟,不得已,她只好上車把車開到附近一個僻靜的地方,打了電話向牧人宮崎求救。
“宮崎我在麗濠商業酒店和銀川大廈的中間速度過來!”
牧人宮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蘇瑾年極少會表現出這般急迫,再加上他本來就很焦慮,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