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著人摹仿他的手跡,偽造書信,說不定可以誘那姓韓的出來。只有他露面了,事情才會有一線轉機。”
徐瑩一聽,杏眼圓睜,驚喜道:“這倒是個好辦法!不過又何必著人摹仿,我倒是可以一試!”
等店小二送上文房四寶,徐瑩細細思索了一番,便將那幅字畫上的詩詞默寫了下來。
韋應達一看,不由得驚訝地看了徐瑩一眼。昨日他雖然只是隨意掃視了幾眼,可也記得眼前的字跡分明與那字畫上的相差無二!
“你擅長左手摹仿字跡?”韋應達訝異地問她。
“恩。”徐瑩也有幾分得意,“大約七八歲的時候才留意到自己有這般才能。”若非徐皓逼迫她幫忙做功課,她也不會一直堅持用左手寫字;此後進了女學,竟一發不可收拾,無事時便喜歡用左手摹仿起他人的字跡來,且每每都可以以假弄真。
“瑩兒,你可還記得昨日那夥計所說,韓家老大去了項陽,我們何不趁此機會,這幾天好好謀劃一番?”
“還有十多天便是年節,我也希望此事能儘早塵埃落定,以免再橫生枝節。”
提到年節,徐瑩想起還躺在床上的徐世徇,終日鬱鬱寡歡的徐楓,不由得有些黯然起來。抬眸望向韋應達,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的情形,她便情不自禁地苦笑道:“老天也算憐惜我,若非得幸與韋大哥再度巧遇,我如今還不知愁苦成何等模樣!”
韋應達見她笑得悽惶,心中的憐惜之情更甚,“瑩兒你又何必如此妄自菲薄。應奇與我早年即喪父母,雖說衣食無憂,可若非族兄多有照拂,生活中瑣事繁多,恐也難以為繼。近日見瑩兒你如此愛惜姐妹,我只覺得感觸頗多,受益匪淺。能與瑩兒相遇,與我來說,也是幸事一件。”
想到他們兄弟相依為命,徐瑩不免為他難過,“冒昧一問,韋大哥為何還未娶妻?不是五年前便開始”
“這”韋應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