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了指,“他跟Elina在後臺呢~~”
紀言道了聲多謝之後,就向後臺走過去,只聽見屋裡頭兩個人平靜的對話,“你就不要老是當個保姆好不好,人家上次血拼就沒有你在身邊,好寂寞啊~~”沒有答,一會兒女聲又響起,“我不管你是不是有其他的女人,反正這次回去,我們就跟父母說一聲,結婚去吧。我愛你,Mark~”
這內容是她始料未及的,一腳在門外,一腳在門裡,倒是進退兩難了。
ˇ傷疤ˇ
不知道自己是該進去還是出來的時候,門忽然被拉的大開,讓她一驚,抬頭,看見了頭髮被梳得高聳,眼睛上畫了濃妝,在男性的英氣下透著妖媚之感的Mark。他顯然也是一樣有些吃驚,“紀言你怎麼來了?”
兩個人都有些沉默,裡面的女人上前了,妖嬈曲線的身體,大露背的皮草顯得華貴誘人,大波浪的長髮風情萬種,眼神中有著不可一世的驕傲,異國風情顯露無疑,站在Mark的身邊,帶有絕對的驕傲。
Mark不是傻子,他推開女模特,攬住紀言介紹:“這是我的未婚妻Rena; 這是我的搭檔,Therena。”
Therena驕傲的伸出手,“你好。”顯然,這其中的敵意已經明確的不能再明確了。
紀言還是很從容的握了握她貼了長指甲的手,禮貌的點點頭說了你好。
Mark攬著她就往外面走,“你不是剛休庭?怎麼會來這?”神態自若,語氣中也沒有半點的愧疚,紀言也不急,“嗯,就是有些煩亂,所以想過來看看你,你不是給了我工作證,所以我能暢通無阻啊~不小心打擾了你們的對話。”
她聽見了?為什麼會一點反應沒有?Mark以為紀言是剛到他們休息室的門外,所以Therena的話她沒有聽見,若不然,按照她的性格,應該早就跑得很遠了
他停下腳步,看著她。紀言也安靜的看著他。
“你都聽見了?”Mark直接的問她。這個時候,他從不喜歡拐彎抹角。
紀言點頭,“但我絕對不是有意偷聽的,只是在找你是不是在那個休息室,碰巧”
Mark打斷她的話,他把手插在褲子兜裡,反而笑得妖孽一般,“你居然沒有跑掉,是上帝幫了我還是你的英語能力退化了,不管怎麼樣,我都感謝你仍在這。”
“我聽懂了你們的對話啊,你不該懷疑這點的~”紀言也笑著,Mark這麼鎮定,想必是有什麼好理由吧?
他看了看遠處不時盯著他們兩個看的Therena,“她是傳媒大亨的女兒,我們認識很久了,”定定的看著紀言,“沒錯,她喜歡我,也有想跟我結婚的想法。”
不知道他的坦率會讓她有多驚慌,他就敢這麼說,不怕她當場就當逃兵,切~~紀言心裡這麼想著,不停的擺弄著自己see as grey包包上的鏈子,儘管她已經不是從前那個輕易就退縮的陳紀言,但是不代表她真的能夠對什麼事都完全淡定,骨子裡,她仍是那個有著強烈的不安全感的不自信的人。
拉過她的手,Mark的煙燻妝突出了他眉眼俊朗的輪廓,此時他的凝視更讓人無法招架,“我的答案,你應該早就知道的,所以你沒有跑,對麼?”
這個人的自信比起記憶中的那個人真是有過往而不及,紀言輕笑搖著頭,“不是?那是為什麼?”
紀言正色,“即使你要跟別人結婚,我也覺得不是沒有可能,只是我要聽你親口說才能相信,要是我聽錯了,裡面是別人在講話,而我誤會了,那我豈不是要遺憾終生了?”
他哈哈大笑,攬過紀言,“我該感謝,你現在比以前要自信多了~~但是…”他停頓了一下,摸著她手上,被他糊里糊塗套上的一個簡單的銀指環,“還不夠,你要知道這個的分量,雖然,”聳聳肩,指著遠處放置很多飾品臺子的地方,“遠遠不如那些好,可是我是認真的把你”
紀言摸著自己無名指上那枚甚至有些粗糙的戒指,上面刻了Mark的名字,想起那個大家一起在bar裡喝酒的晚上,他說他是個愛自由的人,所以不會輕易給承諾,也不會就用一張紙把一個人和自己的生命永遠的連在一起,但是如果他做了,就說明他是認真的。這些話她永遠記得,想要完全相信但是又沒有那個勇氣,而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總是執拗於過去的不完美和遺憾,那麼會讓現在和將來都遺憾,紀言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震撼很大,過去的不完美讓人在心底裡產生的念頭會使人在現在不